次日清晨,日本松田家。松田一郎正襟危坐在爷爷大殿的榻榻米上。 本文来自 http://huangsewenxue.com/   “爷爷,孙儿已经集齐了三串项链了,另两串之一原本是在青城卓家卓将军的儿子卓东兴手上,他去世以后留给了他的遗孀司徒青云,现在这位夫人和女儿卓怡航都住在青城雷家。”   “哦?”松田爷爷饶有兴趣地看了一眼自己的孙儿,“是她们受卓家的嘱咐自己寻过去雷家的?”   “不,这卓怡航是美子夫君雷少辉的正房老婆,照理看这条项链也在雷少辉手上,听美子的口气说他不知道项链的事,估计雷家还没有任何人和任何线索有关项链的秘密。”   “呵呵,五十多年了,不管有心还是无意,当年的承诺竟然都冥冥中实现了。”   感慨了一下继续道,“那另还外一条就是当年的原苏联将军手上的,现在应该也已经在青城雷家了。”   “爷爷果然料事如神。另一条在那俄罗斯女人玛利亚手上,看来不下时日,孙儿就能把五条项链集齐了。现在只是估测一下,具体的我还想向美子探探口风,她很单纯不会有什么心机怀疑到我的用意。”   “美子都嫁到雷公家,夫唱妇随应该是要坚守的,你没事也别去难为她了,毕竟我的孙女儿嫁过去不是为了利益的,是还个恩情,这件事你自己去办吧!到时爷爷会把个中的秘密告诉你的。还是一句话,绝对不可以伤了雷家任何一人的汗毛,听见了没有?!”   “嗨!孙儿谨记。”便低着头向后退出了大殿,掩上移门。   “哎终于只剩我一人了,五十年风雨了,这个秘密我松田直树也藏了五十年了,是时候了,把这个尘封半个多世纪的宝藏找出来了”   于是思绪回到50多年前   “松田君,这条项链你收好,我们击掌为盟,50年后由我们的后人再聚首,一起挖出这笔宝藏,共享财富,各取所需!”五位将军的手牢牢叠在一起。又一只手握住了他们,那张熟悉的脸孔,和辉少分外神似,那竟是当年的雷公然后通往财富的通道被牢牢紧闭,掩藏得极好,在半个世纪的尘埃里静静地呆着   青城雷家,众佳丽在与自己的老公话别离,那场面有点悲壮,有点凄凄惨惨戚戚,有点不忍,更有不止一点眼泪。   “依然,我们走了以后你好好掌管这个‘后宫’和各位老婆,一切事情你说的就等于我说的,所有人都要听你依然的话,大家听到了吗?!我这次出去可能要些日子才能回来,谁敢造次,回来重罚!”说完将依然搂在怀里,亲了一口,“家就是交给你,我才能后顾无忧。”   辉少左手边就是岳母青云,右手边是雁奴。其他人都一个挨一个围成一圈站着。除了远在美国妞凯萨琳和小姨子斐然,去香港找洪兴社帮手的如骚儿和阿霞不计算在内外,辉少的女人们可都齐了。辉少一一亲了岳母,桂萍,盈盈,雪玲,如燕,琼瑶,寒冰,梦瑶,阿翠,小菁,婷奴、梅奴和怡奴,奥丽莉娅,阿娇,玛丽亚一行女人以后,就准备告别。这次辉少他们是去日本找松田直树爷爷问个究竟。他们把卓东兴和雷连清的日记藏在行李箱底。   缅甸回来以后,美子和智子说了哥哥松田一郎的一些事,两人一致决定坚决贯彻出嫁随夫,帮助自己的老公和哥哥对抗,毕竟也是他们的哥哥松田一郎先乱来的。于是两人都想自己也是松田家的后人,凭什么爷爷把秘密传男不传女,偏心哥哥嚷嚷着要去给她们的孙女婿辉少讨回个公道。故这一次去,辉少带了军师雁奴,通晓川口组底细的小昭乐子,还有此次要见的松田直树的两个乖孙女儿美子和智子,一行五人赶往白云机场。临走前依然把先前大家其心协力马不停蹄的花了三个月又六十几万做好的两件珍珠旗袍带了去给阿霞和如骚儿。   8小时后,日本,松田府邸   “爷爷,你看看谁来了?!”   “呵呵,是我的美子啊,过来这边,让爷爷看看我的宝贝儿孙女有什么变化!越来越漂亮了,像个女人了,以前一直长不大一样。”   “爷爷,美子好想念你啊,不过爷爷好像一点都不疼美子。”说完微嗔道,俏丽的双眉蹙成一堆,叫人看了好生心痛。   “瞎说,哪里的事!”   “不是吗!?爷爷就跟哥哥说项链的秘密,也从来没告诉过美子,美子智子也是您的孙女啊,我们也应该有资格知道!”   “这孩子”松田直树看了一眼辉少,顿时一震,那容貌和气质,与雷将军相当神似,就上去拍拍辉少的肩膀。“你是雷公的孙子雷少辉吧,美子的夫君!哈哈,简直和你爷爷雷公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英俊潇洒,风流倜傥啊!”   这么一夸把辉少来时的一些复杂情绪给磨平了,果然是老狐狸啊。辉少心里也觉得怪怪,被一老头子这么夸赞而不是从那些莺莺燕燕的口中。   “爷爷你好。美子智子她们也整天在我面前提起你怎么威武神勇,厉害非常!这次我们来其实是想请教爷爷您这五条项链的事情。你让孙儿来我府上夺取,自然这个价值非常,但现在我手上有两条,本来是三条,被小偷偷去了一条,这都是我老婆们带给我的,就是我的东西,拥有也得有个明明白白,再让我考虑应不应该拱手相让,这不能让我没也没得稀里糊涂,要是这五条项链里面什么机关藏了你们日本武士道精神道义秘诀或者忍术心法什么的,更如果是用这五条项链可以召唤不同流派的忍者什么的,我雷少辉要来也没什么用,不如送了给你们。”辉少故意设下一个陷阱,先不表明来意,也装作不知道项链是有关藏宝图的,套套这老小子的话,欲擒故纵,探探松田直树真正的意图,和他说话的可信度。如果松田直树想也没想就否认了的话,在他这里也讨不到什么,只好另换方法   “少辉,其实这五串项链是关于一个藏宝图的故事你一定有兴趣听!”辉少一听,竟还反映不过来,他没想到这个松田老狐狸竟然想都没想就把藏宝图告诉了他,不怕他跟松田一郎争吗?“美子已经把缅甸的事和一郎去青城雷家抢夺项链的事,上次伤了奥丽莉娅,还差点开枪打到你的情况跟我说了,这次可能一郎年轻气盛多有冒犯。”说着顿了顿,吸了口烟,“五十年了,这个宝藏尘封了五十年了”   “事情要追溯到中日战争时期。”松田直树拿出一张合照:一个******军官和一个日本军官,那个国名党军官长的确实和辉少有几分神似。相片的右下角落款——“民国三十五年”。   辉少边看相片边点头:“民国三十五也就是1946年,那时抗战胜利不久,我家里也有这张照片!也听我爸说过当年松田爷爷的事!”   松田直树说道:“那是抗战胜利不久时拍的相片。雷海龙将军戎马一生,是个英雄!好团长!当年抗战,说到底我也年轻气盛,天皇和首相奸贼当道,回国以后,我就自己请辞军官,创了川口组。虽然是黑道组织,但黑道比白道占尽优势的也是这点,因为黑道不用按章理出牌,其实我当年还做了不少暗杀计划,把一些东京谈判逃逸的战犯给暗地里处决了,毕竟他们的扇风点火搞得整个民族人心惶惶,至今受国际唾骂,真是冤孽战争最是无情,多少人丧命,多少人无家可归,多少人沉溺苦海南京一役,中国民众死伤30万!……我们日本人真的有罪啊……”松田爷爷说到这里的双手紧紧握成拳。“哎,当时,谁都不愿看到这种事情的发生,除了那些狂热和盲目自大的狂人,民众都被他们欺骗了可当时我还是一个少将,什么都做不了主,什么都不能改变!要不是在押解俘虏的时候雷将军英明判断,在身边这么多战友战死沙场的时候还明辨是非,没有因为仇恨而对我们日本人一概而论,保住了我,当时我背一把日本刀不离手啊,别说在中国了,就算在日本自从明治维新实行禁刀令以后这样也是找事的份,要不是雷公,就没我松田直树!我们家族永远不能忘记这等大恩大德!”   辉少安慰道:“松田爷爷,历史会记载你对中国的敬意的,任人怎么说,时间不会扭曲你的成就,历史不容抹杀。就好比这张照片,至少你的后人们也就是我们会一代代把你们的丰功伟绩传承下去。爷爷有令要我们好生保管您老人家的战刀,说是会见证中日关系友好地一代代歌颂下去。”   “这以后中国竟然发了内战,这十八年国民真是活在水深火热里啊,后来我们得知雷将军因为说蒋介石的内战政策不得人心,就率部起义加入了中国人民解放军,我于是也率一组当年出生入死的兄弟去帮忙,在那里竟然还碰到了三个外国军事顾问,美国史迪威军官、苏联军官格德洛夫斯基和法国军官雷吉斯和他们各自的团队来增援。那些宝藏就是在那时候发现的。是江湖上传闻已久的奉系张作霖遗留下来的巨额财产。”   “奉系张作霖!”辉少失声道。   美子:“老公,这张作霖是什么人物?”   辉少兴奋得说道:“当年张家的产业大概可分为三个部分,一是土地,二是投资的企业,三是银行。先说土地,至少15万垧,在沈阳、大连都有大宅子;再说企业,经营范围从粮食、榨油到典当、放债,煤矿,纺织,铁路,轮船,石板矿区、电灯业尤其涉及那些官商合办的主要企业。还发行钞票,那家伙曾印出钱票100万元;即使年轻的张学良也有自己的房产、土地、森林,以及在银行、实业方面有不小的投资。当然奉系的资产远不只这些啊,在当时总资产决不下于5000万银元。当时的钱面值概念可和现在不是一个级别的啊!”说辉少是干部领导出家致富的,其实他最崇拜的也是当时的有兵有权有钱的那些实业家,自己不走官路也是对生意有头脑,非常感兴趣。再说了自己以前就对探险挖宝藏一类的狂热,曾经有一度时间沉迷在寻宝事迹里。寻宝这回事,男人一辈子总要做一次才会过瘾。想象一下每年,世界各地都有多少人动身出发去探寻宝藏的足迹。他们从档案馆里查阅了大量的古代文献和各种残缺不全的藏宝图,并根据推测出的路线来到一些偏远的地方。借助于每个时代所能提供的所有先进工具,穿过浓荫蔽日的原森林,越过汹涌澎湃的激流险滩,进入深不可测的地下遂道,用各种机械在深沙里挖掘……还是一些尚不可见的秘密的不知道是不是真是存在的宝藏。男人嘛,总要幻想下超脱日常生活、追求财富的梦想的,这探险挖宝藏什么的就是一个带有一定冒险成分的梦想。世界上还有几千亿的黄金珠宝还在地下等勇敢者去挖掘!   不是为了钱我辉少也一定要去尝试下!这是怎么样的刺激事情!我雷少辉一生下来就是注定要成为别人记载的人物。什么险我会怕?!在我雷少辉字典里还找不到一个怕字,要不然也不会敢明目张胆地套那么多老婆了。何况还是探索中国寻宝人都梦寐以求的奉系一派在战乱遗留下来的宝藏!拼了!绝对接受!   松田直树接着他的说辞:“当年中国内战,军火连连,战事连篇,这么财产数额巨大的财宝”说着说着抽了一口气,“没人曾经见过如此大的财宝堆,那些珠光闪耀的黄金,翠绿欲滴的玉器,银灿灿的银元大洋,还有字画,真迹好比圆明园宝物再现啊!这些东西不便带回国,冒险带出去只会捉鸡不着蚀把米,于是我们一军就把那些宝藏推进了地宫,是我们五个将军在雷公的见证下掩上机关的门,只是当时损兵折将许多,所以这次我让孙儿一郎去是希望他自己找到破解办法,而事后会把雷家该有的一份交予,这样也不至于让雷家的后代舍身犯险。” 第八卷 第02章 温泉嬉闹   松田爷爷继续他的话题:“当年我们找来专门制作机关秘图的教授罗琳,他的上一部惊叹作品是白宫美国总统办公室和白金汉宫行宫内的两张坚决桌的桌底密码,历届美国总统都在上面工作,据说当时的珠宝就镶在桌内摸个角落。这次因为卖雷公面子绘下藏宝图,一半绘在羊皮卷上存放在中国卓家,另一半一分为五雕刻在宝藏中的五串钻石项链里,由美苏法日中各执一枚项链返回老家,并击掌为盟,相约五十年待国家安定后子孙再聚首,共享财富,各取所需。另外四位将军都是肝胆相照,忠肝义胆之人,谁都没有逾越。分散成五分由雷公作见证也是为了分散势力,权衡各方,不动歪念。当时我们每人拿了小部分回国,自己发家,川口组便是那时候创立的。”   “至于怎么取得破译藏宝图,你们怎么找到宝藏,有什么机关,这我也不知道。当时是误打误撞碰到的另一个入口也机关重重,更别说从正门入室,何况当时我们进去的那个入口因为塌方已经掩埋在地宫底了,周围环境时过境迁变化巨大,此行恐怕艰险,你们要小心那!”   “谢谢爷爷,我们会的。”   “虽然宝藏是五位将军共同所有,但是雷公将军的后人我绝对不敢瞒骗,这样吧,少辉,美子智子既然已经嫁给你,松田和雷家就是一家了,而我把这个连一郎都不知道的秘密告诉你知道,就是要还雷公当年救我们的恩情,再说了,我老了,手中的产业哪个以后不是给你们孩子们的,我已经不是要争强斗胜的年纪了,现在是你们年轻人的天下喽!本来当时的另外四位将军就是和我一样的想法,当本書轉載拾陸K文學網时我们也发誓,雷家后人有什么事想要那批宝藏,一样有知情权和遵守共同公平竞争的原则,少辉啊,怎么做还是要看你们年轻人的想法了”“此刻说什么也拦不住你们的,也罢了,年轻一回,疯狂一回,潇洒一回,不悔一生,少辉,记住,不要手下留情,我告诉你秘密以后,一郎就是你寻求财富的敌人!和他斗智斗勇,不要让自己陷进一个困难重重的境地,切记!”   说完头也不回,步履阑珊地走了进去,淡出辉少的视线。   辉少感激地又若有所思地看睛着这位老将军的背影,作为爷爷他是相当出色的,他给松田一郎提供了机会,又不停在他的成功路上放下障碍,让他注意突破化解,做到顶峰的高度。毕竟姜还是老的辣,不到老奸巨猾的火候,自己也不放心把川口组交给他。明显这次他选中了辉少做松田一郎的最有力的竞争者,促他火速进步。   他不一定是一个慈祥的无私的爷爷,但至少是一个称职的爷爷。   晚上辉少回到温泉旅社,如骚儿和阿霞已经在那边等候了,她们去了趟香港洪兴社把陈天正和石友三一伙给请了过来,如骚儿带回了的高手身手个个都是香港皇家警察和飞虎队,李小龙级别的,狠起来个个像嗑了药一样杀人不眨眼。辉少进门的时候跟着一只老鼠,辉少还没反应过来那老鼠就被擦着他的脸而过的“小李飞刀”一刀插死。石友三他们一到日本就去风花雪月场了,来日本不体味正宗日本妞的清纯温情****销魂受虐,就枉费来一趟日本了。一下飞机就跑去场子里找援交小妹去了,有的是兄弟义气,屁都没见到一个。   这日本女人辉少可是常常可以从家里三个老婆身上尝到,说相貌,美子一流,论身材,智子超绝,讲才识,乐子无敌。所以也对一些日本女人的谣闻置若罔闻,自己亲身体验,拔刀上阵,真枪实剑,挥汗如雨过以后,那种极美妙不可言。   今晚的如骚儿身着一套火红色紧身的低胸V领连衣裙,一块深紫色的丝巾胡乱的围在肩与颈间,看起来格外妩媚、动人和惊艳。她画了淡淡的烟熏妆,让肤色白皙的她看起来又多了几分成熟的神秘和性感的高深。好一个成熟、性感、冷艳的美妇人!   阿霞则由于虽是要处在打架状态,身着简单的紧身黑色西裤和白色紧身衣。几天没见我们的这位美女保镖由于去了趟热带晒得黝黑了点,但自信、英武和从容的神情美丽不可亵渎。这神情就可以断定这是个天生提爱见优越的女人,漂亮、大方、英姿飒爽的中性美,非常特别。若看女人只要看一点就能判断的话,那就只有是气质!女人和宝玉一样挑的主人。这不是一般人都可以接近的!尤其是常常让人碰壁的那些美得异类,又有聪明伶俐的头脑,身材极好凹凸有致的美人,是男人看了就想要,但又不是每个都能像辉少那般喜欢就要了来,敢要!还得又有能力要,这就相当有难度了。很多时候某些人就望而退步了,情愿找个看起来普普通通的,然后一辈子就活在懊恼中,当时我怎么就没趣试试追那个校花,市花什么的?   辉少想也不是那种会吃亏的人,他辉少的女人,要么是自己顶喜欢的,要么是最好的,绝对不会退而求其次要个什么别的,普天下哪个敢这么做得随心所欲?!   辉少走上前去一把抱住两个佳人,往温泉池走去。山水景物,在大自然的造化加上人工的精心琢磨下,显得别有一番韵味。亭台楼阁、小桥流水、山峦飞瀑。汩汩热泉、袅袅轻烟……这里浓缩了中国园林艺术的精华,构成了一幅温情脉脉的图画。穿梭于灵山秀水环绕之中的温泉,那些风格各异、大小不一的露天与半露天的温泉池镶嵌在鲜花碧草中,好像走进了天上的人间。   热气氲霭,佳人温泉,何等享受!辉少这下便兴奋起来了,不断赞赏着,一边三下五除二便脱了身上的障碍准备下了泉去,坐在岩壁上。两位可人儿也兴奋起来跳下了池子,她们在温泉池边戏弄着,互相追逐着,快乐的叫喊,玩得不亦乐乎。   在明亮的灯光照耀之下,两个大美女已是脱得只剩下如丝如雪的辉少送的调情内衣了,如骚儿是一副苗条的身材,修长的大腿,纤细的腰肢,娇艳的相貌,披在雪白嫩肩上的柔软的秀发,随着她扭动的身子,那双丰满的乳房上下晃荡,让人神魂颠倒。辉少看着两美人那婀娜多姿的身材,凹凸有致的曲线,圆润丰挺的胸部好像要呼之欲出,微喘着,让人心跳加速,“小少”迅速发生了变化。被性感的如骚儿和阿霞同那热气腾腾的泉水一起撩拨,这个小色鬼早按捺不住了。   “哇!”这只色中饿虎突然间扑了过去,把二女吓得急忙扑水过去,口里大喊,“不要啊!”   “你们喊破喉咙都没有人会来帮你们的,哈哈,快快从了爷我吧!”说罢便追着二女跑了几圈之后,把两人先后扔进了温泉池里。池里水汽弥漫着,冉冉向上攀升,泡在温暖的水里,她们还高兴地享受了一下惬意。后来三人变得不安份起来,又打起水战……刚才的如骚儿她们感觉环境陌生所带来的紧张和拘谨,现在一下子消失得无影无踪了。那两个小妮子还纷纷把进攻方向对准辉少,劈头盖脸地把水泼向他泼去,辉少只好奋起英勇还击,整得她们落荒而逃,在偌大的温泉池里跑来逃去,终于无路可逃,两人只好纷纷束手就擒。   这时的如骚儿和阿霞全身上下没一处是干的,全湿透了,纱制的内衣紧裹在身上,那薄薄的一层纱布,这下子形同虚设,那完美凹凸的身子一览无遗:丰润雪白的肌肤,曲线美得像水晶般玲珑晶莹,那绯红娇嫩的脸蛋,饱满尖挺的乳房,乳峰顶端上那两颗殷红的玛瑙清晰可辨,性感的臀部,浑圆修长的大腿……她们都甩了一下长发上的水,水珠顺着纤细的颈滑滚下来,别样迷情。辉少一把懒腰搂过如骚儿,刚开始这骚儿还装模作样象征性的挣扎了一下,后来也变得欲拒还迎了。辉少捧起她那娇嫩的脸,把唇贴到她的殷红的小嘴上,手也不停地在那具柔软的身子里揉搓起来。手纠缠着在底下光滑的皮肤上四处游走,慢慢找寻着她身上的敏感点。辉少轻轻抚着她的娇乳和俏臀,感觉酥滑酥滑的,妙不可言啊!阿霞则在一边用双乳揉搓着男人的雄背,用舌尖照顾辉少的每一处皮肤。   辉少瞪大眼睛尽情地欣赏着眼前的美景,迅速拉开美少妇的双腿,放在自己肩上,将她的身子拉进自己的身子。温暖、紧凑和湿滑的地方牢牢地吸着辉少的身体,他太喜欢自己女人的这个地方了,因为这是完全属于他的地方,属于他一个人的地方。在这个地方,他才是唯一主人!   温泉池子里的水由缓到急地荡漾起来,有节奏地荡漾起来。辉少双手举着让美少妇扭动自己的身子。他得意地看着这个凶悍妇人完全折服在自己的能力下,觉得很得意、很自豪、很有成就感!   美少妇娴熟地配合起男人的动作来,口中长吁短叹不绝。几度被男人送上云端,在温泉中本来就是火热的,于是飘飘然、晕乎乎起来,神仙也不外乎舒服至此!   辉少接着得意地也在自己在女保镖阿霞身上尽兴了一把。当他在尽情宣泄自己激情的时候,阿霞被整得几乎快要昏厥,颤抖着全身娇呼求饶。一副“人间仙境”的场景,温泉,热气,泉眼,和三个赤裸交欢的迷醉的大人物。本来雾气就让两位美人的面容更加模糊,别有犹抱琵琶半遮面的艺术效果,若隐若现间的娇媚欲望,更是让辉少迷醉了好久才恋恋不舍得释放了所有激情。   因为是露天浴场,可以清晰地听到他们的叫喊什,氤氲声传遍了整个温泉山庄   洗完温泉,辉少那个是神清气爽,和几个老婆在房间里耍完了起来。美子拿出姐妹们精心准备的珍珠旗袍给了如骚儿和阿霞。   “太谢谢姐姐们了,好漂亮”二女惊叹道。两人见得多的就是山珍海味,金银珠宝,如此大手笔的手工制作的镶嵌各种珍奇异宝的袍子两人倒是从未见过,欢喜的紧,当下想去尝试一下新装。   “里面不准穿衣服,本書轉載拾陸K文學網现在在这里换!”辉少不怎么严肃地命令道。   “可是”这当着自己男人的面也就算了,刚刚两人也共伺一夫过,可当着那么多姐妹的面一起换衣服也没什么,可现在就她们两个要当着大家赤身****让人欣赏,感觉挺别扭的。但辉少下命令了就一定要执行,于是不管什么羞不羞耻就除了衣服露出雪白的肌肤   “哇,如姐和霞姐皮肤真好,洁白无暇,吹弹可破一般,怪不得老公这么久不肯上岸来了,竟把你们往死里整。呵呵,袍子传在你们身上真是太美艳了,人面桃花相映红,什么风姿百态都让你们给占了,美子智子好羡慕哦!”美子智子一边夸奖一边帮她们拉上拉链,“你看胸前的那朵珍珠牡丹,太称姐姐们了!好漂亮啊!老公你说呢?”   “美,美,到底都是我雷少辉的女人,穿金戴银没有一个会显得俗气!美呆了!”   “美子也是小美人哦~”如骚儿亲了她的小脸蛋一下,“不过我发现洗了温泉以后,皮肤光滑柔嫩,水了很多啊!以前泡热水澡从没有这种感觉,都是越泡皮肤越干,你看我们打了那么长时间水,手脚皮肤一点都没有泡的肿胀,反而水好像都给吸到皮肤里了呢!感觉肌肤滑滑的、嫩嫩的,手感非常好,摸起来好象绸缎一样的感觉,虽然刚开始感觉有些淡淡的硫磺味,但是泡了一会儿之后就习惯了。” 第八卷 第03章 情欲温泉   如骚儿:“我发现洗了温泉以后,皮肤光滑柔嫩,水了很多啊!以前泡热水澡从没有这种感觉,都是越泡皮肤越干,你看我们打了那么长时间水,手脚皮肤一点都没有泡的肿胀,反而水好像都给吸到皮肤里了呢!感觉肌肤滑滑的、嫩嫩的,手感非常好,摸起来好象绸缎一样的感觉,虽然刚开始感觉有些淡淡的硫磺味,但是泡了一会儿之后就习惯了。”   辉少笑笑:“温泉古来就备受人们的喜爱,《长恨歌》里的杨贵妃就因在华清池中“温泉水滑洗凝脂”集三千宠爱于一身。温泉水里含有丰富的物质,对人体有特殊的治疗效果,硫磺对美白肌肤、杀菌止痒、排毒养颜和治疗风湿都有很好的效果,每次坚持泡上二三十分钟,泡完之后会觉得浑身轻松,不再饱受失眠的困扰,很容易就能入睡,好像吃了什么补品似的,皮肤会变得润泽亮丽、白净细腻了,脸色不再黄且暗沉,不会长斑,整个人可以神清气爽。难怪诗云“春寒赐浴华清池,温泉水滑洗凝脂,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这曾经是只有皇宫佳丽才能够享受到的温泉,现在“飞入寻常百姓家”了,你说现在这人条件稍微好了点,自然对健康更加重视了,对泡温泉更是情有独钟,我们常叫“泡汤”,过些日子我想在雷家院子里也搞个类似的人工温泉,成分要较天然温泉更稳定、更均衡,集多种有益人体的微量矿物质,还保留了天然温泉的原有韵味。这样我的美人老婆们个个越洗越漂亮!”让我辉少的老婆们好好尝尝温泉的滋味。“独乐乐”哪里有“众乐乐”开心呢?小说wWw.16K.cn首发”   “哈哈哈哈哈哈哈”男人幽默风趣的话让众佳丽忍俊不禁辉少说着便和几位老婆调笑骂情了起来,正嬉笑打闹着,春心荡漾,外边传来激烈的打斗声,众娇丽一惊,赶忙出去帮忙。好在这次辉少带出去的都是“精英部队,女中豪杰”,不似家里面那娇滴滴的几个小女人,不然动不动碰到这种打打杀杀的场面不伤了她们也得吓破十几二十个胆。美子和阿霞及罗氏姐妹她们随意套了件紧身的衣物便冲了出去帮忙。辉少此刻别提多恼,什么时候不好老来,偏挑这个时候!扰人清梦不说还扰人欢乐!辉少愤愤地搂着雁奴和如骚儿走到门口。   此时洪兴社的几位在外面防守的精英打手与不请自来的川口组忍者黑衣人在院里打斗,地上横七竖八地躺倒了一片,战况看似十分惨烈。石友三和正哥也正和女人打得火热,听到打斗声一样衣冠不整地冲了出来,和辉少他们站立的位置遥遥相望,迎风而立。只见眼前刀光剑影,手里剑和苦无(忍术武器,主要有七种:手里剑、撒菱、忍刀、吹矢、忍杖、手甲钩、水蜘蛛。“手里剑”是飞镖,刀尖涂有剧毒。“撒菱”是逃走时撒在身后的一种菱形武器;凡是凹凸不平,能够刺伤双足的东西,例如天然石头、干燥果实、铁器等,都可以拿来代用。“忍刀”,附有一条长约三米的绳子,翻越城墙时,可以当踏脚工具,再利用绳子收回;刀鞘临危时可以当潜在水中的通气管,长度只有大约五十公分,比日本传统的武士刀短得多,这使它动武的时候威力不很大,但是这个长度正好可以让忍者把它背在背上而不影响行动,假如是一把大刀,忍者演出从窗户窜进窜出的时候,恐怕就碍手碍脚。“吹矢”则是毒针,通常藏在笛子内;有时候旅途中必需扮装成艺人,因此,忍者除了必须学吹矢手法,还得练习吹笛技术。“忍杖”,顾名思义,是一根藏有链子、长矛、刀剑等武器的手杖。“手甲钩”,各式各样,有装在指甲上的,有套在手背上的,就看当事者擅长哪种功夫,自己变把戏。“水蜘蛛”,渡河时用的道具,平时可以叠起来藏在包裹内。以上是简要介绍)在空中只是银光一闪,就射入敌人身体里。   “大家小心!”阿霞和罗氏姐妹霸王花率先冲了出去,枪林弹雨都见得多了,多凶恶的毒枭原来都杠上过,还怕你小日本几个种?!说完颇为艺术性地在空中旋转出惊艳的弧度,裙摆散落出类似罂粟花瓣的光环,劈里啪啦的就把几个忍者掀翻在自己的石榴裙下。人说看男人打架是看一群原始人蛮干野人帮子,看女人打架那是绝顶艺术!尤其是这种实力悬殊,局势明显一面倒的场面。   辉少身边的几个娇妻都基本马没有在关心战况问题之列,边看边鼓起掌来:“阿霞好厉害,加油艺红艺琼!美子小心后面,打得好,用后旋踢把他们打得前滚翻!”   感觉这场打斗非常有大家风范。怎么说吧?因为这忍者打到洪兴社的场面可以说是非常“古龙”,用画面把“神”、“气”描述出来的最大限度。感觉像写意般的打斗场面,只见刀动,只见刀峰,刷刷几刀手里剑和苦无飞出,然后就是细细的刀口,走几步倒下的对手,那种感觉的远胜过香港导演的拍出的武打场面,尤其是最后那个被传神地喉咙里插入一把飞刀的死不瞑目的洪兴社组员,尸体转眼就冷冷的倒在众人面前,那种冷峻和生命的一文不值一点都不逊于在拍恐怖电影。而洪兴社一方感觉在上演温瑞安的"我——要——拔——刀!!!"XXX的XXX,大喊大叫,生怕别人不知道似的,本来一般应该是低调的一方比较占优势,但现在看来喊喊杀杀果然很奏效,激起了斗志。   眼看眼前的情势对自己这方绝对不利,几位忍者纷纷用出了各种五行遁术和隐术,用闪光弹反光借强光耀的洪兴社几个眼晕,借以逃遁。几个逃到院里的林子里去了,几个用了闻名已久的土遁,出奇不意地跳进事先掘好沟壑里。几个用了水遁,含着通气草管,跳入温泉池下。瞬间便不见了踪影,坚决把三十六计走为上计贯彻落实到实际。   眼看战事结束,几个手下忙着清理残局,辉少让雁奴带人去帮忙料理后局,然后便和石友三一伙走入内厅。   “友三,好兄弟!正哥,这次雷少辉真是多谢你两位贵人鼎力相助,不然这川口组的势力我雷少辉还真不敢硬杠上,鸡蛋撞石头!”   正哥:“上回老四带着两千多万的人民币走水路过来,那帮内地的玩命狗不但见利忘义,还打算害了四弟独吞那些个珠宝和古董。现在我想起来还真是心有余悸啊,差点没了这个兄弟!幸好被你辉少和立三给救了。江湖上的人讲的就是义气,为患难朋友两肋插刀都可以!别说帮这么一点小忙了!”   石友三:“客气什么,你跟我来客气就见外了!我们什么朋友?!再说了不给你辉少面子,我还得给如姐面子,是吧?哈哈”   虽说是调凯,但个中真实性还是分量十足。自从得知这岳心如这婆娘已经被辉少收做奴后,石友三对辉少是又尊敬了三分。这么凶悍狠毒的婆娘!我兄弟雷少爷真是男人中的男人,极品榜样,女人的天生克星啊!   别说石友三了,正哥对辉少也是有点崇拜的,这本来如骚儿和洪兴社在香港的影响力和势力绝对是相当的,毕竟那女人富可敌国。古今中外不管什么人什么背景,和钱唱反调一般不会有什么好下场,后果不会太乐观。但现在就亲眼能看到这女强人女霸王对着辉少乖得跟个猫儿似的,什么脾气都没有了,还心甘情愿得做个淫奴,就这点是连正哥也佩服的五体投地啊。他们在得知辉少家里还有那么多老婆同住共侍一夫,而且要什么女人是光明正大,明着来,他堂堂洪兴社老大还怕家里的那个老婆呢,出来找女人都是偷偷摸摸!这辉少妻妾成群不说,还哪个国家的都有,匪夷所思极了!那个崇拜犹如滔滔江水延绵不绝!   本来岳心如刚刚去找他的时候自己还有种箭在弦上,一触即发的感觉,现在这会儿这种剑弩对拔的嚣张气焰早就不复存在了。   “松田一郎对我的项链窥视很久了,但他现在还不知道项链的秘密,松田直树那老小子也对后人还是自己的孙子忒严格了点,不集齐五颗项链还不告诉他宝藏的秘密。是想磨一磨他那心高气傲的锐气!这松田一郎年轻气盛哪里受得了这种气!肯定会来和我夺,我也答应松田将军好好备战。最坏的情况是他会坐享其成,这也绝不能不防!尤其是那些忍者派来个个精通忍术,神出鬼没,防不胜防。这些秘密告诉你正哥和石兄弟,你们是什么为人我是放了八百个心,所以宝藏的秘密还有一些来由肯定要告诉你们的。”于是细细把松田直树的一些话复述了一遍。   这两位黑帮老大哥什么市面没见过,但越听辉少的话越感觉刺激,越听嘴巴张得越大,好像多骇人听闻的事似的。哪个男人在童年时候没有寻宝的梦想,那个男人没有墓地和冒险岛情怀?!这原来洪兴社也是白手起家的,那之前不知有多少兄弟和他们一起做过寻宝梦,没想到这种事情在世界上还是的的确确地存在,现在自己还有机会参与!那是多么刺激的一件事!快感和喜悦还有完成后的成就感一股脑儿都压了过来。   石友三拍案而起:“妈的小日本专干这种偷鸡摸狗的狗屁勾当!上次没整到他们,越来越嚣张放肆了,竟然不把洪兴社放在眼里!我们他妈几兄弟早就想好好干上一架了!看不把他那些忍者都打成‘忍狗’!你辉少把我们当兄弟,有你这个兄弟,我无话可说!先干为敬!”说完将一杯日本清酒一饮而尽。洪兴社几位坐下的精英群中也来时沸沸扬扬地讨论起来用什么好方法去和他们斗。三人轮流着敬酒打着通圈,一边谈论着一点宝藏的事情和规划了一下接下去的一些具体的作战方法。兄弟仨都是响当当的男子汉,小说wWw.16K.cn首发对于寻宝啊宝藏什么的只是相见恨晚!   “雷兄弟真是海量啊!我们洪兴社最厉害的两个酒神就是我们了,今天和少辉你比,真是不敢当额不敢当”   这话音才刚落,不一会儿功夫这洪兴社老大哥儿们就醉倒了,由手下搀扶着回到屋里,辉少他们则继续刚刚被打扰的风流韵事!   莺莺燕燕在房间里吃喝玩乐的不亦乐呼,吃着这边的特产温泉蛋和温泉馒头,直赞蛋白多滑嫩,而蛋黄鲜美。辉少统计为娇妻打闹得不亦乐乎。雁奴,美子和智子,罗氏姐妹小红奴和小琼奴,阿霞,如骚儿,乐子八女共侍他们的男人,辉少今天心情特别好,搞得八女在榻榻米上里滚成一片,自己则高高大大、威风凛凛、无限得意地站在她们跟前。他的“小少”几乎在每个女人身上都撒了野,从雁奴到乐子,再反过来,不停反复。眼前的场景极为赏心悦目,情趣十足。简直可以用当年的“酒池肉林”来形容当前的盛况!辉少一次又一次,一波又一波地释放激情。他的女人逐个逐个地被男人威风驰骋。什么稀奇古怪的姿势和方法都用上了,个个女人都被整弄得轻吟地哼着、吟着、闷潮着,好像进入天堂一般。   辉少是个有天生神力的人,这边就不再多提了。只见他不知疲惫地和八个女人辗转交欢。几人乐极情浓时,女人们的一种深深的被征服的心理快意的同时,也感受到一种强烈的幸福感。从桌上到榻榻米上再一直到床上都留下了他的“战果”!八个女人都差点没趴了下来讨饶。   玩饱满足之后,辉少躺在美人堆里,呼呼入睡。   总之是一室旖旎春光!   今朝有酒今朝醉,莫待无花空折枝。这群人不仅及时行乐了,还一点不担心明天和以后将会发生的磨难和艰难,精神之毅,可敬,可佩,可服,可赏,可叹啊! 第八卷 第04章 奉天古城 天门大开   辉少一行准备动身去东北,当年松田一行误打误撞进入的地宫也就是在奉天古城某处的地底,当时出来的时候,那个洞已经被永远的封住了,也就是说辉少他们若要进入地宫,必须要循规蹈矩地按照藏宝图上的轨迹和五条项链的线索来考证。当时其实藏宝图就有一份。二战尾期,日本由于在太平洋战场节节败退,不自量力地袭击了珍珠港触怒了他美国老子以后,广岛、长崎被老子的原子弹轰了,本土岌岌可危,数十万关东军在东北也是危在旦夕。而当时其实日本关东军司令部派遣的寻宝部队经过多年搜寻,终于对当年奉系军阀盘踞东北数十年间遗留的宝藏有了眉目,得知这笔财富藏在绵延长白山上的奉天城的地宫里。当时松田少将得知这件事后,和雷公以及他的伙伴也就是五位将军去探,结果误打误撞从另一条通道进入了地宫。   当时苏联红军突然袭击,占据东北大片江山,五位将军认为当下那种乱世是不可能运出宝藏的,只会便宜了番邦土匪,为他人作嫁衣裳。于是请来当时最著名的达尔文的后人教授罗琳把破旧不堪的藏宝图一份为二。半张作为羊皮卷留存在中国卓将军手上,半张一分为五刻在当时宝藏中的五串钻石项链里,为了权衡他们各自的欲望和野心,分交由五位将军保存,16 k 小 说 wWw.16K.cn 首发由雷公作证在五十年后国家安定了,五家的后人一起挖出这批宝藏享用。后来五位将军无论有没有忘记当时的这个约定,但冥冥之中他们的后人都集在了青城雷家,见证和重现当初的那段宝藏史当时为了公平起见,项链的具体用法教授罗琳都没有告诉其中任何一位将军,只是说,五颗集齐一起出现,迷题自然就会揭开。   日本飞到东北只是3小时功夫,如骚儿是直接派了直升机过来,方便停降。辉少把从卓东兴那边得到的半张羊皮卷递给了雁奴:“这半张是上半部,上面清晰地画着山峰,坐标,方向,指南。是通往宝藏的路径,另五条项链里的半张就是地宫里的路径,既然松田爷爷都说集齐五颗便可以知道,那么我们只有先找到了地宫进去之后,才能有眉目。松田一郎一定会追来,只有见机行事,到时候再抢夺他手上的两串项链。”   “爷说的句句在理,而且,我们也不会相信松田直树那老狐狸会胳膊肘往外拐,帮我们到底,具体藏宝图怎么用,他也没告诉我们,毕竟我们不是姓松田,就算曾经雷公给过再大恩惠,也不至于把本来就属于松田家的宝藏拱手让人,毕竟当年从关东军手里得到情报和线索的也是松田直树先生,难保当年他是因为能力有限才告诉另五位将军这件事,希望助他一臂之力,动机可能不是想要分享那么纯洁。所以他的话可信,但不可尽信,而且我敢断言,松田直树会告诉松田一郎更多线索”   辉少赞赏的看着雁奴,到底不愧是自己最宠的得力秘书助手兼军师,竟然和自己想一块儿去了:“雁奴说的对,他们在暗,我们在明,那就尽情发挥我们在明的优势,可以做假动作,让他们信以为真,当然,让他们自投罗网。人在利益面前忍不住了,沉不住气了,就会容易犯下错误。”这两个一主一奴,你唱我和一人一句说得越来越带劲,让人好生崇拜两人的深谋远虑,到底都是聪明绝顶之人。   玉珠峰   按照藏宝图上的经纬度,此时长白山的形状来看,地宫和宝藏就在玉珠峰山脚下的奉天城。直升机轻巧地停落在城郊的地方,顿时由于机翼的旋转旋出了一个空气漩涡,那场面可以用毛主席的一句诗来形容“卷起千堆雪。”而事实上的确也卷起了好几堆雪。在飞机上几位佳人就已经窸窸窣窣的惊叹个不停,到了奉天下了机更是惊叹地叫出声来!这开阔的地方离奉天还有好些距离,直升机不能降在城中,因为城市热空气的气旋会影响上空,容易坠机。几个小女人呢吓得花容失色,全部一致要求步行。这地方现在冰面雪面的路滑,不能开车,只有步行。   “这张暗射地图,真不容易!丛山峻岭中,旧屋,大宅,地宫,山路,坐标,和现在的乡镇地图怎么比!还亏是当时的绝世奇才罗琳教授的作品,不知所云!”辉少和石友三他们无奈地笑笑。“长途跋涉是走定了,只能安步当车了,不知受得受不得!哈哈”   石友三:“在我眼里,人只有两种:在获得藏宝图的时候只有确认真伪才行动的人,以及获得藏宝图以后,立刻前往寻宝,在探索途中确定真伪的人。你雷兄弟就是绝绝对对的第二类英雄,就送那松田老头子不告诉你宝藏的秘密,按你雷少辉的性格也肯定会来亲身涉险的!哈哈,有种!是个男人!”   辉少:“其实所有人都拥有一张藏宝图,几乎所有人都要等到确认藏宝图是真的以后才会采取行动,可往往没有办法争鸣藏宝图是不是真的。于是他们就在没定真伪的状况下结束了。其实要确定真的假的,非得靠自己去挖挖看不可!我雷少辉从来不做那么扭捏的事情!自己的人生藏宝图要自己画,自己挖宝,成功自然是属于自己的!你说活一辈子吧,就这么几时年,几时享乐,该出手时就出手!别去怀疑藏宝图的真假,就算万一不幸落在我手上的是假的,我辉少在寻宝过程中的历练和人生经验,也很够本了!哈哈哈哈!”   正哥:“好!好!好!认识你雷少辉我们也很够本了!哈哈哈!”   雁奴:“爷就是爷,雁奴真打从骨子里崇敬你,爱慕你啊,来,这里是我来时备着的老曲,茅台高粱,爷和石哥正哥你们都喝点,解解寒气。说罢给他们哥仨都递了过去。”   “到底是我的北雁,真贴心!”辉少一边接过酒壶一边毛手毛脚起来,搞得怀里的俏佳人发怔起来:“浪荡子!没个正经!”说罢把大家都逗笑了起来。   这一路虽然条件恶劣,长途跋涉,可是笑语连篇,大家倒也不觉得怎么累,权当是旅游,还可以顺便观景,奇趣横生!   “要不是这次有奉系的宝藏,这长白山我辉少倒还真不知道有那么好,绝了!”   美子:“爷爷小时候长跟我们说起过,说当年做关东军少将的时候,就在这撩人的地方生息。长白山与五岳齐名、风光秀丽、景色迷人,号称关东第一山,在安图、抚松、长白三县境内,主峰白头山多白色浮石和积雪而得名。这可是关东各族人民世代繁衍生息的摇篮、东三省地区的生态屏障、满族的发16 k 小 说 wWw.1 6K.cn 首发祥地,清朝时期定它为圣地。爷爷说当时天皇也来过东北,说是处处景色秀丽诱人,被这景色迷得不肯回去,所以很多内阁才动起你们中国的歪念,抢夺关东三宝人参、貂皮、鹿茸,弥补日本本土的稀缺生物资源的储藏,真是惭愧啊!”   乐子:“我学艺妓技艺的时候,也常唱这边的东北调曲。“千年积雪万年松,直上人间第一峰”。戏子里常会用到的《红楼梦》也是曹雪芹大师以长白山为背景撰写了的。”   雁奴:“我们不过是爬了一个峰,竟然“一山有四季,十里不同天”!可谓是“一览众山小”,真令人大开眼界,叹为观止啊!”路两旁的植物随着海拔的升高,气温的降低而变换着,先是高大的松树林带、然后是桦树林带,接着是低矮的灌木带,再向上就只有贴地而生的草了。树木清晰的分层生长明确标示着大概的海拔高度。这时候的路是一条约两米方宽的石阶,延伸着直通山顶。   越往上大家的高山反映就上来了,非常辛苦,摒住呼吸一口气上到了山顶。“天池!大家看那!”如骚儿和阿霞尖叫了出来!原本自己在香港呆久了又忙碌,车水马龙见得多了,哪里见过这种纯生态一点不造作的景观!这松花江源头、水质清澈,犹如一面晶莹剔透的镜子,湖面成蓝宝石色,倒影着朵朵白云,宛如到了仙境。晴日湖水湛蓝,微微涟漪。一路上冰雪带给辉少一行的奇妙感受不可言喻。   “我们很幸运,爷爷他们来了好几次都没能看到天池,当地人把第一次来就能看到天池的人叫做有天缘。天缘!美子有预感,这次寻宝一定会马道成功!”看见天池的那一刹那,所有人都被吸引和折服了。没有瑕疵,完美至极,像嵌在山顶上的一块美玉。沉静的几乎透明的湖水闪着诡秘的蓝色光芒。博大、致远、幽雅、宁静、圣洁。面对着它,内心一种前所未有的敬畏和感动犹然而生。一切语言都是苍白   雁奴指着半张羊皮卷的藏宝图说:“它在昭示着什么,宝藏就在山脚,而我们也能看见第一重天门向我们打开,有缘人!”那藏宝图上清清楚楚地画着一个池,“第一关,我们对了。我们很幸运,看来我们确实很幸运!”经雁奴这么一解释,本来不明所以的藏宝图路线终于似乎有了点眉目。   “找到突破口的通路了!”众人被破解迷题的欣喜所笼罩,能对号入座,就是说他们选的道路是没错的,而山路往往只有一条,也就是说每到岔道口,藏宝图上所标示的实物就会出现,指引他们找到地宫。一天上下,众人落户一个依山而建的温泉镇的温泉林业疗养院。环境一样很优雅,宁静安逸。缺少了城市中的喧嚣和霓虹灯的照耀,山里的夜格外的宁静,天很高,星星也特别的明亮,借着点点星光,远处的山依稀的只能看到连绵的轮廓和粗黑的山脊。这天晚上所有人上上下下都兴奋地在研究手上珍贵的藏宝图,几乎忘却了旅途和漂流的舟车劳顿。   “听爷爷说这儿的美食独一无二,别的地方若依法炮制还没有这个工艺和原材料呢!既然来了就一定得试试!”美子今天是分外开心,第一她听爷爷说这地方已经耳熟能详了,今天能给老公和大家当导游及解说已经是大快人心,还能亲自体验一下,自然今天笑得花枝招展。“这儿饮食特色以东北风味和朝鲜风味为主,东北风味主要是炖菜和凉拌菜。再加上这里有丰富的山珍资源,以山珍为原料制成的菜肴味道鲜美,是到长白山不可不尝的美味。”   “美子妹妹说的是‘长白山珍宴’吧!那可还真得尝尝。好像到我们青城不吃‘簸箕板’‘豆腐丸’‘煎番饼’这种特色一样吧!”   “特色是特色,不过级别有些不一样哦!”雁奴笑着纠正她们。“这‘长白山珍宴’是长白山最具特色的风味菜肴,采用长白山的山珍——人参、鹿茸、熊掌、飞龙、雪蛤、松茸蘑等数十种珍稀产品为原料制成,共分六道大菜,作法精致,注重色泽,特点是药膳结合,在品尝美味之余,还可强身健体。”   老板娘殷勤地笑着招呼:“我们这儿呢日常饮食以米饭为主食,包括大米、小米以及五谷饭等,副食则为汤、酱、咸菜和一些泡菜,风味独特。朝鲜泡菜非常有名,多以桔梗、蕨菜、白菜、萝卜、黄瓜、芹菜等为原料,吃来清脆爽口,辣得恰到好处。其他还有狗肉汤、打糕等特色,俯拾皆是,准能让你们尽兴而归!”   众人因为实在累了饿了狼吞虎咽地吃了很多不知名的山野菜和鱼起来。接着泡泡温泉洗去一天的劳累和疲倦,由于不知道明天还有什么艰险的路,辉少也不好让几个老婆累着了,只是稍微捉弄了一下她们,就早早抱着几个老婆进入温柔乡了。   脚注:1、有符号标记,无文字的地图   2、长白山驰名中外,登上群峰之冠,由于山地地形垂直变化的影响,长白山从山脚到山顶,随着高度的增加形成了由温带到寒带的4个景观带,这种自然多彩的垂直景观带在世界上是罕见的。 第八卷 第05章 激流勇进   次日清晨,天还蒙蒙亮,辉少石友三便带了各自的人马朝东南方向走去。雁奴齐备了当时去香港时候买的先进野外求生装备。第二关是水关。没有人知道面临的是什么险难。   连续走了几里山路一条天然漂流河道映入眼帘。从一块晚清年间锈迹斑斑的站牌上可以勉强得看出“松花江第一漂”六个大字。这时就出现了道路上的分歧,一边是溪水,一边是山路。“第二关,双溪水关!一定就是这漂流溪。”如骚儿指着地图上川流一般的图案兴奋地说。图上是类似甲骨文的川,以前就是水的意思。石友三粗略估算了一下,漂流的河道大约十公里长不到。众人不由分说的选择了水路。雁奴从行李袋中取出几只充气皮筏艇,只消把皮筏艇的筛口拔了,气便主动跑了进去,不消一会儿艇便‘挺’了起来。   “这玩意儿不用自己吹气?!”辉少好奇地碰了碰皮筏艇,“还挺结实,真神奇啊,现在的玩意都变着西洋镜出来,什么高科技的都有,我们是呆在青城县子里太久,跟不上国外新潮喽!”   “呵呵,老公你真逗,若这大玩意儿要用嘴吹的,还不把我们累死!”美子轻嗲了一声,随后辉少把嘴凑到美子耳边,轻轻说了几句,美子立刻脸羞得通红,手脚不知往哪里摆,“你你坏!!!”“哈哈哈”辉少笑得不亦乐呼,戏弄自己的小美人们是他每天的功课和必要的情趣,哪一天辉少一本正经地不去调凯他的几位老婆和奴,她们反而会觉得不自在,是不是自己男人心情不好受什么刺激了等等。   一伙人分组坐上了皮筏艇,溪水相当湍急,不等手划便向下游漂去,还呈匀加速运动不断加速向前。河水格外的清澈,能够清晰的看到水底的石头,但可能是因为水太过冰冷的原因,一直未曾见到过有鱼游动。惊险,刺激!所有人都止不住地尖叫。皮筏艇时而漂过开阔平缓的水面,可以静静的欣赏两岸山崖上的风景,时而又被冲到狭窄湍急的河道,辉少他们努力的控制着行进的方向,感受着急流带来的巨大冲击。这是无尽的魅力,也是挑战!眼看快要到了,辉少一行乘的皮筏艇在漂流到一个急流的地方因为掌控的不好,撞上了岸边一块锋利的石头上,随后就听到哧哧的冒气声,吓得他和同船的几位佳人心惊胆战,迅速弃筏而去,脱了鞋淌过冰冷的河水,沿着岸边走到了岸边,幸好已经是终点了,总算有惊无险。辉少由于拼命护着几位老婆不受伤,腿和胳膊被杂草和树枝划了好几个口子,叫几位佳人看了好生心疼,赶忙嘘寒问暖敷上了药膏,差点没哭了出来。尤其是如骚儿和阿霞,想当初她们和辉少作对的时候差点没把辉少的屁股打开了花,每次侍候辉少的时候都能看到那几道疤痕。那时是冤家相见分外眼红,现下已经是自己情郎了。受点小伤就让他们回忆起以前这么对待雷少辉,心里是又是心疼又是悔恨,别提多复杂了!而且还是为了保护她们姐妹所受的伤!于是赶忙拿出行李袋里的祖传秘方,先用舌头把伤口上上下下“消毒”了一遍,把赃物消干净以后才上了药膏。   石友三他们是后一点到达,块一来就看到这么惊世的画面,对辉少的崇拜更是深了,心里暗暗盘算,该怎么哪天跟辉少好好讨讨经去,也治治家里那个凶悍的老婆!把他训得跟只猫儿一样!哈哈!   跟着是一座吊桥,辉少他们一行刚跨过这座摇摇晃晃的独木桥吊桥绳便齐刷刷地断裂了,吊桥摔的四分五裂,掉入无底深渊。“靠,拍惊险电影吗!”石友三惊魂未定,自己是最后一个走过来的,要慢一步的话“松田那家伙,竟然是那么危险的地方!要是在电影里面这样的烂桥我们一定会掉下去的!现在简直是绝境,硬逼着你去找宝藏了,大概半辈子了还没碰到个有缘人把这宝藏挖出来,他们在地下阴魂不散了,认定我们不放了,一定要挖出来!而且我们一定能搞出来,还没什么能难倒我辉少!后路都免了,断了正好!现在就像在拍电影,主人公到最后总是美人金子两手抱!”人就是这样一种动物,绝处定能逢生,只有把潜力压到最底端,反弹力才会越大。富贵险中求,不走寻常路。不是有这么个故事来的:曾经有三个人去探险宝藏,一个去了没再回来。另一个去了看见第一个人留下的记号和足迹,认为既然有人走到这里就一定没有危险,于是走着走着掉进蛇洞,第三个人认为如果前人这条路通了那宝藏也一定没有了被前任挖走了,若是不通不是自寻死路?于是开了另一条路径终于挖到宝藏。你会选作第几类人?其实有点智商的人都会选择最后那种人,但事实往往不是这样,大多人怀着侥幸心里赴了前人的后尘。不然这贪官污吏不断被枪毙的年代还不停有敢死队的强人们以身涉险冲进去最后也被处决下场。   乐子说:“乐子的灵感力非常强大,在这边的感觉越发强烈,我想我们应该是接近宝藏了!既然短了后路,就勇往直前,追根究底去吧!老公说想要,我们一定都跟在身边,共同进退!”   “共同进退!我们都绝对支持和服从爷的意思!”众女异口同声。   “那接下来的,可能是林关,这边画着两颗松树。二木成林,我们走下去看有没有两颗树或者一片树林的地方。”雁奴看着藏宝图上画着的树形推测道。   “北雁分析的相当到位,和我想的一样了!”辉少赞许道,这个淫奴真是收的够靠谱儿了,能说会道精通赌术不说,还聪慧过人,常常能做自己的美人军师,一点都不亚于自己的野心和霸道,分析得条条在理。“就往前走,这是唯一的路。直到看清楚前面有没两颗松树为止!”于是一行人又头也不回似的向那条前方的唯一路走去。   “看来指南针在这个地方根本就不管用。”雁奴手里握着新式指南针,指针摇摆不定,似乎在嘲弄一般,一会儿又提溜乱转,明显失效了。“妈的XXX!你丫这指南针可是花大价钱从缅甸军方那里买的军用级别的指南针,竟然还会不灵光!这宝藏藏什么地方不好使,偏搞在这种鸟不拉屎的古城子里,什么交通工具还不能用!飞机也碍着风雪不能进来!”其实也是山峰间的谷风造成向上的气流,刚飞到这地方就剧烈地震了一下,辉少再也不敢叫他们尝试,所以使用了现在正在进行中的步行方式。   “雁姐你可别生气骂这玩意儿,自己气着,何必呢!”美子安慰道。   “可不是,其实这指南针不是坏了,只是这地方所处地区的磁场出现偏差,   在外加磁场作用下,指南针会暂时改变只受地磁场作用的指向!但指南针并没有永久失效!当外加磁场撤消后,依旧能指示方位!至于失效的原因很多,可能这地方的矿产丰富,拥有大量铁矿,也可能其他什么特殊的物体能量大的影响到周围那么大范围磁场。”石友三解释说。自己经常在内地和香港边境两边跑,常常会碰到各种突发情况,指南针和司南失效对自己来说也不是第一次了,所以也并不惊慌。   “这儿不是中国矿区的位置,这儿的长白山土质多为火山灰,虽营养丰富,但过于疏松,藏不得矿物,可能是离宝藏近了的缘故。”雁奴受了指示分析道。   “相当有这个可能性!”   “不如我们先走着,可能等下看到林子指南针又可以恢复功用呢!”   “同意!”   “同意!”大家一伙都投出了赞成票。   小小插曲过后,辉少带着众人收拾起行装,又向未知的区域前行。   “树林!是这里了没错!可是图纸上是两棵松树,这儿只有一棵,我又不敢肯定了”雁奴左右为难。   “不,就是这儿!只是,有棵树不见了而已。”辉少细心地看了下周围,指着一株木墩道来。“在几十年间变化肯定在所难免。一定是这儿的村民砍了用作别的用处了。接下来是往南走,雁奴有办法吗?”   雁奴丧气地摇了摇头,这荒山野岭的冰天雪地漫天,自己哪里能辨出什么方向来?!   “少辉怎么不问为兄我?我走私珠宝的时候这种事情碰得多了,常常迷失方向,几位洪兴社几位老者教了我几招,今天倒可以派上用场了?!你们看,这另一棵松木的年轮,年轮稀疏的是太阳比较充裕的部分,吸收阳光多,所以长的比较迅速。”石友三指着年轮间比较宽敞的那边说,“这是南面!”辉少一行兴匆匆地走往南面的方向,此刻他们没有注意到在树林后面躲藏着几个神出鬼没的黑衣忍者   走了大半天,大家几乎是精疲力尽地零零散散地坐在路边。有点冷,雁奴开始点火。火柴和梗摩擦了好几回都没点出个所以然来。刚刚的皮划艇撞艇事件把雁奴她们身上的行李都弄湿了,(当时打火机还很少使用,几乎都用火柴,笔者注:1996年)。“这种火柴不管遇到什么风都点的着,湿了就没办法了吗?”随即便灵机一动,把口袋中的小电筒拆开头部取出反射板,将火柴放进了反射板里,   站了起来,把反射镜正对着太阳,让光线集中,不下一会儿便点着火柴了。生了火,大家一起围在火堆边讨论,一边烤整着刚刚弄湿的衣服。   “松田一郎应该也亲自来了,我故意把有些话放出来让他手下的忍者听到,我想,他现在知道的比我们多的多,不如好好利用。该出手是还是要让他们出手的。”辉少就在资源利用这方面绝对是专业级别的,难怪是个商业界绝对的奇才!   “看来下一关是路关。”雁奴看着藏宝图聚精会神地讲到。应该到了那边就能看到下一站的的指示牌。大家只是稍作休息,就立即动身。来到一个三岔路口。石友三:“就是这儿!路关!大家分头寻找指示牌,“松田一郎已经采取行动了,我们要动作迅速,不能给他们赶超了,面子上兄弟们都挂不住!出什么事儿了?”但现在面前的场面明显是松田一郎已经率人来过了。指示牌那路标上,被人为地切断,横躺在路上。分不清楚究竟先前它指的是那个方向。靠你妈的小日本,辉少心里骂着,敢坏我的路!   辉少沉吟了片刻,说道:“石兄,你找几个靠得住的兄弟!从现在开始,分别盯住松田一郎,追踪他的下落,看看他们这两天还会有什么动作。记住,24小时全天候监视,眼睛都不许眨一下!既然川口组能找的到我们的线索,相信洪兴社有这个能力反追踪过去吧!”   石友三一惊,道:“辉少,监视专员?这可是……”辉少点了点头:“我知道这不符合规定,也有一定危险度,但不过管不了那么多了,无论如何,我们不能让他们给耍了!”石友三一愣,随即嘿嘿一笑,答道:“辉少,我明白了!兔崽子们肯定是要耍花招了,您放心吧,这事儿交给我了,就算我是只蚊子,我也要给龟儿子们盯出两管子血来!”   “那现在怎么办,本来指向标应该是指向那个方向?这下还怎么辨认?上面的字也模糊不清”   “可以用这种办法吗?用铅笔轻轻涂抹字迹,下面的字会浮现出来,不知道可不可行?”阿霞借口道。   “谢谢!你倒是提醒了我。”说罢雁奴立刻把水壶里的水倒在指向标牌上,撒上一把干土,迅速擦去表面上的土。那些被嵌在凹槽里的字迹立刻浮现清晰起来“东面,皇天后土!” 第八卷 第06章 勇破五关   雁奴立刻把水壶里的水倒在指向标牌上,撒上一把干土,迅速擦去表面上的土。那些被嵌在凹槽里的字迹立刻浮现清晰起来“东面,皇天后土!”   “啊!!!!”众人尖叫起来。找到了!!终于找到了!!就在东面,地宫的宝藏!!!   那是全体的欣喜若狂!这种舒畅的感觉要怎么形容?就像憋了几天的尿一下子排放出来,又向憋了一肚子气突然子撒泼,饿了三天突然天上掉下来一个馅饼总之是妙不可言。   “可是,问题来了,东方是哪面?”在林子里混走了之后,方向又辨别不出了。   石友三:“这不难辨,”边说边把自己戴黄金手表的那只手举到齐眉的高度。把短针指向太阳的时候,短针和十二点之间中间所指的方向就是南面,我们要朝东,就是在它左边的直角,也就是这个岔道!说罢便把手指向了左边的丁字路口的岔路口。   奉天古城,我辉少来了!   这一伙人走过路关,奉天城便呈现在眼前。一个历史幽古的古城,原来的面貌保存的相当完整,一种古色古香的城貌,那是历经好几关才能到达此地,那种兴奋度和直接飞机下到这里的兴奋度不可同日而语。这是个小城,好似一切不是原产于这里的东西连只鸟都格格不入。但辉少顿觉得如鱼儿得水一般,任何地之间本来就有一种缘和磁场,有缘地会增加一个人的能量和精力,犹如浅滩蛟龙入江海;若无缘则反而会限制一个人的能力,吸收精华,搞得人郁郁不得志。所以一般的著名企业家背后都有一位风水大师,甭管信不信,这是有理论根据的。天、地、人合一是中国风水学的最高原则。讲求天地人合一,阴阳平衡,五行相生相克。这是古人仰观天文,俯察地理,近取诸身,远取诸物,经上下五千年的实践、研究、归纳和感悟得来的。企业家们往往会不停调换产业地点以求最招财聚宝的地方。   不相信?那你为什么整天在惊叹之余呼“MyGod!”,“我的上帝”,“我的天!”?宇宙规律就是精气把天上地下的一切都“人形化”,上有玉皇大帝,下有阎王。天地人是一体的,天上人间同理。辉少以前常说:“人崇拜神仙,猪崇拜八戒,我辉少还就他妈崇拜色中老鬼,反正命带七杀,我怕着谁?!”   所以一地方有缘没缘,那是一感便知,还能从你的薪水中看出来。这奉天古城绝对是辉少的福地。精力上来,不自觉地便脱口一句话:“这地儿方,我来过。”   “倒是这风土人情味儿保留得有点儿似青城县!呵呵,爷莫不是皇帝老儿再世显威风?或者前世是这奉天成的土匪头头,要么是紫禁宫的龙王不是?!哈哈哈哈”雁奴俏皮地调凯道。   “你不说到还罢了。这么一说好像还真煞有其事一样,我想我雷少辉这辈子怎么会那么好色,原来上辈子就是个头号风流种子。来一句让我爽爽!‘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朕到此一游!众妃子还不速速过来伺候!钦此——’”众人不禁失笑出声,刚才的迷路惊慌失措和旅途劳顿顷刻间消失无踪。   “倒是这地图上的这个图案标的是在这里,不知道什么意思”   “你们是哪里来的,怎么在这里如此喧哗!”一位七旬老人拄着拐杖从一间充满清朝味的建筑里(——小院的门楼是简朴洗练的西式门楼风格,门楼宽敞高大造型简朴,不事雕琢。但并不是西方石材结构,而是砖结构的,颇有“西学为体,中学为用”的风味。)缓缓踱步而出,声音不响,但充满威严。   “老人家你好,我们是从天池那条路一直过来的。”   “天池路?你们一直从天池路走到这里?!到奉天有很多路呢,这条是有最多岔的路呢,你们是怎么找到这条路这儿的?”   “老人家实不相瞒,我们是循着地图到了这儿,至于岔路也是看了标识一直寻到这儿。想请问一下,地宫的路怎么走?”   那老头一听地宫两个字,本来神色自若地抚着胡须的手怔地停顿了一下。随后手一挥冷言冷语道:“你们若是要去地宫寻宝藏的话,老朽劝你们及早打消这份心思,请回吧。这总有人整日传闻这儿埋有宝藏,这络绎不绝的人来,有也变成无了。”   “若我们很确定的说,有呢?还是当年奉系的张大元帅遗留下的呢?这位老人家不知可否听过?”辉少试探性地问道。他刚才从老人家的口气中就听出此人说话刚气十足一定不是什么简单人物,而且一定知道什么内情。一般人听到宝藏什么的要么是探究,要么是惊讶,这样一提口便把辉少他们的话堵住的人,不是傻子,就是原本就知道内情的,所以辉少想出几个问题试探这位老人,再自己观察他有没有说谎的动作。说起这本書轉載拾陸k文學網种先天生来就具备后天又勤加联系的好眼力也是和雷少辉的好色之心分不开的。俗话说得好‘女人心,海底针,女人总是口是心非。’像辉少这种成日流连在群芳从中的好小子,当然缺不了察言观色这门手艺,一般女人想什么的时候,辉少看看她的动作就知道女人有没有心口不一,自己的女人在想些什么,一些小动作在暗示什么等等的。所以这时候看一个七旬老人的一些小动作判断想法更是不在话下!   老人怔了一怔,明显的心理剧烈活动了一下,本来抚着胡子的手微微颤抖,好像被打击到了什么。   辉少顿觉好笑,那么容易就给套出来了,还表现地那么明显,太没成就感了。   “老朽没没有听说过”   辉少笑了笑把那半张藏宝图的羊皮卷放在老者面前,“那么这个地图相信老人家也没有见过喽,看来我只有把奉天城里所有有可能的埋葬地夷为平地了!”说罢拍案而起,洪兴社和如骚儿一伙看见领头人辉少都站了起来,赶忙站了起来充气势,个个看起来凶神恶煞。辉少好生无奈,这个老顽固,害得自己要唱黑脸,不知道吓一个老人家会不会折寿   “大胆!敢在我们爱新觉罗.溥家如此放肆!”门外熙熙攘攘涌进来一群西装笔挺的保镖,煞有其事地摆开了阵势,形势一下子逆转了过来,何况这次辉少一行本来带的人手就不多,当然没法抗衡和重现前段日子缅甸赌场那种双强对峙的场面。再说这时候辉少也有点被吓到了!爱新觉罗!溥家!我的妈呦怎么末代皇帝溥仪的子孙一脉还没断绝?!现在可快香港回归了!   最后的第五关卡人关   到底是新中国了,就算你祖先是皇家现在也拿我辉少没辙,辽宁省长还和我老爹雷连清是同窗呢,辉少心想,于是道:“这位老人家既然是皇族后裔,相信”   也断不会难为我们这些后辈吧,不如大家坐下来心平气和地谈一下。说罢拿出了地图摊在桌面上。这是前辈留下来的藏宝秘图。由于五十年前没能把这批宝藏运出,所以这个心愿就由他们的孙儿我雷少辉帮忙完成。我们此行绝对没有恶意,当年爷爷他们就见到过宝藏,并且是五位将军共同埋的宝洞。”   “你是雷老将军的孙子?有什么证据吗?”那七旬老人明显有些动容。   辉少拿出藏在口袋里的几串项链。那老人看到以后不禁老泪纵横,“是那其中的宝藏钻石项链啊!五十年了,终于可以托付给后人了”   “老朽名溥扬,是爱新觉罗的曾孙代了。这是原大清皇族的风水宝地,是为龙脉,我一直在此处把守,说起来也是冤孽,太祖努尔哈赤在消灭叶赫那拉氏的时候.他们酋长临死前曾经说过"我族里剩下一个女人也要报仇,也要把满清消灭掉."所以先皇也定下了规矩不准让叶赫那拉氏进宫.无论男女.可惜的是到了咸丰年间,由于时间过了大概有两百多年.大家也都不怎么重视这个事情了.慈禧就是叶赫那拉德的后人,无论怎么样怨亲债主会很有耐心的等待的.当你运衰了,或则是时机成熟.他们就现身了.她让这一个因果报应等了两百多年”   辉少心想,这改革开放到这个眼子里了,你们这群老顽固还相信因果报应说,难道还想回到封建专制社会吗?不管慈禧还是你们爱新觉罗家的恩怨,干我鸟事!   “大清落得骂名,差点龙脉不保,葬送了在日本人手上。”   这还不是你们搞出来的事吗?东北怎么会拱手让人的?!   “当初多亏了奉系军阀首领张作霖先生。这位“奉天国民保安会”军事部副部长从日本的控制下收回辽吉黑三省的行驶权,对日本的侵略要求予以全部否认,而激怒日本军方,回奉天经过西郊皇姑屯车站附近时,被日本关东军预埋的炸药炸死。”但我对张元帅还是持崇敬之心的,毕竟他还了我满清发源地一个完整。所以先父将奉系的财产一并埋在了风水地宫里,以表敬意。”   “那溥爷爷是怎么认识我爷爷雷公和其他五位将军的呢?”辉少觉得有点扯到上辈子八世纪去了。   “这份藏宝图就是那时候传下来的,然后有人重新制作和绘制过。当时这笔宝藏在关东军入驻东三省的时候由于战乱被日本人给夺了去了,后来是雷将军和卓将军联合美苏法三位情报将军,还有日本侵略的反对者松田将军偶尔一次误打误撞才进入又重新物归原地。后来他们都各自回国,带走五串项链和半张藏宝图,相约五十年后子孙再聚头,当时做下机关的教授罗琳进去了,也出不来了。因为机关只能是单方向的,只有下一次有人进入,才能破解机关。”   辉少听到这儿就感觉有点不爽,到底是封建劣根子性,说的一个能工巧匠造好机关后就应该去死一样,视人命如草芥,看了就不爽。   “恭喜雷先生和各位前面四关都通过了。第一关是天关,是有缘人。你们只有看到天池才能继续往下走,否则永远不可能找到这条路。第二关是水关,激流勇进,方可百战百胜。第三关是林关,双木成林,细心成仁,那是迷魂林,走的出,证明各位志向清明,一路到底。第四关是路关,分岔路口,不分道扬镳,证明上下一心,其力断金。绝对是寻得宝藏之人。”说罢便让辉少收了羊皮卷宝图和钻石项链,“天水霖露,是为四关,”“这第五关,因人而异,是为人关!”   这话说着的时候当时剑弩相对的两派人马迅速放下对峙局面,溥扬老头儿拄着拐杖站起身来,做了个请的动作:“请!这边走!”   辉少一行终于找到地宫入口,勇破五关!那溥扬慢悠悠的走在一行人前面,极尽礼仪。   众人看着觉得好笑。你说吧,古董的价值就在于与众不同,这老头还真是国宝了,胖胖的也正像个熊猫。这个五十年也在等我光顾中度过了,你说我雷少辉把宝藏拿走了他还觉得日子空虚了呢。改明天我要好好劝劝这里辽宁省省长陆伯伯,让他把爱新觉罗家这脉开拓,用作展览好了呼呼,想着想着也觉得自己有点痞。   这个院落是严密警备着,宁静异常。只有西边院落的大门口,六个荷枪实弹的保镖在站岗。除此以外,东边院落警卫室门口,另有内内外外八名警卫,正虎视眈眈,来回巡视。   忽隐忽现之中,忽地银光一闪,一群人黑衣忍者蒙面,非常利落地攀上了东西两边院落外的大树上,迅速埋入茂密的树叶丛中,隐伏在几株大枝杈后。透过浓密的枝叶,可以清楚地看到辉少一行的全部情况。各位看官闷着鼻子也能想到这是谁谁谁了。自从下了直升机后,松田一郎一直派忍者跟在辉少他们后面,但不是和上次在日本温泉乡一样,故意引起打斗分散辉少一行的注意力,进而派另一行忍者搜集他们的行进资料。好家伙!你松田一郎果然不是什么简单的角色!辉少这次还真碰到劲敌了。   脚注:用石英表和太阳判断方位的原理和方法:   地球24小时自转360度,一小时转15度,而手表的时针总比太阳转得快一倍,依此原理,可用手表和太阳概略测定方位。早晨6时太阳在东方,影子指向西方,这时,将手表上的时针指向太阳,表盘上的“12”字便指向西方,如果南干线表盘转动90度,即将6时折半,使表盘上的“3”字对向太阳,“12”字便指向北方;中午12时,太阳位于南方,将12折半,使表盘上的“6”字对向太阳,则“12”字仍指北方   依此方法测定方向,要考虑地方时差。应将北京时间换算成地方时间。以东经120度线为准,经度每向东15度,将北京时间加一小时,每向西15度,则将北京时间减一小时,即为地方时。如乌鲁木齐的地理坐标是东经87度40分,则(120°-87°)÷15°=2小时9分钟,将北京时间减去2小时9分钟,就是乌鲁木齐的当地时间。   以上两种方法,夏天在我国台湾的嘉义、广东汕头东北的南澳岛、广西的梧州市、云南的个旧市的北回归线(北纬23度27分)以南地区不能使用。   顺便提一下,我们知道地球在自转中,地球和太阳相对位置移动15°这个原理,可以用手表和太阳概略测定方向。反之,我们用指北针和太阳也可以测定概略的时间。方法是,用指北针指北定向,太阳的方位的读数被15除即可。我国以北京时间为准,北京在东经120°线上,其他地区则应根据经度差异,加以修正,即得正确太阳时! 第八卷 第07章 佳人再现   这张作霖由于害怕后世被盗墓什么的,财宝全部都没有葬在自己宅子里,而在溥家的后院后山,这张作霖和张学良都和溥家原来就是世交,由于奉系在这里的势力保全了溥家的祖上基业。而抗战的时候关东军听闻这笔宝藏便翻了张家的宅子,溥家害怕他们找到这里损毁地基,没想到五位将军误打误撞竟然闯到溥家地宫,答应五十年之内不兴土木去挖掘,维持这里的水土平衡,待溥家把祖宗风水位转移之后再有后人挖掘宝藏,并发动自己的势力让关东军和任意一支东北军队不再来骚扰这片净土。这是比战乱更深的一个原因了。溥家对雷公和五位将军还是有感激之情的,答应守着这份宝藏直到接班的后人出现为止。   现在等到了,人关这关也清了,自己可以功成身退,回归故土。   众人随辉少被溥扬带到院落的后山旁边。这里的土木丛生,土质被夯的结实,完全没有什么兴动过土木的痕迹,地上积满残雪。这是在后晌边一片林地式的空地。木石陈列,由于是禁地的关系,人迹罕至,哪里看得出何处是硕大的地宫入口!?   “这个入口已经记不清多少年没有开过宫门了,连我也没有被告知地宫的入口在哪里,大清龙脉曾经埋藏在此,现在风水被坐镇请走别处了,溥家历传手中的地宫图也因为战乱损毁,本来以为这里用时不能再见光明了,没想到雷将军他们一行误打误撞竟然到了里面找到宝藏,从里面还拿到了仅余的一张,便是罗琳教授改制过的你们手上那张。”   “只有我们溥家的后人留下一句宗族口口相传的溥家家训:群林起兴,独树一帜,峨眉鹰眼,别有洞天。是近日地宫之法,具体还得通过藏宝图来参译,但老朽除了此种方法之外,别的着实什么都不知道了。我们这族是旁支,不能被传语宗族一脉的奥义,而那一族也已经在这代断了男丁香火,所以根本无从问起。哈哈,老朽答应雷公的事情也已经做到了,功成身退喽!”说完大笑着拄着那根龙炎拐杖走出了庭院。   “喂喂喂,溥爷爷,您等等亲,把话说清楚再走呀”美子着急地拦到。   “算了,美子,看来他知道的已经全部告诉我们了,不该说的他也绝对不会说,不要强求他留下来的。”辉少口里说着安慰的话心里念着:好你个老家伙,那么棘手的问题就直接扔给我了?!没一点提示吗!什么‘群林起兴,独树一帜,峨眉鹰眼,别有洞天。’讲的什么鸟话!打油诗吗!   “爷,看来我们已经是踩着地宫的头了。”小昭乐子俏皮的说。   “不,我们现在的场景像踩着只乌龟,但不巧它把头藏起来了。而藏宝图上画的眼睛,是让我们留意脚下的一花一木?这地宫的土木工程做的相当完美,民国时期,不,准确来说应该是清代爱新觉罗家龙脉所埋藏之时,不比现下的一些豆腐渣工程。那句悬悬的诗也感觉别有来头,相当抽象,恐怕不是一时半会能解开的。”雁奴有条不紊地分析道。“而且这一关,藏宝图上画着是一只眼睛,可能和鹰眼有关,还不知是不是让我们留心脚下的一花一木,连一点小动静也不能错过。”   石友三:“开什么玩笑!几百亩的林地,从哪里开始找起?我们的势力又没办法过来,难道真的要毁了所有林木,再像开荒垦田一般犁耕这片地?”   正哥:“这掘到猴年马月?!依我看,正好我们带来的几个手弹和爆破弹,把地面炸开!”   到底是江湖人物,办起事情来也是恶狠狠的,不留余地,说好听点是有胆识有胆量,难听点就是大老粗子有勇无谋。   “千万不可以!”雁奴阻止道,“别说这些手弹要留到洞内万不得已才用来炸石板洞穴和开道用的,就说瞎炸我们也没有这个火力,白费功夫也就算了,真不小心炸到什么机关把地宫门掩了埋了,那这笔宝藏还不是永世化作肥料埋在地底了!所谓‘土木之工,不可擅动’,不可以胡来!”雁奴这说法可是充满了气势和道理,把众人这个蠢蠢欲动的歪念打压了下去。   其实雁奴不说这话辉少也会站出来说,现在有雁奴代口效果来得更好,不用直接跟洪兴社唱白脸。女人说说人家也当是小女人耍耍脾气不会在意。辉少本就对这个雁奴宠爱有佳,相较下头脑是相当灵活,不愧是自己的美人军师啊,再加上女人独有的细心和灵气,第六感又特别强劲,说话技巧又妙,句句能说到辉少心坎里,现在分析出了一知半解的苗头,也都是雁奴的功劳。转而又恨恨地想:好腻那溥扬老头儿,收关的人物竟然什么都不知道,拍拍屁股就给我走人了,谁来收尾?!正碎碎念着,一阵银铃般清脆的声音悠悠传来:   “各位就是那雷老将军的后人吧,雷爷爷以前在这边的时候跟小研可是忘年交呢!”辉少一愣,随众人的目光向声音的主人看去,却不想有个相当清纯质朴的女人站在自己面前。只见眼前的女人头发乌黑亮丽,眉毛成一弯新月,眼睛炯炯有神,瑶鼻雪白高挺,脸儿白里透红,红唇如樱桃般微笑着,虽被精巧的衣物包裹着,仍然可以看出前凸后翘,上身的轮廓勾勒得紧紧实实,腰身盈盈一握,臀部凸翘有致,双腿笔直修长。那小脚可是真正的三寸金莲,看来是裹了脚的。她那脸蛋那是相当雪白、细嫩的,江南见到这样的小家碧玉不稀罕,但这冰天雪地的大东北,皮肤还能保养的如此景致的女子确实不多见。   本作品16k小说网独家文字版首发,未经同意不得转载,摘编,更多最新最快章节,请访问www.16k.cn!辉少身边也没有一个东北女人,一般来说,在辉少的心里还是这样想的:北方女子大气、豪爽、好说话,不像江南女子那样小家子气,难以侍候。但江南女子感情细腻、有情调、懂生活,不像北方女子那样大大咧咧,毫无情趣。北方女子能干、坚强,不像江南女子那样喜欢粘人。可粘人的江南女子才更懂得体贴人……那老大粗的李健就好北方女子那口,曾经两人争论半天,大致得出这样一个结论:江南女子是水,灵动善变;北方女子是土,温暖踏实。江南女子似水,当男人选择了水,纵身跳进水里的时候,定是畅快淋漓的。可水又是危险的,它能无限地包容男人,直至将其淹没。水性好的,倒能畅游无阻;水性不好的,则很容易溺水而死。恰好这辉少好歹可以排上国家一级运动员资格了。北方女子似土,当男人选择了土,便选择了踏实的生活。土是宽容的,它没有水一样的包容性,也淹没不了男人。只要男人不挖地三尺将自己给埋了,土对于男人是没有攻击性的。当时辉少还为自己得出这个结论大夸夸自己的睿智与精辟,洞察与剖解了女人这个生物,没想着今天把自己的结论全部要推翻重来了。   这小美人着旗袍,穿着花瓶底的三寸金莲小鞋,向大家作了个揖,双腿平行站立,两手相握放于左腰间,膝略屈成半蹲状,念道:“给雷少爷和各位请安!”辉少赶忙跑上去示意:“这位姐姐行得什么大礼啊。倒吓到我们了。”这边辉少叫了姐姐其实只是尊称,看似这女子20刚出头,十分嫩出的一位。   “呵呵,算的什么大礼,现在毕竟20世纪了,小女子也不作什么三跪九叩大礼四拜了,请安还是要的。小女子名浦研,是本门宗族一脉的独代传人了,口口相传的东西小研自然是都知道的,溥扬叔父他们那脉反而不知,因为家族内部一些隐情家族没落,为了权衡势力,宗族是要防范旁支的,所以我等叔父走后再露面。”原来还有苗头!虽然满清的大时代过去已经很久,但爱新觉罗家族内部的一些与世隔绝在传承,现在估计是衰落的时候了吧,宗族就留下了一脉单传,还是女人,这可真是像溥扬那老头儿说的断了香火。   到底是皇族血脉,溥研全身散发出来的温文气质和雅致,还有愉智的眼神,不是一般人可以比拟的,总归是格格,从小也被熏陶这种礼仪教育,估计脑瓜子里也都是些四书五经妇德妇荣相夫教子什么的教条规矩。   “大家叫我小研吧。”说着把目光转到雁奴身上,“刚刚这位姑娘说的对,土木之工,不可擅动,这‘群林起兴,独树一帜,峨眉鹰眼,别有洞天’,是说这片群林中,只有一颗树是能用的。这里的树名分峨眉,玄青,赤眉,蒿柏,白梧五种坐阵之木,分别在东南西北中五地种植。”   辉少何等的聪明,立刻反映过来,“就是说峨眉是树摆的阵名,而我们现在的方位在玄青,就是说地宫入口在东面!是吧!”   “雷少爷说得正是,请各位跟随小研来。”说罢朝东面细步走去。   “小研,叫我辉少就好。雷少爷这称呼怪怪的。”这小妮子对他感觉生,意识到这点辉少感觉不是怎么很爽。   “雷额辉少”一个守旧传统到家的女人和一个新时代性解放时代的男人的对话,谁吃亏?一看再用脚趾头一想便知。“到了,就是这片林子,峨眉阵。约莫有几十不到百棵树,其中只有一颗是独树一帜,在顶部有一枚鹰眼般的观音莲花座,刚好可以安放项链之用。辉少你们应该已经把五串项链集齐了吧,那是里面机关和开地洞门的密匙。”   这些项链竟然是决定密匙?!辉少想着以前给扔在家里不理不睬自觉有愧。现下拿出三串,“剩下的那两串在川口组的松田一郎手里。不过,他们也早已经来了。”说罢辉少露出一种相当高深莫测的表情,好像另两串也掌握在自己手里的自信。“大家分开找,把顶上有观音莲花座的峨眉木找出来!”   “是!”“好!”话音刚落,众娇丽和辉少与洪兴社众位精英们开始找起顶戴观音莲花座的峨眉木起来。   这确定范围确定目标要找一样东西是相当容易的,不下十来分钟时间,石友三便找到那棵树,招呼大家赶紧过去。峨眉木不高,二、三米有余,这儿又是冰天雪地,树叶本来就几乎秃了顶,更加好辩。这颗树顶头上有一座小小的纯黄金打造的观音莲花座,在阳光反射下闪闪发光。“看这里!”石友三吃的就是这碗饭,对珠宝什么的就像狗儿见着骨头一样,敏感得紧。也是他看到树干里有一个鹰眼般的小洞里有东西在闪,便按了一下,那朵观音莲花座缓缓打开,绽放绚烂。   “只要向观音莲花座内放入一枚项链中的玉石,便能指出洞穴所在之处。”   “但这项链是镶在里面的,怎么拿出来?这里也没有什么能工巧匠,也不可能开了把玉石取出来,强来容易弄碎。”石友三拿出珠宝专家的风范,研究起来,平日里见过珠宝无数,检不出个所以然来,这个项链是相当精巧,完全没有人工接合的痕迹,也愣在那边不知道怎么办。   “就算是能工巧匠也不见得能用焊工什么的把它打开,这不是一般的项链,里面的和田玉是有灵气的东西,只要加入一滴纯洁的处女之血就能显出字来。”   女人之血倒是随便可以拿出来,但现在在场的都是辉少的女人和大老爷子们,哪里来的处女之血?!众人不禁感觉犯难,这辉少感觉自己成了罪恶之源,好像所有人的眼光都向自己集中过来,当然,在场还有一个众人目光的焦点:爱新觉罗.溥研。只有她是个女人,还不是辉少指染过的女人。这个皇族的娇儿愿意帮忙吗?   “皇族之血不能随便外露外借,否则会泄了整个家族的气,本来小研是绝对不会帮这种吃力不讨好的忙,但是雷公既然是小研的忘年交,这个忙是帮定了的。”说着捞起自己的衣袖,露出一颗耀眼赤红的守宫砂,在雪白柔嫩的纤细手臂上霎是好看。 第八卷 第08章 地宫迷城   “守宫砂!”辉少差点没叫出声来。这本来就是文学底子还不错的雷少辉一眼就看出这是什么东西,只是从来没看到过,也没想到20世纪末了还能看到这鬼玩意儿,这爱新觉罗家真是老顽固了,不仅裹小脚还要点守宫砂以表贞操尚存,真是迂腐得不可理喻,把残害妇女的东西全部遗留了下来,并没有去其糟粕保留精华,虽然有些礼节确实应该留下来,现在已经渐渐被世人忘记了。说着便不自觉地已经抓着溥研的手臂看个究竟,忽略了她那一脸的红云。   “老公,什么是守宫砂啊?”美子没听说过,疑惑地问道。   这不能怪美子他们孤陋寡闻,在场有很多人也并不知道这东西是什么,还以为是女人家装点打扮的一种花样。像在额头点一点感觉变漂亮一样。   “如果用朱砂喂养壁虎,壁虎全身会变赤。吃满七斤朱砂后,把壁虎捣烂并千锤万杵,然后用其点女人的肢体,颜色不会褪。只有在发生房事后,其颜色才会变淡消褪,因此称其为“守宫砂”。”辉少解释道。“这种绝对而且简单的能代表女子“贞操”的方法,也不管其是否真实,古时候就把未婚女子点上“守宫砂”,作为其是否有了犯淫、犯戒的标志。因此,这“守宫砂”是人为加上去的,而非女子天生的,在未婚女性身上寻找所谓的“守宫砂”,只能说明那人的无聊与无知。同样道理,有没有“守宫砂”与贞操也毫无关系。我们这种新时代的现代人如果将传统的谬传当宝贝,那么愚昧程度也就可想而知了。”辉少越想越不屑,但这溥研还是相当纯洁自己不用看守宫砂就能看出来,毕竟阅女人无数,这口绝学也不是用来吹的。   靠,总之是相当限制女人的封建枷锁,早该绝种了的,没想到现在还有看到。   “这是我们爱新觉罗家族女便人必须烙印的记号,以免在婚配前作出一些违背伦理的越轨行为。这其实也是和雷公有约在先,所以至今还保持未嫁之身。”   这下轮到辉少头痛了,这丫头尽然在乳臭未干的时候就和爷爷拜把子了,还为了几块破石头保持纯洁,这真要辉少对宝藏没兴趣压根没想要来寻呢?自己就做尼姑吗?该说她天真单纯呢还是傻呆古板呢?辉少看这这个一板一眼循规蹈矩的古板丫头有点哭笑不得,是不是该告诉她改革开放有些年头了,香港就块回归了。看来甚有难度。   溥研伸出柔荑从辉少手中拿过三串项链,从头上取下一根发簪,借了石友三的火机一过热,轻轻地在柔嫩的手指上一划,根本没用什么力道,转眼就多了道口子,殷红的鲜血在一片乳白色的肉体和环境下显得格外刺眼和触目惊心。几滴鲜血顺着手指滴在三串项链的镶嵌的玉石里,便像海绵碰着水一样,瞬间渗透了进去,玉石里本来翠绿欲滴的纹路开始翻腾,现出了刻在上面的几个字符:四、六。还有一块什么都没有显示出来。   在场所有看众惊呆了,哪里见过这种玉石!   “这是爱新觉罗家历代相传的玉石,后来赠予张家,又名血隐石,可在上面刻字,见血则现,一段日子之后便会消退,当时宫里常用这种方法来传递宫闱间的秘话,以做到不留痕迹。”   “可是这些汉字有什么含义?四,六,还有一块竟然是空白的。”   无字天书吗?!   “你们看,项链背后有字符。”溥研把项链翻到背面,摊在手心上以便大家看清楚。背面刻着细细的痕迹,是罗马数字I、II、III、IV、V、VI、VII、VIII、XI、X,   ,“把上面显示的数字旋转到相应刻度上,就能把玉石取下来,一共有五种形态的玉石,分别是方形,圆形,心形,花形,八角形,只要放在相应形态的观音莲花座上,就是开启地宫内部机关的门钥匙。”说罢一边把三串项链对准罗马字符零、四和六,将辉少手里方形,花形和八角形的血隐石卸了下来。   “那真是谢天谢地老天保佑了,入口关的方形钥匙在我们手里,不知道松田一郎手里握着的是哪两关的钥匙,总之,他一定在附近监视,我们要万事小心,先进入地宫从长计议。一进了地宫,松田也不敢冒冒然行事,毕竟里面是步步为营,机关重重,除非他和川口组不要命了!”辉少说着这话的时候在后半段的时候故意把声音放得大声,像是刻意将给那些潜伏在暗处的不速之客似的。   溥研把零字的方形血隐石放入观音莲花座内,立马玉石像磁石碰着铁块一般牢牢地嵌了进去,像被吸着一般,不露一丝痕迹巧然如夺天工,从接合处看来不露一丝缝隙,连根头发丝儿也塞不进去。   血隐石此刻在阳光照射下立马变得通透明亮,一条光道折射了出去,整个林子里的树洞开始了交替传递光线仪式,立马形成一个方正的形状,所有的光束都指向一个地点。   “就是那个光点!地宫的入口!就在这光点下面,掘地三尺!”   川口组的人手和溥家的精英们先拔除了盖在上面的长及半人高的杂草,随后拿出许多铲子,大家一起动身掘起土来。光点下面的土果然有些中空,但没有任何土木覆盖的痕迹,这不奇怪,看来这是动了好大的功力的。一铲子铲下去这玄机就看的出来了。   “是红土!把带有红土的土层铲掉!”辉少命令道。   “全部铲了?!那么大块范围,难道光线方形矩阵内的土全部要挖一遍?!那要到猴年马月!”正哥有点咬牙切齿。   “不,只要铲红土就行。这土色是有讲究的。关于中国各地土质颜色不同,中国中部,武汉南京一带,土为黄色,东部沿海,上海一带土为青色;西部新疆甘肃一带,土为白色;南方如广东海南,土为红色;而中国北部东三省,土为黑色。这儿是黑土地带却出现了红土,定是当时覆盖地宫时候从别的地方运过来的土层加盖上去的,好辨认。”辉少又凸显了聪明才智一回。   不过,正所谓“土木之工,不可擅动”,众人竭尽全力轮番上阵,足足用了四五个小时,才将光点中心的土层向下挖了半人多深,方圆几米。在整个挖掘过程中,土层越来越松动,每一铲下去同样的力度,到后面回声开始变大,感觉空洞洞的闷响。感觉到了希望,大家伙儿再往下挖的精气又高涨了起来。   看挖的七七八八了,众人便站在光点正中央,看看有没什么其他方法。还没站稳,辉少感到脚下的土层在往下降沉。   “大家快闪开!小心脚下!”这是一伙反映多敏捷的人,阿霞美子她们支着雁奴几不怎么会功夫的人赶忙往周围跳了开去。不下一眨眼工夫,只听隆重的一声“哄!!!”地面下沉,露出一个偌大的空洞,一条看不到底的阶梯出现在洞口,下面一阵阴风吹来,看来是个防空洞。   所有人自然都是面露喜色,准备往下行去。这时已经快接近傍晚了,因为天寒,天色已经是相当暗了,溥研制止了大家。“天色已经晚了,现在下去可能有危险,视野又不好,大家先到溥家客房去休息一晚上,等明天天亮一早就动身。”   “小研这话有道理,我们先歇一晚,大家晚上还是得保持警惕,我估计川口组今天肯定会有所行动。”这话事实上是小声地贴着周围人说的,然后辉少放荡不羁地左拥右抱着雁奴和美子,身边跟着一群莺莺燕燕,往刚才进来的溥家西厢房走去。这点礼数辉少还是知道的,刚才这是东面林子,大大咧咧的往相反的地方走去。   溥研一惊,辉少对她来说可是相当的贵客,他是雷爷爷的孙子啊,也就是总之在这里就等于是主人了,东尊西卑,哪里能让上上宾住在西厢的房子!于是不知道哪里来的胆子一把抓住辉少的衣角,“请留步!雷少爷应该住在东厢,小研已经叫人为各位准备了屋子,请。”然后不由分说地把众人各自带离开去。   “老公,这住东住西还有讲究啊,怎么他们溥家这么多规定,美子要是住在这里还不是闷死了。”   “当然有讲究了,看来爷爷应该给他孙子我雷少辉留了点什么吧,不然人家当主人一样招待,变成东家上宾了,不知道还以为在如骚儿的赌场里呢。哈哈”   不过真听到这个留下的东西时候还是把所有人吓了一跳。   “什么?!你和爷爷约定,要嫁给我做老婆?!”辉少本来还是应该很高兴的,毕竟现在满肚子妇经妇伦的女人真不多见了,可是想起前段日子依然大老婆闹的点小脾气,发誓了再也不收女人了,现在感觉爷爷把一个烫手老古董山芋丢给他了。还没通知自己一声就给“挂”了,太不够意思!   “小研和雷公本来就是忘年交,当时雷公非常喜欢小研,说要等到那个和小研差不多大的孙儿有天来寻宝的时候,叫他娶了小研做妻子。所以姑父一直留我到现在还未婚配。”   妈呀,原来你小姐没嫁人不是为了往这几块破石头上滴两滴处女血啊,原来是为了我辉少!爷爷那几句不知是真是假的玩笑话她这丫头全部当真了,敢情是辉少不接收就是违背了雷公的意思,不孝了。再说了,男人三十一朵花,女人二十好几就没人夸了,这点道义还是要讲的,也是因为雷家才这样的。辉少还尽量不往政治上想,跟爱新觉罗家族悔婚,会不会得罪党中央啊?!事实上是辉少对溥研非常有好感,样儿漂亮身材好之外不说,这气质真是与生俱来的,眼睛里透出的就是贵气,举止德行样样堪称完美。可以和自己老婆中最有气质的依然相媲美了。口头上是有点推脱的意思,心里早就接受了的,甚至早就打好腹稿该怎么跟家里几个老婆解释还有跟眼前的古董美人儿说。   “虽然小研知道雷少爷已经有老婆了但是三妻四妾是人之常情,小研不会介意的,既然答应了雷爷爷,就会好好服侍他的孙子。”   一语中的,正合辉少意!   于是轻轻在几个身边的女人耳边轻咬了点什么耳根子,几个女人都笑出了声来,“讨厌,一肚子坏水,没个正经。也不怕回去挨依然姐姐的批斗!”   “你们依然姐姐哪里舍得真心责怪你们老公我啊,耍耍小女人脾气罢了,真怎么还不是我说了算!不过答应过的总归没有什么理由我辉少也不会再随便乱收女人,原则还是要讲的,特殊情况也不能一概而论对吧,总之来句文绉绉的有一句话‘具体问题具体分析,’毛主席也说过吧‘马克思主义的道理千条万续,归根结底就是一句话,造反有理!’哈哈”   “就你嘴贫,得理不饶人!”   众人被辉少的幽默风趣逗得不亦乐呼,刚刚那种类似逼婚的剑弩相拔的气氛也烟消云散。   东边峨眉林中。   黑夜里,几个身着黑衣的体态轻盈的人儿静静地趴在树上,耐心等候。溥家大院的几名护卫们在轮班调动。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也不知过了多久,深夜的寂静之中,猛然传来几声“簌簌”几声轻响,听来似乎是消音枪的破空之声。几名看守哼也没哼,瞬间全部倒地。片刻,一伙儿蒙面人从墙上跳下,拿出镜子探了探地上人的口鼻,检视了下地上的人是否死绝。门口留下两人,其余人迅速推开地室大门,窜了进去。看来是小偷小摸平时做惯了的,动作快得惊人。视力差点的还以为自己眼花相出了什么幻觉,一晃就没了。   脚注:相信大家对于10及以下的罗马数字还是挺熟悉的:I、II、III、IV、V、VI、VII、VIII、XI、X(依序为1-10)这些表达方式里其实只包含了I(表示1)、V(表示5)、X(表示10)三个字母而已。   左为尊右为卑,正房朝南,东厢为左,东边为日出的方向,为尊。大臣上朝都有从东华门进,哪怕你住西直门。一般的房型是东边的好,紫气东来,很吉利。 第八卷 第09章 以逸待劳   趴在树上那几人相互间点了点头,貌似被惊了一下,原来除了川口组之外还有不速之客在觊觎这个地宫宝藏,但仍然沉着声继续静静观察,等黑衣人汇聚过来的时候突然黑暗之中似乎有两颗流星划过,寂静无声,留在门口的两名蒙面人瞬间倒底。几乎同时,另一面墙外又跳下七八个人,身着日本忍者装束,手执东洋刀,全部蒙着脸,一片阴冷之风吹来   奇迹也出现了,先前倒地的辉少安排的几个溥家护卫,扔开胸口被打破的防弹衣,突然窜了起来,双方立刻交手,打了起来。先行进去的几人听到响动,也窜了出来,两拨人打成一团。   各方均是高手,出手招招是杀着。但由于双方全不发出半点声响,闷声打斗,再加上天色暗黑大家又统一的穿成了黑不溜秋的装扮,打斗的人群变成了三方群殴,差点没分不清谁是谁,场面煞是壮观。只有刀剑互斩时发出的叮当之声。间或有中招者临死前的沉声闷呼,在夜色中显得异常凄凄惨惨戚戚。   没有多久,当下还站在地上的人已经不多。几个动作迅速的黑衣人见形势不对,非常默契的同时停手,各自抬起伤者,迅速逃离,四下窜走。几名忍者飞也似的溜进了地宫中。他们看似没有辉少他们先前的担忧,地宫里太黑暗什么的,本来就习惯了夜间活动对他们来说不算什么。   几个身穿黑衣的趴在树上窥视者的体态轻盈的人儿也随即跳下了那颗大树,往东厢房迅速走去。美人看到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一切好像都在东厢主人的掌握之中。   阿霞和罗氏姐妹与美子她们战回到房间,把紧紧包裹的快让几位佳人透不过气来的紧身衣脱了下来,重新露出丰盈的体态,虽是大冷天的,也是香汗淋漓。呼吸还没匀过来。   “老公,明知道川口组忍着们闯了进来,为什么不让我们出面阻止,反而只在远处观望?”美子的话已经是句句向着辉少了,看来真是准备和自己亲哥哥松田一郎干上了。   雁奴笑了笑:“不打草惊蛇的好,再说了,爷是故意放风给川口组项链的秘密,这次香港那边派来的人还没到,正好可以借用到川口组的势力去闯地宫里头的机关啊,谁知道里面还有的什么危险,哪里要自己亲自出马去冒这个险?!”   “还是北雁最懂我的心,再说了,还有两把钥匙在我这儿呢,急什么?”   “老公,还有一件事!”美子凑到辉少的耳边轻轻地说:“刚刚看到的黑衣人有两脉。一脉是哥哥派来的隐忍者,还有一派,不是川口组的人物!而且处处出杀招,看来是来夺宝的。我们这次的秘密藏得那么好,怎么会有人知道?看来来者不善。”   辉少表情明显怔了怔,随即心里就有了谱,摸着美子的头说:“用不着担心,自有我雷少辉的做法,明天来个瓮中捉鳖,各位亲爱的老婆,先跟为夫好好休息去!”辉少说着一副天塌下来有我顶着的态势,浑然看不出任何紧张的意思。便左拥右抱地搂着几位老婆进了房。   又是一个激情的夜晚。   辉少来了这圣地以后感觉有了数不清的精力源源不绝而来,皇家龙脉所在的风水宝地果然相当非常!总归是一句话:热血沸腾,情欲高涨,精气奔腾,神力无穷!辉少这下子暂时还不敢对那爱新觉罗家的小格格乱来,就和雁奴、如骚儿、阿霞、罗氏姐妹、美子、智子、乐子一行在房里行乐,多女一男的场面好不风光!   几个女人被脱得光溜溜的,白花花的一片,呈现在辉少眼前,他自己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打闹得一丝不挂的。川口组刚才给阿霞他们带来的震惊已经在这幅纯天然“春宫图”里消失不见。   几个人洗过澡瞎闹了一阵以后,洗尽一天的尘气和疲劳。男人和皇帝一般躺在床上,不,准确地说是懒洋洋地俯卧在床上,他今天其实出力又出脑,确实是累着了。雁奴和如骚儿一起替辉少按摩左右双手,罗氏姐妹一起替辉少按摩双脚、美子、智子按摩头部、乐子和阿霞用柔软的身体按摩着男人有力的背部。几个老婆可以说是细细心心,兢兢业业,从头到脚,连辉少的小小一根指头都决不放过。   床上一群有头脑风暴的女人,难免叽叽喳喳,好不热闹!大家这几天的话题也基本都是围绕藏宝图啊,机关什么的来展开。   “爷,我们联系到的从缅甸和香港那边派来增援的人手过几天就能到奉天了,要不干脆等几天,一起来办了他们,再寻宝藏?!”如骚儿这时候是有点虚荣的,你说女人堆里就她一个势力能和川口组平起平坐的还能对上一对,在辉少眼里的地位自然是提高了的。   “那不行,你说吧远水救不了近火,这本来有那个机关限制着他们是好事,万一遭不住呢,让他们给硬闯了进去,那我们懊悔还来得及!我们当然是一面追击一面等你那些救兵赶来,你瞧瞧,我们冒死下了飞机以后还不是行了那么多关,难保那些匹夫能一样顺利到了这儿。再说了,我们爷也不是闲得住憋得起的人!”雁奴用柔指法按压着辉少的手臂一边说来。   “本作品1 6 k小说网独家文字版首发,未经同意不得转载,摘编,更多最新最快章节,请访问ww w.16k.cn!这点倒是给北雁说对了,这我还真沉不住气,倒不是因为那笔宝藏怎么怎么吸引,你说我辉少总算是不愁吃不愁穿了吧,又漂亮老婆左拥又抱,随便我身上抓一把钱还不是让那些小兔崽子能吃喝拉撒上半辈子?这探险淘宝的是男人一辈子的梦想,还真得做上那么一回才不枉人间来了一遭!我那叫享受整个过程,你们说吧坐飞机上来和过五关斩六将上来这感觉是完全没得比的!再说了,男女搭配,干活不累,我那么多老婆陪着呢,还闲这对手给我的刺激感十分有限,不太够看。最好能多点你死我亡的火拼黑社会什么的那是相当有征服感的!”   “哥,你要死了啊?这么吓我们姐妹!”乐子发着嗔对着对辉少说。   辉少:“哦,哦,哦,亲爱的生气了?人生得意须尽欢,有的乐时尽情乐!怕什么!我现在是要钱有钱,要女人有女人,要地位有地位,就这个要命有名的机会真不多见!”   美子装作吃惊道:“啊,老公啊,再说这种吓我们的话,小心你被群众隔离了!所有姐妹都不理你不给你抱不跟你好了!看你到时候会不会变成唐僧一个人去地宫里取经去!”   辉少扳过美子的玉首,亲吻她的脸颊,逗得她痒得直笑,爽快笑着说:“你们怎么好隔离我,舍得吗!?男人总有点不怕死的心思,和你们爱美是一样的!”   美子点点头,说:“那好吧,老公决定的事情我们向来不多过问,你说什么就是圣旨,哪里敢真的放肆?”说着说着主动亲吻她们共同心爱的老公来。   辉少对美子细声道:“你这妮子,今晚我们一男八女好好乐乐。”美子会意地笑了笑,立刻起身去行李里边拿了好几个电动玩意来。   当美子用电动的男性人工玩意伺候雁奴时,乐子和辉少早已紧紧地扣在一块。辉少用双手掰开乐子这妮子的臀缝,用舌尖专攻她的可爱菊花。乐子轻轻皱眉,颤抖着全身,用两只纤纤玉手轮番套弄他的“小少”。只见乐子的玉首离“小少”近,鼻尖几乎贴在上边。她不均匀地呼吸着,灼热的气息都喷在“小少”的昂大前端上。她的小手嫩嫩的,轻柔地抚弄着“小少”的全身,同时也轻轻地揉着“小少”的附属两可爱圆圆的小兄弟。   美子在一边用人工物件捣弄雁奴,乐子在一边用嘴伺候辉少,用舌尖扫荡起手中男人销魂物的前端来。辉少爽得只微笑。漂亮、清秀、乖巧无比的乐子用灵活的舌尖将手中的男人物件一遍遍地扫着。她时而轻扫,时而重舔,还用舌尖去刮那物件前端的眼睛处,让男人舒服得直嚷嚷。   “乐子,好……做得好啊……”辉少夸奖道。乐子抬头对男人微微一笑,细声道:“色鬼老公,还不是你要我们这么做的。我以前什么都不懂……都是你害的。”   辉少:“乐子,继续,女人在床上不要多说废话。”   乐子对男人扮个可爱的鬼脸,又低下头去,一口将手中之物的一半纳入嘴里。辉少感到自己进入一个暖暖的、湿湿的、柔柔的世界,还有一股滑腻腻的感觉。真是美味之极,感觉好极了!他这段日子以来都比较疼乐子和雁奴,雁奴是跟着他这么久,又经过罗义那老头的勤恳“培训”,她取悦男人的功夫绝对可以用娴熟来形容,再加上寻宝途中愉智的表现,完全称得上是个美女无敌大军师,自己说话做事都有雁奴代劳解释,自己着实是省了好大心的。而乐子由于上次在缅甸还是气势汹汹的赌场敌人,这会儿变成自己身下婉转求欢的小妇人,而且她本来是跟着松田一郎的,这种成功驾驭的优越感油然而生,当然是对这个“战利品”宠爱有加。   这时候同时吞吐着“小少”的还有智子。   智子完全是因为跟着美子才被男人给收用的,辉少的心也偏向美子得多,但这个女人毕竟也是自己的心头肉,何况又懂得用药,很多细节少不了她,渐渐智子和美子一起,地位便要跟着提高了点。她很庆幸自己能和美子一起成为辉少的小妾之一。她是一个直肠子的心高气傲的女人,但辉少、依然和美子让她做什么,她就做什么。此番美子让她好好服侍男人,她自然不敢怠慢,仔仔细细地品着辉少的销魂物。她喜欢这种服侍心爱男人的感觉,这让她深深感到自己在男人心中还是有位置的。她知道自己在辉少心中的地位远不如美子高,更别说是青城雷家当家的正宫娘娘依然和岳母了,但也是相当知足了。   哥,智子好喜欢服侍你哦!现在姐姐妹妹多了,你也难得让我好好服侍你一回。所以,不论你有什么要求,智子都会满你的意!   智子用红唇裹着男人销魂物的前端,小嘴一吮一吸的,含得“啧啧”作响。这声音听着就销魂,至少辉少是喜欢听的,因为智子吮吸得挺有节奏。她很温柔,虽然小嘴有时也挺用力,但总是柔柔的,让他有一股沐浴春风的感觉。   突然,辉少觉得浑身加倍舒爽起来。他本是闭着眼睛静静享受乐子和智子两个日本小妞的小口服侍,突然觉得股下现下又多了一份温润的感觉,不得不睁开眼看一看是怎么一回事。原来是如骚儿将玉首凑近他的胯部,正伸长舌尖轻扫他的销魂物附属两物。也就是说乐子智子和如骚儿三人在默契地配合着服侍他。而此时的雁奴依旧是马爬着,背后的美子用人工的电动玩意捣弄着她。   如骚儿此时别提有多心疼辉少,自打罗俊生被抓到局子里去以后,本来对辉少是有极强的仇恨心里,但在被半推半就地降服,跟了他辉少以后,他就成了她心中的神,也成了她心里唯一的不可动摇的主人,再说了,罗俊生怎么和辉少的神力比!心里其实还悔了不早早认识辉少搞得现在在雷家地位低下。   又说乐子这妮子外表清秀、文质彬彬,小巧可人,可内心是韧劲十足,而且只认一个理——凡是辉少主人喜欢的东西,就是她喜欢的东西。被辉少从赌场打松田一郎手上救回以后,没想到辉少一行不计前嫌,还收了她做老婆,乐子别提有多开心了,在青城雷家见着各位姐姐以后意志更是坚定,这次是因为熟知松田一郎的情况被带来的,但足以证明自己还是有点分量的,在家里的时候,她就乖乖做个小妾,十分听依然的话,因为男人大多时候是听依然的,后宫由依然全权负责。 第八卷 第10章 始入地宫   美子一边轻轻抽动着手里的人工玩意,让雁奴哼个不停,一边对辉少说:“老公,乐子这妮子你是怎么弄上手的?老实招来。这妮子我看了就喜欢,更不要说你这色狼了。”辉少听后便一边享受着乐子和智子的服侍,一边轻轻对自己这个较为喜欢的老婆说自己是怎么在赌局之后把乐子搞上床的。   乐子知道辉少心里如此爱自己,欣喜不已。因为美子姐姐也喜欢她,她自然开心啊!她让另一边的智子用舌尖伺候男人的菊花,自己则张口稍微用点力地吞吐起他的一整支销魂物来。不过,除非男人和她玩深喉,否则她最多只能将他的销魂物纳入嘴内三分之二左右。因为他那里的尺寸不是一般的壮观。乐子一米五几的身躯在所有老婆中算是最娇小的了,这个自然对他来说是极具挑战性的,辉少不忍心看着这张小嘴以上的眼睛泪眼汪汪的,也就由着她自由发挥。   辉少和美子说着话,销魂物和菊花被智子和乐子服侍着。他觉得舒服无比,浑身似有一股股电流通过般的惬意。于是,他索性将食指从乐子的销魂窟中抽出,转为慢慢嵌进她的菊花处。他抽动食指的同时,还挥起手掌轻轻拍打乐子的俏臀,娇小得可以用一只手盈盈一握,接着典型的辉少式疼爱老婆的代表——“啪啪”的掌击臀声在卧室回荡起来。   一番舒服的前奏后,辉少让懂事的美子“坐”在自己身上。他也弯起身子搂着心爱的老婆,不停地挺着腰身,将她整得咿咿呀呀哼个不绝。美子本来就是早就兴奋起来了,她在挑逗雁奴时,就浑身臊热无比。此番辉少放着这么多女人一边先与她交合起来,两人还甜言蜜语了那么多时候,自然越是让她受用无比,女人嘛,哪个没有虚荣心?!   智子继续跪在辉少的两腿间,伏低臻首,用唇舌伺候他的销魂物附属两物,将他的附属物分别逐个纳入嘴中含啜。于此同时,雁奴咸鱼翻过身来用刚刚美子把玩她的人工电玩慢慢推进美子的柔嫩菊花中。整得她咿咿呀呀叫个不停。   如骚儿则来到男人身后,温脸柔地搂着他,用酥胸厮磨他的后背。现在辉少的女人都上“正轨”了——都懂得如何默契地配合着取悦他。所有的女人由于缘分的缘故都爱他,都喜欢上了这种多女服侍一男的方式。他也很少再单独一男一女和她们取乐,通常都会选择两到三个老婆来乐上一乐。他比较兴奋时,会选择五到六个女人来陪他。再多就不行了,不是他身体吃不消,是正宫大老婆依然下的家规,不准他过分透支身体。   依然这么做自然有她的道理,辉少也不敢有什么“抗议”或“不满”。相反,他对她总是心存感激,因为她不仅接受了他,还接受了他所有的女人。可惜此行有点危险系数,再说有依然在雷家坐镇料理全家大小事物,自己才能放心离开,依然能把留在青城的所有老婆搞得舒舒服服,回去一定更够味更服服帖帖。   美子很快被辉少送上情欲巅峰的时候,还哀求身后的雁奴:“北雁……停别再折磨美子了”   可雁奴嬉笑着说:“美子姐姐,我就是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折腾你啊。爷要我们这么做,我也没办法啊。”她边说,边用人工电玩熟练地进攻美子的菊花。   美子只好哀求辉少:“好老公,饶了你的乖老婆吧!”辉少用手揉着她的酥胸,柔软无比的感觉让他倍感舒服。他见美子面红耳赤地哀求自己,于心不忍,便开口道:“好吧,好吧,乖,到一旁休息去吧。”美子感激地点点头,秀发凌乱不堪。忽的就趴到在榻上,昏睡过去。   雁奴也停了下来,将人工电玩抽出她的菊花,将美子扶到一边休息去了。   这边辉少兴奋无比地将乐子抱了起来打横跨“坐”在自己身上。她的两腿间早已是春水成灾,此番“坐”在辉少身上,倍感充实和温暖。小妮子感到浑身的毛孔似乎要扩张开来,嘴唇颤动着,身子或主动、或被动地抛伏着。男人身后的智子也热情如火,主动将红唇凑到男人的嘴边,两人的小嘴印在一起。   良久。   智子松开辉少的嘴巴,轻声道:“哥,自打上次以后你就很少来智子这里了,智子好想你哦。哥是不是不疼智子了?”   辉少摇摇头,说声:“智子,乖,给我趴着,我要你。”智子含羞点点头,立刻摆个双膝跪着,双手撑床的浪姿态。她还调皮地将雪白的小俏臀一左一右地摇着,细声道:“哥,快来嘛,智子等不及了……”   辉少一听兴奋之至,对乐子挥个手势,她立刻停下身上的动作,坐到一边去。她清楚此时的老公要的是智子,自己暂时当个看客再说,便识相地走开。男人一脸得意地跪在智子这雪白妮子的身后,一手把着她的细细腰身,一手扶着自己的硕长销魂物。在将销魂物的前端对准女人的菊花后,他将臀部温柔一沉,女人的菊花瞬间被慢慢撑开……   “呀……哥……你……你坏,一上来就对人家的后……后边……我……不……嘛……”智子轻轻扭着俏臀,表示“抗议”。因为美子和雁奴都是先和他正常交合,而她一上来就被男人抄“后路”。辉少哈哈大笑,将她的腰身往后一拉,让自己的小腹紧紧贴在她的臀尖上。   “喔——不……不行……”女人娇呼一声,身子软了下去,而身后的男人则兴奋地拉起身子来了。   雁奴和美子看着就想笑,因为智子今儿个一上手就被冤家辉少抄后路。美子笑道:“老公,智子这么听话,你手下留情,轻着点。你不心疼,我还心疼呢!”雁奴也说道:“爷,悠着点,她一向是相当听你话的,悠着点……”辉少对她们微微一笑,轻轻拉着身子,低首观看自己销魂物进出智子妮子菊花的香艳图景……   在这几位姑娘身上发泄完后,又一人给食了一髓之后倒在白花花的大腿和胸部中呼呼大睡,今天大家也累着了。   没有人发现在屋子隔壁的小耳朵贴在墙上,有个娇羞的人儿脸蛋羞得通红   次日清晨,溥研一大清早就派人把众人从床上给挖了起来,天才蒙蒙亮。昨天这辉少害得自己一晚上面红耳赤没睡好觉,今天一清早就要报复一下。   大伙子儿睡眼惺忪的,陆陆续续走到东边峨眉林子,竟然看到的是空空如也的地宫外门。昨天晚上打斗的情节连着痕迹被清理的干干净净,好像阿霞和美子她们看到的是幻觉似的,什么都没发生过。要不是大门晃荡荡地开着,川口组的先行忍者貌似也不想掩饰什么。   辉少和溥研同雁奴三人会意地对上一眼,随即便领了众人向地宫内里走去。地道很长,相当陡,看来是有点深度的。大家强压住心里的兴奋,小心翼翼地走着。整个地道是石室的,周边全是隧道一般的通道。   “幸好,本来我还担心当初使用木柱来支撑这地宫内部,怕是那么多时候在潮湿环境里已经腐蚀了。那么地宫很有可能被流沙掩埋,会前功尽弃,看来我多虑了。”溥研叹了口气说道。   “爷命带七杀,不论怎么样都会逢凶化吉,人说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嘛,我们是天上地下有齐备了,害怕什么?!再说了,我们可是男女搭配,才干活不累!”雁奴一番幽默的语言把大家都给逗乐了,刚刚的紧张感觉烟消云散。16 k 小 说 wWw.16k.CN 首发   一股浓重的霉味夹杂着土腥味铺面而来,众人都捂起了鼻子和嘴巴,皱起眉头。青苔、腐竹、重金属、尘嚣味混杂在一起,智子拿出先前发动姐妹们一起缝制的竹炭口罩,美人递与一个,顿时污浊的空气瞬间被过滤得清新无比,还带着智子独门绝技制造的一股淡淡的草药香味。顺畅的呼吸扫清了刚刚的霉头,众人又回复刚刚进来时的神清气爽。激动地向地宫更深处走去。   辉少说道:“我先下!”   石友三:“好,哥们拉着你!”   辉少:“好!”   说完解下身上的背包递给雁奴。石友三和正哥拉住辉少的左右手,他慢慢蹲下,背着身子慢慢往下,石友三和正哥双手逐渐使力,慢慢把辉少顺了下去,两人的动作都相当缓慢,深怕下面的辉少踩个空什么的。一瞬间的功夫,两人感觉手上一轻,同时听着辉少说:“放心下来吧,到底了,下面很浅!”在几位功夫美人的协同帮助下,各位都顺利地跳了下去。   再走几步弯过一个道口,便是黑漆抹乌一片伸手不见五指了。哪里像电影电视里演的那么好样的,点一火把什么的就能畅通直行无阻。那是电影,这是真实!   雁奴从行李包袋中拿出所有装备,混充是上次如骚儿去美国给带回来的最新型户外设备和照明灯。几把强光手电同时向进去的方向照去,里面更是一异常黑暗,几把手电的照射下也只能看见三四米外的地方,在目力所及的地方,整个地洞是潮湿阴暗的。   毕竟是古清皇朝的风水圣地,水汽湿重,顶上还能听到潺潺的水声,时而几滴水珠串成一链滑落下来,好生诡异!众娇的惊叫尖叫声一波接一波没断绝过。   可能是这地宫的用石非比寻常,照在上面的光线像被吸收了进去一样,没有一丝反射出来,所有的能见范围也只是光电照着的光柱内。   “啊啊!!!!”不知是谁尖叫了出声。吓得几位美人紧紧地抱成一堆。   “怎么了?!”   “什么东西掉在我头上了!”   “别怕。是水珠!”   “他Y的小日本鬼子!这么暗的环境还能窜得跟只猴子似的,到底是做贼世家出生的,见得鬼多了就不怕黑了!我们一伙子正人君子还找不到东南西北,他们唰一下就不知行进间去哪里了!”石友三愤愤说道。一边擦拭着一秒钟前被上面掉下来的一串水珠正中眉心的湿脸。   辉少也在抱怨自己什么也看不到,突然找到个什么一下子闪了一下,晃得眼睛生疼,直觉性地退了一步,又感觉踩着什么了,本能的跳开。顿时几个闪着亮光的铜镜从石壁缝隙里现了出来。   “是采光镜!太好了!”溥研高兴地叫了起来。   “这是干什么用的?”美子她们日本国家历史本来就不悠久,看到这些不认识也情有可原。   “这是古时候用作造地宫和地下隧道开挖通道工程的陷进照明系统!这地宫是祖辈造下的,有些年头了,当时铸造奉天地宫的工匠们留下的,可以利用反射原理清楚地照亮整个地宫内外,方便工匠工作雕刻上面的精细花纹装饰。”溥研解释道。   “还不尽然,这太阳光比蜡烛和火把来的劲道要强的多了,而且这种采光方式又能保全工匠在里面施工而面临的由于火把燃烧和通风不顺畅引起的二氧化碳中毒情况。”到底是军师,见多识广,雁奴补充道。   “怎么不早说有这玩意儿!”辉少想有股翻白眼的冲动。   妈的,竟然和一个古董小姑娘有代沟了。一个到处存在代沟的年代。   这些在灯红酒绿的日光灯下生活惯了的现代人在这边反而显古了,真是验证一句至理明言:人总是越活越回去了!   “你们说吧,那么几百年前就有的技术现在整天倒塌的煤矿地方还不用着。”辉少叹了口气,“人吧,给活回去了,这么自然的能源不用,高科技还赶不上以前工匠的那些头脑技术风暴!我说吧,过不了多久以后的能源肯定要向这种无限的无污染的能源发展,我们的家用电器、煤气、车上的汽油啊,这燃料烧完不就没了吧,肯定会被替代了的。太阳能,这个名词倒是挺新鲜的,不知道我雷少辉在生的一天还能看到不?哈哈!!”辉少频频对这玩意儿称奇。 第八卷 第11章 劫后余生   前情提要:   辉少一行以逸待劳,按兵不动,度过一个激情的温柔夜,次日清晨始入地宫,偶然发现照明的方法,然而机关重重,危机四伏,主人公们能否度过次次难关?且听群芳娓娓道来!   “你们说吧,那么几百年前就有的技术现在整天倒塌的煤矿地方还不用着。”辉少叹了口气,“人吧,给活回去了,这么自然的能源不用,高科技还赶不上以前工匠的那些头脑技术风暴!我说吧,过不了多久以后的能源肯定要向这种无限的无污染的能源发展,我们的家用电器、煤气、车上的汽油啊,这燃料烧完不就没了吧,肯定会被替代了的。太阳能,这个名词倒是挺新鲜的,不知道我雷少辉在生的一天还能看到不?哈哈!!”辉少频频对这玩意儿称奇。   “爷的眼光就是行的久远。十几几十年后的事物都能想到,奴真是服了爷了!”   “大家快把眼睛闭起来!小其心被光线弄伤眼睛!”   溥研把镜面轻转,所有在视眼范围内的镜面顿时像连体婴一般随着咯吱的齿轮声一同转向与太阳光方向正45度交角的位置,光线霎时传递了进来,整个空间豁然开阔,石室变得如同白昼。石上的纹路都能清晰可见。   慢慢等待大家的眼睛都能适应强光以后,众人缓缓睁开眼睛。   一整个空间如沐春光,亮堂堂好像白天。这顶级绝活,果真绝了!   石室比想象中要大的多,非常空旷,里面潺潺流动着几脉活水,壁面被研磨得光滑,但是一丝地衣也没有生着,说明这地宫的用石是相当阴冷和吸岌能量,不宜久留,到底以前要旺风水,必要先懂得汲取能量。再往前走着诗歌俨然分岔的洞口,两边都是深不见底。   “这下该走哪边?”罗氏姐妹看来有些着急。   “爷,你看,这儿有个忍者的苦无留下!”阿霞眼尖看到右边的洞口有个亮闪闪的暗器被遗落在不怎么显眼的角落。“看来他们一定是走的右边,我们想是还得谢谢这群不速之客了。”说罢就有进去的趋势。   “慢着!那是个陷阱!”雁奴制止了大家,并出人意料地发言道:“我们的确是应该好好感谢这些忍者给我们刻意留的记号,但我们应该走的是左边,而非右边!你们想,忍者受的是什么样的训练?!这种留下证据的致命错误,他们是绝对不可能会犯的。昨晚监视的时候,我看见他们的暗器全部都是放在右腿边的功能袋里,现在这个暗器留在左边,就只有两种可能性:一是从里面住来时候留下的,也就是说前面那条是死路”雁奴娓娓分析道。   “还有一种可能性,就是隐忍们故意把苦无扔在这边的洞口里,误导我们。这招就叫做欲盖弥彰,偷天换日,是我们赌术上最基本也是相当常用的一招,哥和人打球时候不是常用假动作么,就是这个道理。”乐子这下碰到自己的强项自然是“巾帼不让须眉”了,争取机会好好表现一下,“而且松田一郎君可能已经和隐忍团一起来到这儿了。”说罢捡起洞口一块大石下面的一根烟蒂,“滤嘴部分还是湿的,他们刚走不久。不会行的太远。松田君有一个习惯,抽烟的时候会咬烟蒂,这跟烟头的滤嘴上面明显有咬出的折痕,所以乐子很肯定这是松田君一边在这边等待忍者进出一边抽烟时候扔下的。”   好细心!   众人纷纷讶异。辉少这时候更是相当乐呵呵的,不愧是自己女人中最聪明的两个,好家伙!不枉我雷少辉疼死你们俩小妞了!真是我的心头好!   全队人马一致全票通过这个观点,往左边的洞口走去。雁奴跟在众人后面,一路上用记号笔每隔一两米留下一个记号,以便出来的时候能辨清方向。不至于集体迷路在地宫。   再往前走就是一扇打开的石门。看来松田那家伙学习能力不错,不管是偷学来的还是怎么着,都给悟出来机关的秘密还进去了,果然不是省油的灯。门洞的地方是一个圆形的观音莲花座,已经是打开的状态。   “看来赤炎也来了。赤炎是川口组隐忍中唯一一位女忍者,是松田君的得力宠将,但是这女人相当毒辣,性格怪癖,尽量别惹着了,否则连松田他老板的面子都管不了。不过赤炎倒也是松田君的软肋,最后可能还要用到这个女人。治着她等于治住松田一郎君了。”乐子想到取下玉石必要用到处女血便联想到这是唯一的解释法。   辉少不禁觉得这时候至少是此刻对松田一郎什么恼火都没了,甚至开始可怜起这个日本男人起来。一个自己喜欢的甚至成为自己软肋的女人和自己朝夕相对,形影不离,竟然还不能孤男寡女,干柴烈火一下,憋得辛苦压根没碰过那日本小妞一下,也真是算个陈世美了。挺不容易的!人都说日本男人人人都有两个最典型的特点:一是吝啬,二是好色。对的也算是工整了。吝啬么这倒有点,不然也不会跟如骚儿斗了那么多年前几天还到缅甸闹场子去赢赌局,偷鸡不着蚀把米以后又来跟辉少抢宝藏,放这么大个川口组不管;这好色嘛,想来也不全正确。许是他有这个心思没这个胆风流不过我辉少!   接下来走着是感觉整个地宫呈回形状层层相叠,越往里面走空间越发显得大,过度的地方那是环环相扣,层层相关。   再过了几个僻静的厅堂就是第二扇石门,上面俨然一个熟悉的观音莲花座,这次的是心形的,机关已经被打开。里面横七竖八地躺着几个忍者模样的人。   “看来这前两关的钥匙都在松田手里,他太急功近利了,迫切想要闯关,反而引得手下的人死伤送命。不过我们还得多谢谢他们给开得路,不过不知道这里发生什么了,如此安静,难道是暴风雨之前的宁静?!可能又要一番恶战了,松田会发现手上的那一枚是被我们调包过的假项链,接下来的两关要格外小心,他们在暗,抢了先决优势条件,把不定在哪埋伏着,而我们却在明,毕竟有点吃亏比不过那些专门偷鸡摸狗的种来的阴。”接下来的路显得有点儿阴森,不知道是带了点阴谋的味道还是本来的阴冷,众人心里都毛毛的,竖起了寒毛,打起十二分精神应对。   一眼望去,这洞穴完全望不到边。这里面是当初雷公和五位将军等也未曾涉及的地方。松田他们应该是前面那关进不去的,所以这短短两百米的距离有点胜败之间一念之差的悬疑。静,静,太安静了。除了在场急促的呼吸声音以外,什么都听不到。这里应该就是当年雷公和中苏美日法国几位将军从另一条通道进来的交叉口,因为明显看到一堆掉落的石块把另一边的通路堵上了。那么也就是说主宫内室看来已经快到了!辉少强压住心中兴奋,众人分别喝了几口水,又休息了大约十来分钟,雁奴我看了看表,整整十一点,大伙儿已经在地洞内爬行了近六个小时。空气开始变得清新起来,反而没有了刚才一进洞时的那股沉闷之气,众人拿掉了闷着自己接近几个小时的口罩,大口呼吸这股甜甜带着栀子花香的清新空气。   怎么会有这种香味?一股看不见的引力指着前方道路,所有人不约而同的往一个方向走去,好像约好了似的,又好像朦朦胧胧毫无意识。   众人沿着山洞向内走,洞口时而小时而大,石友三领着洪兴社的人员走在最前头,不知道是哪位仁兄不小心踩到了什么,两侧顿时突然箭如雨下,辉少他们幸而反应及时,在几位功夫好的侠女帮助下擦身侧着翻了过去才不至于变成“众矢之的”,洪兴社有几位反应不及的人马上当下便成了“刺猬”。   “好险啊!大家走路千万要看着周围一草一木,小心谨慎!切记啊!”石友三怪责那些不小心的手下,在心惊胆战之余,大家也只有硬着头皮了上了,那真是经过这么一下更是如履薄冰。余劫以后的室内好像还有刚刚惊人的回音,更显空旷。   忽然前方又变的宽敞,而且地上满是骷髅骸骨,一堆零零散散一些铲子锄头之类的工具,这是该哀叹当初那些奉系军官残忍对待的工匠,还是后来的不小心擅闯宝地罹难的不像几位将军那样成功脱离的不幸人群,已经无从在这堆白骨上考证了。这个时候大家没有太多注意到甜甜带着栀子花香的空气越来越浓郁。众人大口呼吸者,不觉自己的心率已经放快好多。   这时候众生万象也出来了,尖叫的尖叫,诧异的诧异。本来安静的气氛开始人声鼎沸,石友三带洪兴社众人冲进唯一一扇内门,见到石室内壁洞四开,满地死尸,大吃一惊,浓郁的栀子花味道就是从这里发来的,那些气体都是可见的淡蓝色,奇香扑鼻。众人完全呆住了!来不及反应过来头已经昏昏裂裂地疼起来,来不及拔腿就已经躺在了地上。   “屏住呼吸!有毒!”智子在走入的时候就感觉不对劲,但少量的香气自己也没有多大在意,现在石友三和洪兴社一伙人这么冒冒然闯进一个充满这种香味的毒气室,智子猛然发觉过来,剑眉轻蹙,旋即捂住嘴巴,阻止香气入侵,随即拿出一瓶不知名的药剂,往空中大量撒喷,顿时那些淡蓝色的气体向水遇着生石灰一样迅速退了下去,转瞬被吸收。辉少一行是怎样的察言观色精英团队,看到智子的动作在声音前面,立马做出了反映。   智子此时自己也感到头一晕,一切发生的太突然,她也算是用了直觉在反应,动作也够迅速了。忙不迭从怀里掏出一瓶解毒救心丸,自己吞下一颗缓解过来被麻痹的关节可以自由活动以后,给倒了一片的辉少他们每人送服一颗药丸,不下一刻工夫,众人又恢复了生气。   会叫的狗不咬人。这种惹人遐想引人入套的香气才叫毒中之最,还没反应过来就永远没的反应了。   智子用刚刚恢复还略带虚弱的声音告诉大家:“噬骨毒……”顾名思义,弱化骨头再慢慢啄食掉……造这座地宫的工匠还真是不留余地的狠毒!估计是自己郁郁不得志报复主人家也不知道是和盗墓者有什么深仇大恨问候他祖宗十八代。   辉少还心有余悸,自己刚刚还好有了智子老婆的药才不至于倒下成为那堆忍者中的一人,但为了安慰几个惊魂未定的小娇妻们,自己还不忘风流风趣了一回:“活下去果然是人生大事,为夫的刚刚在倒下的时候还在想‘完了,有毒!转而又想想不如撒泡尿把尿布蒙在嘴上,那还不如死了,还好我的智子老婆没比我们用绝招!不然这么多人就我一个清醒还真卯不出这么大泡尿来!哈哈”   刚刚还吓的花容失色的几位姑娘顿时恢复了生气,笑得前仰后翻,真真不愧是他们的男人,想的东西也稀奇古怪每个章理,不过倒是很好的缓解了当时的气氛,不再人心惶惶,亦步亦趋。   “哥哥!你没事吧!”美子看到旁边身着黑衣的忍者堆里松田一郎的容貌,顿时惊叫出声,和智子一样用恳求的目光看着辉少他们。   辉少无奈的笑笑,叹了口气道:“我的宝贝儿,你们以为为夫的是这么不尽人情的人么?别人误会也就算了,你们怎么会这么看!回去一定要好好罚你们!”说罢对着智子挥了一挥手,“快去救醒他啊!还有”辉少把手指向另一个在忍者堆里的人影,虽然穿着极为紧身的衣物,看上去和众人无异,辉少这双阅女人无数的火眼金晶还看不出那个女人的独特躯体吗?可能是经受的训练多如牛毛相当非人,那女忍者看起来十分消瘦。智子这才定睛一看,没错,那个躺在那边地上昏迷过去的那是谁!正是赤炎没错! 第八卷 第12章 冰释前嫌   智子和美子这时候也觉得不好意思,可能是太急躁了,担心哥哥的缘故,竟然怀疑了他们的男人,看来辉少的“家法”——手掌屁股是不可避免的了。   美子和智子急匆匆的扶起她们的哥哥松田一郎和“嫂嫂”赤炎和几位还有生气的忍者,让他们吃下了和大家一样的解毒药丸。但几人的复苏工作相当有进度,毕竟早辉少他们一行到那边好些时候,中的毒也比大家深,好在那些个儿人都是有些功夫底子的人物,即时封住了口鼻和几个重要的保命穴道,才不至于和其余一起进来的川口组成员和忍者一般一命呜呼,死于非命。   辉少本来就是有点赶鸭子上架,临危受命的感觉。那松田直树这老家伙想了个好法子来磨一磨他那不可一世的孙儿的戾气,有点类似长辈教训晚辈的意思。可是不管是争赌场还是争宝藏,争归争,还不至于说是相互厮杀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地步。见死不救更加是辉少这种正人君子不会也不屑去做的事情。再说了,美子和智子看着辉少的眼神:有点泪眼汪汪,有点迫切,有点可怜,有点惨不忍睹   大约半小时不到左右的功夫,松田一郎和赤炎在智子她们狂轰滥炸的心肺复苏按摩运动中恢复过知觉来。松田一郎睁开眼睛看到满地的尸体不禁一惊!更别说看到辉少他们这么大一队人马站在面前。松田此刻的表情是相当难以言喻的。   不过到底是混黑帮的,心理质素够硬!   松田一郎脸不红心不跳的,拿好像眼前站着的都是他的朋友一般。   一瞬间的功夫他的脸突然变得抽象起来,挣扎着站起来拉着智子的手晃着大叫:“赤炎呢,智子!她怎么样了!”   “我没事”女人的身体毕竟弱得多,赤炎还没有完全恢复体力,更不可能发出像松田一郎的这种咆哮声音,有气无力地说。她的手不可现地伸向自己的武器袋,以唯一一点力气射出一枚手里剑,将它飞往辉少的方向!刚刚美子在给他做心肺复苏的时候其实赤炎已经醒了,她可以闭着眼假装昏迷用耳倾听周围的一些动静,发现大家都是听来自一个方向的命令,那个男人一直在说着一点什么事,所以大致判断出了一个方位,得出那男人一定是领头人的结论,所以既然落在敌人手里了,为了让松田一郎逃脱出去,自己是用尽仅剩的一点力气把暗器射向那个方位,脱手而去!嘴里喊着:“组长快走!!”   罗氏姐妹眼疾手快一枪正中靶心,把那暗器打飞了出去,几次旋转后插到了壁洞门口的那堵墙上。瞬间一阵隆隆的巨响,整个石室都摇晃了起来,不用说,好巧不巧,那被罗氏姐妹在千钧一发间用枪挡住的猝不及来自赤炎手上飞来的手里剑刚刚插在不知哪个莫名机关上,从刚进来的狭小来路上突然出现一块滚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狠狠砸在洞口,众人赶忙跳开,还是被大石块砸到碎裂的石块碎片刮伤少许,尖叫声四起。   多亏了赤炎这一剑,这下众人是彻底被困在这个石洞里了。   “你!”阿霞激动起来跑过去想给这赤炎一巴掌,被辉少给拦下了。“她差点要了爷的命!还把入口给堵了!”阿霞愤愤道。理解不了为什么辉少不生气。自己这口气可是憋不下去了。   “阿霞!”辉少一把抱住蠢蠢欲动想冲上去的阿霞,左手并未出多少力,但牢牢地制住了他的女人,让其动弹不得,顿时没了脾气。“这是大舅子的家里事,不应该由我们插手,对不对?”辉少气定神闲地看着松田一郎潇洒说道。   松田这个时候也抱着赤炎,对辉少示意地点点头,以表感谢他适时的阻止。他有点感激地看看辉少,自己反正是偷鸡不着蚀把米,现在没什么战斗力了,不如暂时讲和,否则为了保护自己的女人难免两方又要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对峙起来,小不忍则乱大谋。万一不小心又个什么机关,那真是得不偿失。火拼什么时候什么地点不行,不过绝对不是在这里!出去有的是机会!男人理智起来有远见,拉开了几位眼睛烧起霹雳火种的“母老虎”,才不至于在险境上斗起殴来。   “还谢谢少辉能理解现在的处境状况,我们暂时停战,为今之计是想出办法怎么出去!”入口被堵住了,松田一郎的人马也伤伤死死一大群,只剩下最后几个王牌,不到最后关头还不能轻易露面,更何况现在也绝对不是硬碰硬的时候。   辉少心里想着: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你松田一郎脑子瓜里想点什么阴招我辉少还不知道?!总之还不能掉以轻心,因为这家伙也没有完全驯服,眼下只不过是“抗战时期特殊情况特殊处理,接下来还是继续十年内战”   不过松田一郎说得也对,现在这种情况在内战不知道会再出点什么鸟事,众人可经不起再一个机关的折腾,于是辉少带着众人努力搜寻,四面都是石墙,出口关键不在明显的几条缝隙中,那还可能在什么地方?石友三南命令手下将所有陈列品搬开拆除。不到一小时,整间石室只剩下了一堆瓦砾,但并不如辉少所想,皆为发现有何机关。雁奴女人的直觉是感到异常奇怪,看了看表,时间已是下午两点。敲打的墙体全部实心,并没有夹壁墙,所以根本不可能有什么机关内藏。   这时候有些人开始内讧,洪兴社和那些忍者群里开始指责不该来此。辉少倒是看上去气定神闲,几个老婆也没什么好怕的,反而在一边开始话起家常来,他们对自己的老公还是有着十二分的把握。   难道还真出不去了要困在这里?辉少觉得可能性不大。以自己的七杀之象,算命术士还说自己长命百岁呢,再说了,这密室中已经呆了那么多时候,空气不但没有变稀薄反而不觉中有丝丝清新空气注入。所以断定一定是有通道的。虽然安慰自己女人的话是一堆堆,具体自己还没个谱儿。   “这个地方的声音比较特别!”辉少敲打地对比了现在所在的位置和周围石块的回声,这个地方的声音明显沉闷点,说明前面就是一片相当大的空间,而周围的石块敲击声音明显感觉清脆。“这是突破点了!”   众人为这一发现欣喜雀跃,很多壮汉准备拿起那对骷髅边的铲子和锄头强行进行突破,蛮打蛮干。敲击那块墙面半天只有少许石质脱落,石壁墙上只出现几个白点。看来这虽然是比较薄弱的一道墙面了,但毕竟不是现在的豆腐渣工程,哪里是一两把铲子锄头就能敲倒的!   “不要胡来!”松田喝止住了这群蛮子。“虽然这不是承重墙,随便乱敲也可能让整个内室受力不均造成坍塌的!”当下就有人吓得收了声,那不等于地震了嘛!   美子突然灵机一闪,跑到松田一郎面前,“对了,哥哥不是在早稻田大学主修的力学吗?有什么办法吗!?”问这话的人往往是双眼发光,迫切地希望能得到肯定的回答。   “看来石壁的结构是很严谨的,不可乱动,也乱动不了,”说完在墙上用炭笔画了几个点,用手指代尺度量了一下距离,看来是相当精确,只见他在墙上画了十二个小记号,呈蝴蝶状分布。“把这些点用钻子钻出一个洞,我们就能出去了!”   “开什么玩笑!”洪兴社的人员看着松田一郎拿出的“手钻”,倒不如说是一个类似锥子的刀具,“这种东西你想让我们这么多人一起出去!在墙上钻洞!你以为我们是蚯蚓吗!”   “不,让我们来变个魔术!辉少,能相信我吗,谢谢你也救了赤炎。”   “我相信!”   有了辉少的命令众娇丽还不使出十二分气力?用了身上的首饰、身边所有能拿到的利器,地上骸骨堆里的遇难者的工具,开始钻起这十二个直径不到一厘米的洞来。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这个工作相当艰难,虽然是小小几个洞,也用尽了在常人的力气,个个面红耳赤,满头大汗,汗如雨下。   辉少不知道这面墙究竟有多厚实,但明显大家的情绪已经开始不耐烦了,尤其还是在做一个原本敌人口中说出来的莫名其妙的,八竿子打不着的事情,“大舅子,能趁大家挖洞的功夫说一下理由吗,好让大家有个盼头,做事有劲道!”   “这叫胡克弹性定律,是材料力学和弹性力学的基本规律之一。大致简单解释就是说在材料的线弹性范围内,固体的单向拉伸变形与所受的外力成正比。我画出的就是墙的关键受力点,然后在关键位置钻孔,墙的承重强度就会降低,最终推倒墙体。这些记号是我按照墙体面积、材料并根据胡克定律及专业公式计算后确定的。”   听起来头头是道,大家将信将疑,但箭在弦上,也不得不发了。   “那加把劲!”   “好!加油!”   “通了!我这边打通了!”   “我这儿也是!看到光了!”   不一会儿,捷报声音连续不断传来,终于十二个标记都顺利钻穿,大家估计的也都没错,这边的墙体果然是最薄的。   石友三和正哥包括辉少和松田一郎在内的男人都撩起袖子,拽起地上的榔头锄头就对准墙面猛砸。“虽然不是彪形大汉,但好歹也是五尺男儿!”   一种患难见真情的感情在所有人心里油然而生,只消砸了大约十余下后墙体应声被凿穿,出现一个四方形的墙洞。所有的人欢呼起来。洞口敲出一人大小的宽高以后,墙面开始变得松塌,马上裂了开来,撑得很大。   果然“知识就是力量”啊!这句话一点也不假!如果没有这番解说,我雷少辉一伙可能还要在这里挖上几天不可!这下对这大舅子还有了点崇敬的说!   前面是个相当大的空间,俨然远处一扇石门,远远就能看到那个观音莲花座。看来,是“误入歧途,又归正道!”   是莲花形的莲花座,辉少掏出手上莲花形的玉石。   “我说呢,怎么我那块不能用,原来少辉你早就移花接木了。”   “要不是我乾坤大挪移,那早跑你那去了!”说着这玩笑话的时候,两人感觉像是很久不见的老朋友一样,肝胆相照。   “四”松田一郎看着项链上的字说道,“我那两块是一和九,你手上还有的接下来的那关钥匙是六,合起来也就是一九四六,是爷爷和雷老将军他们埋下这笔宝藏的时候!”看来,这松田和几位将军包括那位罗琳教授在内,都是用心良苦,以防后人为财富争夺个你死我活,好不难看!   莲花玉石放在宝座里面,石门缓缓打开。没有人开口发出任何声音。很静,空间静的能清晰听到零星的水滴声。只有石门移动的吱曳声。   哇!所有人几乎惊呆了,里面的金碧辉煌不让皇宫,没有人会想到这别有洞天的意境是如此开阔!滴在众人头顶的水滴串子便是顶上一条盘龙口中的吐翠,带着苔藓的清泉。那些装饰更是美轮美奂,巧夺天工,相当精妙!   泉眼,水眼,洞眼全部都是浑然天成的,工匠精巧地在这些天然物件上造作,比如一颗参天大树的树根在地底就是身在地宫顶上,被工匠雕刻成精美的龙须,到处都是绝美的根雕,壁画。比比皆是天人合一的奇景。稍微深色点的岩块就被围成图案,充作神座龙眼   总之一句话形容:十里锒铛,别有洞天。   苍龙图腾,一柱擎天!   若是这里没有宝藏的存在,也绝对值钱。这就是文物瑰宝!   辉少这时候还动了一个神圣的念头,把这地宫改造成博物馆,让世人都得以一睹风采,才不至于让这个宝地徒有其华丽。不禁感慨起来。 第八卷 第13章 肝胆相照   赠读者书:十一大赦,群芳回归与大自然亲密接触,只带了人脑而去,电脑有所不便,敬请谅解!各位疯得开心否?但愿不要与群芳一样,回来了方向不分,六亲不认,好不快活!众亲大赦,然后继续正文   这地宫正中心果然是金碧辉煌,不让紫禁之巅!   若有机会,辉少心里想着,定要和这地方的主人爱新觉罗家说说商议一下,再用点自己的特殊政府关系,出点资金把这里改造和整修一下,开出个地宫博物馆,利国利民,作为一个伟大的事业长期投资,造福国家,留个英明万世!   当然现下重点是寻到宝藏,让其重见天日。   只见里面还有一扇内门是左面石门微开半尺,右面石门则是完全洞开,三根圆木稳稳地垫在石门旁边,经历了五十多年的时间,依旧岿然不动。看来是几位将军当时进去的时候留下的印记。本来都有些顾虑在这种潮湿的风水洞里一些支柱顶天的木梁会不会已经腐蚀,如果是,那么地宫很可能随时会倒塌,没了安全系数,这样大伙儿的努力就前功尽弃了。   不过古代老人家说得话真是出中听又相当有道理。“谋事在人、成事在天,你做的天地良心,造化不弄人”。这些果然很至理明言。这些木梁看起来不但没有一点腐蚀的迹象,还相当崭新坚固,看来当时也做了可以媲美木乃伊的防腐材料和纯正实木了。   只见其宫,不见其主。   众人正纳闷怎么没有看见他们臆想中的金光闪闪奇珍异宝的动人场面,只见一个硕大的五色轮盘横亘在正中央,与上面的巨大龙头遥相辉映。走近一看,是一个古代君王的祭祀台,用汉白玉砌成,中间填以五色泥土,黄青白红黑五色,界限分明,煞是好看!   “是社稷坛!”溥研兴奋地脱口而出。她是早就从爷爷叔父一辈的手札上见过这个社稷坛和五色土的存在,也见过不少文字记载,但身临其境看到如此真实的实物倒还是第一次。“这是古代君王祭祀台,用汉白玉砌成,上面放着的是五色土。象征疆域广阔,“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之意。之所以叫五色土,源于祭台的填充土是用五种颜色的泥土填充。中国地域广大,各地泥土颜色不同,五色土所用泥土,都是用车马从全国各地拉运而来,五色土的五色分别为中黄、东青、西白、南红、北黑,以象征五行,又因为按照地理位置,中国中部,武汉南京一带,土为黄色,东部沿海,上海一带土为青色;西部新疆甘肃一带,土为白色;南方如广东海南,土为红色;而中国北部东三省,土为黑色。”   “这五色土可是和星宿对应,现在东面青龙位置放的却是白土,如果是工匠不可能会犯这种致命的错误,那是会杀头的!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了”   “把社稷坛的方位按照常理摆正!”这下有点常识的在座各位都蠢蠢欲动了,辉少已经跨前一步准备推动这个巨大的社稷坛了。   众人陆续上前帮忙,沿着顺时针方向转动整个社稷坛,果不其然,可以转动,竟不像表面看来那样不近人情。几个大男人说不上是轻而易举却花了不多大气力就把转轮转动上了,众男丁把方位对准正宗位,前面10几米一处不显眼的石块化作一扇意料不到的石门,徐徐打开。金光顿现!吸引大家走向前去。   众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里,此刻的激动心情是无法形容的,毕竟经历过生死,那劫后余生又有所得的欣喜雀跃,眼睛都瞪到了最大范围,纷纷期待里面藏得是什么宝藏。   辉少从行李中掏出一把瑞士军刀,灵巧地把刀尖插入其中一只木箱间的缝隙中,用力扳动了几下,随即扔下军刀双手抓住箱盖。仰天长长地深呼吸了一口气,猛地掀开箱子!   哗!!   那是一整箱金灿灿的金币和银元大洋!几个小女人对金光闪闪的东西甚是敏感,眼睛瞪得几乎要流出激情的泪光来,嘴巴张得似乎快把樱桃小嘴给撕裂了,惊愕的眼神发着精光!平时这些可是被辉少宠着惯着看惯金银首饰的女人啊!那边更别提石友三他们一行,一个堂堂珠宝商人都差点没被这阵势吓了过去。   然后现场就出现了揉眼睛的人。不知道是被金光刺花了眼睛,还是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辉少算是男子汉大英雄了,心理承受能力过硬,但还是瞪大眼睛看着满满的一箱金币。和一室的珠宝翡翠琴书字画,紫檀香樟古木器皿,珍宝奇石。一个个箱子逐一被打开,一箱又是一箱金币!第三箱,第四箱   整个过程沉浸在手舞足蹈的欢呼跳跃和屏气凝神的等待期望氛围当中,沉默,欢呼,一直交替。众人纷纷与身边的人儿相拥,每个人都是说不出的快活。   “哈哈哈哈,找到了我们发达了兄弟们,上,把所有箱子都打开!”正哥用略微颤抖的双手捧起一把珠宝,突然大笑起来,双手攥拳,洪兴社的众人露出了黑社会的招牌奸笑。话音刚落,蠢蠢欲动的各位都迫不及待地操起家伙,有的用地上的铲子,有的用小刀,无所不用其极。先前的受伤都被精神压力给逼得不知道去了哪里,痛无痛觉。   本作品1 6k小说网独家文字版首发,未经同意不得转载,摘编,更多最新最快章节,请访问www.16k.cn!那么庞大的宝藏,那么巨额的财富,辉少难以想象当时五位将军和雷公是怀着怎样的心情抛下这笔宝藏走出这里的,至少他辉少——绝对做不到!别说是亲自开采宝藏的人,就算是让一个人亲眼看到一次也就算是没有枉过一生了。你以为真的想拍电影和写小说吗?只要打着xx陵墓的名号开始了新一轮的银幕寻宝之旅,看着电影里的人随便在家里翻翻就能找到一藏宝图,狗屎运好到摔一跤都能撞上千古悬案。电影外的人们只能暗自叹息。谁没做过寻宝探险的梦,谁不想挖掘出惊世秘密。辉少偏偏就碰到了这么回事儿,还真家里头玩玩小女人的时候被狗屎运给找上了,知道能在什么地方找到宝藏,还带着一群子精英傍身,所向披靡。地宫啊,千年古墓啊,永远是探宝冒险爱好者的梦中天堂,地球人都知道,历代帝王将相的陪葬品,简直就是一座无穷庞大的宝库。当然,也许真正进入这些神秘古墓的探险家往往会发现,这里不但有传说中的价值连城的金银财宝,还有那些也许会让你悔恨终生的可怕的魔怪与诅咒,这点也算是见识过了,好在辉少命带七杀,化险为夷。藏宝图一分为五,散落各地,时间如梭,转眼晃过了半世纪的光景。沉寂了半个世纪的藏宝图集中在一起,宝藏又被后人所挖掘,当这些被时间遗忘的碎片被重新拼凑齐后,价值更胜一筹。   正所谓“上天追你凌霄殿,下海追你水晶宫”,管你什么地宫,就算是古墓、原始森林、浩瀚深海,世界尽头,我辉少也会照去不误,风雨无阻。舍命挖地三尺,你能奈我何?   “哈哈哈哈哈哈不许动!全部不许动!”正哥露出了狰狞的爪牙,掏出怀中的枪对准身边的辉少,这是至关键人物,全场的中心是围绕他来转动的。罗氏姐妹立刻掏出了枪对准了他,一个瞄准心脏,一个瞄准头部,招招毙命。美子和阿霞也摆了阵势,迎接从四面八方角落里突然冒出来的几个身手不凡的黑衣人,看来也是藏匿在他们后面好久了,对于一些惯用的招数和死角也摸得熟门熟路。现场顿时剑弩相拔,情势紧张。   “正哥你为什么”石友三不可置信地看着正哥,不相信自己的兄弟会在这种情形下对自己的恩人过河拆桥。众人眼前那一片积着厚灰的黄金珠宝已经让心有杂念的人完全着了魔,迷了神智。为了独吞,大家都顾不上刚一起寻宝的“友谊”了。虽然辉少有点预知,反映极为迅速,和自己的人马上警觉起来,还是被正哥的背叛杀了个措手不及。石友三是个老实的人,更是难以接受自己兄弟的背叛。“友三,过来这边!我们有了这批宝藏,洪兴社兄弟们就不用担惊受怕,终日生活在水深火热中,和人争地盘,打打杀杀,你也不用上大陆出货,还险些丧了命,快过来!”正哥一边说着,一边眼神变得狠戾,像头张牙舞爪的野兽,三年不吃肉,见着生就上前扑咬,失了血性。周遭的黑衣人包围圈逐渐里拢,训练有素,似撒了网般内缩。   石友三对自己的兄弟又怎会不了解,上次火拼时候见着老大这种表情,已经是十年前了,上次他是杀红了眼,将敌人一并歼灭,一个不留。一股不祥的预感在这个忠厚老实的石兄弟心中浊然而生,看来,双强局面相争,必有一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一个是兄弟,一个是恩人,不论谁是谁非,自己怎从中选择?!   “把枪放下!你敢伤了我们爷,我一定把你打成窟窿!”罗氏姐妹也呲牙咧嘴,顾不得形象,几位小女人也在一旁破口大骂流氓、无耻、贼人起来,沸沸腾腾,好不热闹。   不过根本无关痛痒,人家本来就是流氓。   正在石友三左右为难之时,雁奴用鼻轻哼了声不屑的音调:“呵,爷早就料到敌人不止一处,你虽然隐藏的很好,你的欲望几乎被压的不露声色,不过我看你也只不过是在等待结局再做定夺。若是宝藏数量寻常,你也不会妄下横刀夺财的心,只是这场景,怕是什么义气也被金钱洗黑了,心里早起了杀人灭口的心思了。眼下我们的人手损兵折将,正是下手的好时机,如果过去了你未必是我们的对手,分赃不均而痛下杀手的旧剧情,你也好没创意!”   “昨天北雁和阿霞晚上潜伏在入口回来以后,发现除有松田派过的隐忍外,还有一队人马出没,只是没出声,等你现形,自己招认出来而已。”辉少此刻故意忽略指着自己的几把枪。   “现在知道了?”   “现在知道了。”   “我不想伤你的,身不由己,以财为道,天经地义,别怪我。”   他可是布阵关键点,不管怎么激将都不能移动,否则罗心姐妹和阿霞他们的等先准备好的保护网稍一不慎,露出破绽可就不只是伤神还会伤身了。这个角度站着,至少自己是没有任何风险的,前进或后退一步就天知道了。   妈的,老小子,杀了人道歉还有鸟用!辉少心里忿忿骂道。过河拆桥,不讲道义,家贼难防。   “过去,全部进到那个石室!”正哥用枪指向那个方向挥了挥手,雁奴她们趁机向辉少的方向靠了靠,慢慢退后过身去,朝石室方向挪动。   洪兴社那群后来的不速之客开始在她们窥欲已久的珠宝上开始大肆动手搬动。   “小心机关!”只听得那群人中一声惨叫,不知哪个不长眼的倒霉鬼踩到了某个机关,地洞开始发出声响,继而整个地窖开始摇晃起来,地面下沉,上顶轰裂,顶部天花板块开始撕裂、下坠,陆陆续续有地面开始下坠,“地震”延续着越发强烈起来,顶上许多石头开始下落,黑衣人纷纷逃窜,好在辉少他们离近了石室,这边的受灾程度比宝藏周围正哥他们所在的位置要轻得多。此时狗急跳墙的洪兴社的激进背叛分子开始胡乱挣扎,手枪声、飞镖声、惨叫声等四起,许多人拥着宝藏死去。正当“天灾加人祸”,众人火拼时候,松田一郎离洞口较远,脚下突然一沉,是一个陷阱!赤炎急忙快速的抓住了她的首领,自己一个踉跄也跟着掉了下去。两人都是悬在半裂的地面挣扎,被辉少一把拉住,使劲拖了上来。美子赶忙抱紧赤炎,往后退了几步,转到安全的地方。 第八卷 第14章 重见天日   “我和赤炎谢谢你!少辉!”松田一郎拍了拍少辉的肩膀,释然一笑,一种君子协议在此达成,终归冰释前嫌。松田眼中的辉少已然是可以交心的朋友了,发现经历这种生死,自己最在乎的,竟是一种在身边没重视的赤炎,君子难过美人关去了。辉少救自己两次,不论雷公还是他雷少辉都是他们松田家的救命恩人,怎么还能有异心?!   “友三!”辉少拉住正往外冲过去的石友三,擦着边面前就砸下一块大石,正好在他说过去的方向,要不是辉少拉着他,此刻他石友三就被砸成肉饼了。正哥在一片杂乱声中没了踪迹,许是掉了下去,磨合着贴近。顷刻石室停止动荡,回复平静,正厅一片狼藉,死横遍地。   辉少拍了拍石友三的肩膀,竟抖动得厉害。   “我没想到正哥竟不念恩情,窥欲这笔宝藏,坏了洪兴社的名声,我石友三向天对你雷少辉发誓,这笔宝藏,就只是你雷兄弟的,要怎么用怎么处置,我洪兴社一概不插手!违者落魄终生!不得善终!只要你雷兄弟有需要,石某两肋插刀,赴汤蹈火,在所不惜!”   “石兄弟客气了,宝藏三分,你、我、松田各执一份,不需再推搪了!现在当务之急是想办法怎么出去!出去了一切好办!”   “我们派出的人马也差不多越快到了,溥研也给爱新觉罗下留了信号,大家开始找出路吧!”雁奴不愧为辉少的得力军师,临危不乱、条理清晰,分析起来头头是道。   现在的局面是正厅除了社稷坛依在,其余都掉入地面的裂缝中,看似深不见底,宝藏纹丝不动摆在原地,周围倒了一片黑衣人,众人如履薄冰,步步小心翼翼,走进宝藏所在石门。   “小心机关,刚才他们定是不小心碰到了什么机关!”雁奴警惕地提醒道。   来时的路是彻底给封了,只能另辟蹊径,寻找前方出口。否则别说是运出这些宝藏了,连自己能不能出去都是个问题。   前面是五个黑压压的空洞,见不着底、透不得光。隐约有清新的风气传进来,其中必定有一个是出口。   “快看这里!”雁奴指着洞口边上一个石柱,上面模糊隐约的几个字:“徘徊与黑暗中的游子,上天光耀于你,通往祥龙之路”字体已经有些模糊不清,定是修建这座地宫的时候就已经存在了的,经过时间的洗礼,有些氧化,颜色估摸得出当时是金色。   “有五条路,那我们分开几对人马,一条条走进去看看,然后再出来集合!”   “不,能进去的只有一条路。走错路,实在不能保证会发生什么事,”毕竟经历多了学乖了,这可不是拍电影,可以随便尝试,主角到最后总是有惊无险,地宫中哪条路都不能轻易走动,为今之计,只有解开这个迷题才行。   “徘徊与黑暗中的游子,是指迷路的人们,上天光耀于你,指的是出口的光亮,入口的石柱上刻的就是从这个地宫走出去的办法,出口的这条祥龙之路即是出去的道路,祥龙也就是五爪龙,六爪为不祥之龙,”雁奴抬头指着地窖顶部的蛟龙,正巧龙爪指向五个地洞口,“大手拇指为祥指,指向第一个洞口,我们应该走这个洞口!”   “确定吗?”虽说相信自己的美女军师,辉少对纯推断的情节还是有点犹豫不定。   “当然这个推断还有附加验证的方法,”松田拿起废墟中的一块小石,用力往第一个山洞扔去,声音开阔空旷,石块敲打地面的声音渐行渐远,“没有回声,说明前头不是死路,洞口敞开,可以入。”说罢用较为敏感的无名指沾了些许口水,摆在洞口试了试,探了下风,觉得指尖有点生凉,有新鲜空气流动,更加确定了雁奴的推测。   毫无悬念,毫无疑问,众人沿着第一个山洞走了约莫十来分钟,顺着洞顶潺潺的水流,终于看到了期许已久的光亮,呼吸到了有些呛人的生冷空气,尽管鼻子有些吃痛,但各位的欣喜是无以言表的,那种劫后余生的狂欢。   出来的洞口处杂草丛生,石块堆积,被积雪覆盖的严实,好不容易才整队人马爬出脱离那个地窖。没有发生人走地窖之惊险场景,一路相安无事,顺利走出洞口,果然是祥龙之路。意境祥和。前面是片相当偏僻的荒野之地,雁奴拿出行李包袋中的一支礼花高射炮筒,向天上发出了信号。由于天冷昼短夜长,这时候的天色已经有些暗沉,闪光的信号弹在夜空中分外明显,过了没一会儿僻静的荒地就开始热闹起来了,如骚儿的手下随着溥扬老头儿还有洪兴社和川口组加派来的人手陆陆续续赶到洞口。这是个被荒废的角落,没有人能想到这里竟能通往爱新觉罗家密室禁地的地宫内部,哪里还藏着数不尽的宝藏。就算经过的人群也只会把这里看做一个普通山洞,因为从外面完全看不到里面的情景。   一个逃生洞。所以隐秘得没人知道。   在古时候工匠在制造地宫或者是地下墓穴的时候入口往往直接就被堵死,为了防止这些工匠泄露地宫通道机关的秘密而引来盗墓者让统治阶级不安宁,上面往往会让这些工匠困死终老在里面。有些安之若素看破尘世或者是被儒家传统思想压抑久了的毫无反抗能力的人就变成了进来时候看到的一堆堆白骨。剩下那些不甘于死在这里的就另辟通道,找到绝对隐蔽的地道出去。看来,这条降龙之路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传下来的,但是绝对指引了相当多的迷途者,功不可没。   一直到夜深,在不怎么很先进的照明系统的帮助下,这批金银珠宝,字画宝藏陆陆续续被搬运了出来,重见天日!盖上夜幕的外罩后,还是掩不住宝藏散发出来的光芒,相当耀眼,分外璀璨!此处此时海阔洞天。之后,宝藏被各派派来的众帮手完全搬出地宫。   如骚儿请来的财产估算师和石友三他们已经在估算宝藏的价值了,不是无价也是连城,难以计其数。   石友三:“这些宝藏我们洪兴社是压根不会要的!何况整个还作出了这种有违正道的事情,我石某人更加不能且不会夺君子之财。既然是出生入死的好兄弟,整个这个位子,就是你雷少辉坐了,洪兴社的一把交椅,以后只要用得上的话,所有人都的听命于你雷少辉!我石友三对天起誓,如有违兄弟正气,不得善终!”   辉少想这石友三的牛脾气,想搏还搏不过他,撅起来说什么就是什么,自己不能扫了他的美意,更何况坐上洪兴社的交椅又未尝不是件好事,香港就快回归了,自己也想往那边发展一下,大展宏图,黑白两道的势力是不可或缺的,暗中占了黑道一席更方便以后做事,于是就没再多加推搪,默许了石友三私自下的决定。   但也要有些见面礼送给洪兴社作为入社礼,便划了其中一部分交由石友三带回去说是自己给兄弟的见面礼,话都到了这份上,石友三自然欣然照做。   至于松田一郎,前段日子反正如骚儿他们正嚷着要转白,这下更是有宝不愁挥霍,再说辉少已经有了下一步打算,毕竟如骚儿和阿霞也算得是自己的女人,总骨子里不想让她们整天涉险,男人堆里打混,跟黑道纠结不清,这下干脆彻底洗白呆在青城雷家和依然他们好好过过神仙眷侣的日子,便一狠心将旗下的东南亚一些赌场和娱乐场所交由松田一郎全权负责,自己持一份股就行,这下两家的隔阂彻底消清,松田也能独当一面,不用整天防着窝里反。松田本就打算放弃宝藏了,回报辉少两次救命之恩,没想到还有意外收获,自己的小舅子不计前嫌,得了好处自然不再卖乖,和石友三一伙准备分道扬镳,各自回到自己的地盘去。   辉少也正和自己的智囊娘子军团商议着回青城的事宜,大家正乐不思蜀地研究起一些年代久远的古董宝物,正说着明天一早起程,辉少沉浸在美人堆里,好不开心!门口传来了敲门声音。   “进来!”说罢装了装样子,做出个斯文败类相,正襟危坐起来。   进来的是溥扬老头儿和几个“锦衣卫”(说是锦衣卫其实就是保镖,但那群人穿着怪异并且相当老土,整天一副老K脸,面无表情,好像全世界欠了他们钱似的,因此辉少和雁奴他们就给取了这么个恶搞的名字)走了进来,身后跟着娇小的溥研,她看到满室春光莺莺燕燕的不禁脸色一红,没了刚刚的高傲和潇洒。   “溥叔叔,您请坐。”面对长辈,该尽的礼仪还是得尽到,免得人家说你黄毛小子,乳臭未干,败坏了祖宗家的规矩等等等等有的没的被唠叨上半天,更何况怎么说这脉人物都是曾经的风光人物,虽然改革开放了,这古风还是有传统的元素,总而言之一句话,尊敬有理!   “这个,少辉啊,雷公可好?”溥扬缓缓问道。   “爷爷早已经寿终正寝了。”辉少想着我老爹都去世好久了,现在还在问爷爷安康,未免消息太落后有点后知后觉了。   “这样啊”这回失落的是溥研,毕竟雷公和自己是忘年交,自己竟然连他老人家去世的消息也不知道。   “雷公当初承诺的是让我们研丫头和他的孙儿结婚的,这里是当时我们两方签的协议书。”溥扬一边说着一边从衣袖里掏出一张有点泛黄的纸张,上面零零散散写了些什么字,签着两个大名,这个应该就是卖身契了。已故的雷公竟然把自己给卖了!还不提前告诉一下,让他来寻宝之前好说歹说有个心理准备也行。   这下真是财色兼收了!   辉少和研丫头被赶鸭子上架似的送入了洞房,不过看似其他的几个老婆都挺高兴的样子,纵容着辉少洞房花烛夜,说什么春宵一刻值千金,就被送了进来,现在在只点了两根蜡烛的洞房里看着自己新收进房的小女子。封建思想太根深蒂固了!辉少想起几小时前说起的自己大老婆依然是合法的“正室”,把自己的女人上上下下大大小小详详细细罗列了一遍,那溥研丫头片子面不改色地说男人三妻四妾是相当天经地义的事情,倒是把自己呛了一下。   这俏丽小美人自己当然是喜欢得紧,但顾忌到对了依然的承诺,有些于心不忍,好像背叛了什么一样。现在其实一想是爷爷的主意,逝者已矣,先辈为大,有点正大光明了起来。   毕竟是洞房花烛,溥研还是好好的打扮了一下,一副妇人的梳妆打扮,穿一套艳色红纱服,正双手捧着茶,纤纤着细步向辉少走来。先前一门心思挖在宝藏啊地宫啊那边去了,到没有好好仔细看过这个小美人儿,若是保养的好,女人尤其是美女的年纪是很难从脸上看出来,想自己的小亲妈那叫风韵犹存啊,这研丫头不上二十二三,生的这样标致。但见:眉似初春柳叶,常含着雨恨云愁;脸如三月桃花,暗带着风情月意。纤腰袅娜,拘束的燕懒莺慵;檀口轻盈,勾引得峰狂蝶乱。玉貌妖娆花解语,芳容窈窕玉生香。辉少是从头看到脚,风流往下跑;从脚看到头,风流往上流。论气质,如水泥晶盘内走明珠;语态度,似红杏枝头笼晓日。看了果然生得标致,主要是那种皇室血脉与生俱来的气质,和从小的修为教养,是自己一些个老婆没得比拟的。   辉少想,这下可是能过回子驸马瘾了!感觉自己真是高大威猛了起来,皇帝老子若在世,还不是我大舅子?! 第八卷 第15章 洞房花烛   “我和赤炎谢谢你!少辉!”松田一郎拍了拍少辉的肩膀,释然一笑,一种君子协议在此达成,终归冰释前嫌。松田眼中的辉少已然是可以交心的朋友了,发现经历这种生死,自己最在乎的,竟是一种在身边没重视的赤炎,君子难过美人关去了。辉少救自己两次,不论雷公还是他雷少辉都是他们松田家的救命恩人,怎么还能有异心?!   “友三!”辉少拉住正往外冲过去的石友三,擦着边面前就砸下一块大石,正好在他说过去的方向,要不是辉少拉着他,此刻他石友三就被砸成肉饼了。正哥在一片杂乱声中没了踪迹,许是掉了下去,磨合着贴近。顷刻石室停止动荡,回复平静,正厅一片狼藉,死横遍地。   辉少拍了拍石友三的肩膀,竟抖动得厉害。   “我没想到正哥竟不念恩情,窥欲这笔宝藏,坏了洪兴社的名声,我石友三向天对你雷少辉发誓,这笔宝藏,就只是你雷兄弟的,要怎么用怎么处置,我洪兴社一概不插手!违者落魄终生!不得善终!只要你雷兄弟有需要,石某两肋插刀,赴汤蹈火,在所不惜!”   “石兄弟客气了,宝藏三分,你、我、松田各执一份,不需再推搪了!现在当务之急是想办法怎么出去!出去了一切好办!”   “我们派出的人马也差不多越快到了,溥研也给爱新觉罗下留了信号,大家开始找出路吧!”雁奴不愧为辉少的得力军师,临危不乱、条理清晰,分析起来头头是道。   现在的局面是正厅除了社稷坛依在,其余都掉入地面的裂缝中,看似深不见底,宝藏纹丝不动摆在原地,周围倒了一片黑衣人,众人如履薄冰,步步小心翼翼,走进宝藏所在石门。   “小心机关,刚才他们定是不小心碰到了什么机关!”雁奴警惕地提醒道。   来时的路是彻底给封了,只能另辟蹊径,寻找前方出口。否则别说是运出这些宝藏了,连自己能不能出去都是个问题。   前面是五个黑压压的空洞,见不着底、透不得光。隐约有清新的风气传进来,其中必定有一个是出口。   “快看这里!”雁奴指着洞口边上一个石柱,上面模糊隐约的几个字:“徘徊与黑暗中的游子,上天光耀于你,通往祥龙之路”字体已经有些模糊不清,定是修建这座地宫的时候就已经存在了的,经过时间的洗礼,有些氧化,颜色估摸得出当时是金色。   “有五条路,那我们分开几对人马,一条条走进去看看,然后再出来集合!”   “不,能进去的只有一条路。走错路,实在不能保证会发生什么事,”毕竟经历多了学乖了,这可不是拍电影,可以随便尝试,主角到最后总是有惊无险,地宫中哪条路都不能轻易走动,为今之计,只有解开这个迷题才行。   “徘徊与黑暗中的游子,是指迷路的人们,上天光耀于你,指的是出口的光亮,入口的石柱上刻的就是从这个地宫走出去的办法,出口的这条祥龙之路即是出去的道路,祥龙也就是五爪龙,六爪为不祥之龙,”雁奴抬头指着地窖顶部的蛟龙,正巧龙爪指向五个地洞口,“大手拇指为祥指,指向第一个洞口,我们应该走这个洞口!”   “确定吗?”虽说相信自己的美女军师,辉少对纯推断的情节还是有点犹豫不定。   “当然这个推断还有附加验证的方法,”松田拿起废墟中的一块小石,用力往第一个山洞扔去,声音开阔空旷,石块敲打地面的声音渐行渐远,“没有回声,说明前头不是死路,洞口敞开,可以入。”说罢用较为敏感的无名指沾了些许口水,摆在洞口试了试,探了下风,觉得指尖有点生凉,有新鲜空气流动,更加确定了雁奴的推测。   毫无悬念,毫无疑问,众人沿着第一个山洞走了约莫十来分钟,顺着洞顶潺潺的水流,终于看到了期许已久的光亮,呼吸到了有些呛人的生冷空气,尽管鼻子有些吃痛,但各位的欣喜是无以言表的,那种劫后余生的狂欢。   出来的洞口处杂草丛生,石块堆积,被积雪覆盖的严实,好不容易才整队人马爬出脱离那个地窖。没有发生人走地窖之惊险场景,一路相安无事,顺利走出洞口,果然是祥龙之路。意境祥和。前面是片相当偏僻的荒野之地,雁奴拿出行李包袋中的一支礼花高射炮筒,向天上发出了信号。由于天冷昼短夜长,这时候的天色已经有些暗沉,闪光的信号弹在夜空中分外明显,过了没一会儿僻静的荒地就开始热闹起来了,如骚儿的手下随着溥扬老头儿还有洪兴社和川口组加派来的人手陆陆续续赶到洞口。这是个被荒废的角落,没有人能想到这里竟能通往爱新觉罗家密室禁地的地宫内部,哪里还藏着数不尽的宝藏。就算经过的人群也只会把这里看做一个普通山洞,因为从外面完全看不到里面的情景。   一个逃生洞。所以隐秘得没人知道。   在古时候工匠在制造地宫或者是地下墓穴的时候入口往往直接就被堵死,为了防止这些工匠泄露地宫通道机关的秘密而引来盗墓者让统治阶级不安宁,上面往往会让这些工匠困死终老在里面。有些安之若素看破尘世或者是被儒家传统思想压抑久了的毫无反抗能力的人就变成了进来时候看到的一堆堆白骨。剩下那些不甘于死在这里的就另辟通道,找到绝对隐蔽的地道出去。看来,这条降龙之路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传下来的,但是绝对指引了相当多的迷途者,功不可没。   一直到夜深,在不怎么很先进的照明系统的帮助下,这批金银珠宝,字画宝藏陆陆续续被搬运了出来,重见天日!盖上夜幕的外罩后,还是掩不住宝藏散发出来的光芒,相当耀眼,分外璀璨!此处此时海阔洞天。之后,宝藏被各派派来的众帮手完全搬出地宫。   如骚儿请来的财产估算师和石友三他们已经在估算宝藏的价值了,不是无价也是连城,难以计其数。   石友三:“这些宝藏我们洪兴社是压根不会要的!何况整个还作出了这种有违正道的事情,我石某人更加不能且不会夺君子之财。既然是出生入死的好兄弟,整个这个位子,就是你雷少辉坐了,洪兴社的一把交椅,以后只要用得上的话,所有人都的听命于你雷少辉!我石友三对天起誓,如有违兄弟正气,不得善终!”   辉少想这石友三的牛脾气,想搏还搏不过他,撅起来说什么就是什么,自己不能扫了他的美意,更何况坐上洪兴社的交椅又未尝不是件好事,香港就快回归了,自己也想往那边发展一下,大展宏图,黑白两道的势力是不可或缺的,暗中占了黑道一席更方便以后做事,于是就没再多加推搪,默许了石友三私自下的决定。   但也要有些见面礼送给洪兴社作为入社礼,便划了其中一部分交由石友三带回去说是自己给兄弟的见面礼,话都到了这份上,石友三自然欣然照做。   至于松田一郎,前段日子反正如骚儿他们正嚷着要转白,这下更是有宝不愁挥霍,再说辉少已经有了下一步打算,毕竟如骚儿和阿霞也算得是自己的女人,总骨子里不想让她们整天涉险,男人堆里打混,跟黑道纠结不清,这下干脆彻底洗白呆在青城雷家和依然他们好好过过神仙眷侣的日子,便一狠心将旗下的东南亚一些赌场和娱乐场所交由松田一郎全权负责,自己持一份股就行,这下两家的隔阂彻底消清,松田也能独当一面,不用整天防着窝里反。松田本就打算放弃宝藏了,回报辉少两次救命之恩,没想到还有意外收获,自己的小舅子不计前嫌,得了好处自然不再卖乖,和石友三一伙准备分道扬镳,各自回到自己的地盘去。   辉少也正和自己的智囊娘子军团商议着回青城的事宜,大家正乐不思蜀地研究起一些年代久远的古董宝物,正说着明天一早起程,辉少沉浸在美人堆里,好不开心!门口传来了敲门声音。   “进来!”说罢装了装样子,做出个斯文败类相,正襟危坐起来。   进来的是溥扬老头儿和几个“锦衣卫”(说是锦衣卫其实就是保镖,但那群人穿着怪异并且相当老土,整天一副老K脸,面无表情,好像全世界欠了他们钱似的,因此辉少和雁奴他们就给取了这么个恶搞的名字)走了进来,身后跟着娇小的溥研,她看到满室春光莺莺燕燕的不禁脸色一红,没了刚刚的高傲和潇洒。   “溥叔叔,您请坐。”面对长辈,该尽的礼仪还是得尽到,免得人家说你黄毛小子,乳臭未干,败坏了祖宗家的规矩等等等等有的没的被唠叨上半天,更何况怎么说这脉人物都是曾经的风光人物,虽然改革开放了,这古风还是有传统的元素,总而言之一句话,尊敬有理!   “这个,少辉啊,雷公可好?”溥扬缓缓问道。   “爷爷早已经寿终正寝了。”辉少想着我老爹都去世好久了,现在还在问爷爷安康,未免消息太落后有点后知后觉了。   “这样啊”这回失落的是溥研,毕竟雷公和自己是忘年交,自己竟然连他老人家去世的消息也不知道。   “雷公当初承诺的是让我们研丫头和他的孙儿结婚的,这里是当时我们两方签的协议书。”溥扬一边说着一边从衣袖里掏出一张有点泛黄的纸张,上面零零散散写了些什么字,签着两个大名,这个应该就是卖身契了。已故的雷公竟然把自己给卖了!还不提前告诉一下,让他来寻宝之前好说歹说有个心理准备也行。   这下真是财色兼收了!   辉少和研丫头被赶鸭子上架似的送入了洞房,不过看似其他的几个老婆都挺高兴的样子,纵容着辉少洞房花烛夜,说什么春宵一刻值千金,就被送了进来,现在在只点了两根蜡烛的洞房里看着自己新收进房的小女子。封建思想太根深蒂固了!辉少想起几小时前说起的自己大老婆依然是合法的“正室”,把自己的女人上上下下大大小小详详细细罗列了一遍,那溥研丫头片子面不改色地说男人三妻四妾是相当天经地义的事情,倒是把自己呛了一下。   这俏丽小美人自己当然是喜欢得紧,但顾忌到对了依然的承诺,有些于心不忍,好像背叛了什么一样。现在其实一想是爷爷的主意,逝者已矣,先辈为大,有点正大光明了起来。   毕竟是洞房花烛,溥研还是好好的打扮了一下,一副妇人的梳妆打扮,穿一套艳色红纱服,正双手捧着茶,纤纤着细步向辉少走来。先前一门心思挖在宝藏啊地宫啊那边去了,到没有好好仔细看过这个小美人儿,若是保养的好,女人尤其是美女的年纪是很难从脸上看出来,想自己的小亲妈那叫风韵犹存啊,这研丫头不上二十二三,生的这样标致。但见:眉似初春柳叶,常含着雨恨云愁;脸如三月桃花,暗带着风情月意。纤腰袅娜,拘束的燕懒莺慵;檀口轻盈,勾引得峰狂蝶乱。玉貌妖娆花解语,芳容窈窕玉生香。辉少是从头看到脚,风流往下跑;从脚看到头,风流往上流。论气质,如水泥晶盘内走明珠;语态度,似红杏枝头笼晓日。看了果然生得标致,主要是那种皇室血脉与生俱来的气质,和从小的修为教养,是自己一些个老婆没得比拟的。   辉少想,这下可是能过回子驸马瘾了!感觉自己真是高大威猛了起来,皇帝老子若在世,还不是我大舅子?! 第八卷 第16章 拍卖盛典   (续前章)可是经常在电视上出现这种少儿不宜的画面,令两人也是受益匪浅。再说,男女之事本可无师自通。   今天一早辉少是神清气爽,精神奕奕。   忙活了一晚上,宝藏差不多已经被全数搬了出来,马不停蹄地搬了手下人整整一个晚上。装箱的装箱,打包的打包,然后搬上赶来的几辆装甲飞机上,辉少挑出一些真迹字画比较容易弄坏的轻便物品随身带上飞机,和几位美人上了如骚儿的私人专机,直飞香港。事前几位美人已经心细地联系了港行的拍卖行,业内的前三甲,全部都是鼎鼎大名的拍卖行,因为大陆内部这个时候还鲜有这种有头有脸的大家存在,所以如骚儿和雁奴已经商讨好和那边的拍卖商达成共识,那些是什么样的行家,听到这是奉系张作霖一派遗留下来的宝藏,差点没把眼睛杀红了,几家争鸣,立即派了专属直升机过来,随行的有一群黑人保镖看护。   由香港三大家拍卖行联合举办的这次大型拍卖会,足以见得辉少手中这些宝藏的价值了,现在那边已经紧锣密鼓地准备接手的事宜,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几小时以后,香港国际机场   几辆全副武装的保卫车队肃该然已经在等候,装备齐全,防震避弹步步到位,辉少看着感觉和银行的安邦护卫一样严谨,每辆车四位警卫人员,穿着军装特攻服,手持电警棍,头戴工装帽(押韵萨达姆的场面似乎也不过尔尔)。   转移宝藏的时间,辉少先行和几位佳人去游玩了一趟,留下如骚儿,阿霞和雁奴处理接手事宜。自己准备晚上的拍卖会时候再出面,毕竟这些国宝级别的文物和金银珠宝是眼前这位红人小伙子了的,若说奉系张作霖当年富可敌国,那他辉少现在继承的再加上自己原有的产业和如骚儿的家产,也可算得上是富甲一方了,至少他现在走在香港的街头上绝对是高人一等的,在业内也是举足轻重的人物了。也许今天上流阶层的一些人士都还没听说过他雷少辉这个名号,但经过今天晚上的拍卖会以后,就鲜少有人不知,有人不晓了。   自己新受入房的溥研小老婆见过的世面是远远比不上在场的所有人,见到香港的繁华已经些晕眩了,自己平日里在东北这边清净的府邸修身养性惯了。毕竟是无法适应的。美子她们在一一给她做着解释,感慨着她们的依然姐姐没来,否则一定比他们更为熟门熟路,整个一副妻妾成群和乐融融之景,让路人好生羡慕。   不过所谓的香港新国际机场也就这么回事,大到航站楼,小到维修仓库,都显得规模有限,海浪造型亦有工笔之嫌,不知道每年如此惊人的吞吐量是如何达成的。想想在地图中小的看不见的弹丸之地,其实有许多少对港人“螺丝壳里做道场”的精神还是有个直观的认识的,一个字,牛!机场的工作人员非常专业,回答问题简洁利落,虽然小鸟腔国语有时让人听着着急,但习惯了之后辉少他们发现自己不过来了半天,国语发音居然也飙出一些鸟味。   外边豪雨如注,道上脚步匆匆的香港白领是清一色衬衣领带,秩序井然。行路匆匆。辉少他们一群俊男美女闲散地在走在他们中间显得分外醒目。这地方来了也不是一两次了,国际化程度确实相当之高,街边摆摊的亦有不少鬼佬,问路时往往辉少的蹩脚英语也是第一选择。说下雨就下雨了,刚刚在机场辉少还听着那个美女乘务员说着:现在天气晴好,地表温度舒适,不想在那边看人搬运,辉少一行就走出了机场,没几步外边已是大雨滂沱。其实阵雨在当地天气预报里被称为“骤雨”,往往前面还是凄风苦雨,打个盹就转成艳阳高照,且循环反复,乐此不疲。   辉少用了一句很经典的形容词:“香港的天空在放一出话剧,20分钟一幕。”   坐上一早就准备好的车,一路上司机精湛的驾驶技术让大家叹为观止。比小路只窄不宽,且需要360度大转的机场道路,司机很轻描淡写就平稳驶过,想想之后能在蜿蜒山路上看到驾驶员耐心盘旋如履平地的表现,的确有大开眼界之感。上次不知道青城谁送来给辉少的一辆车,由于青城的道路弯弯窄窄,又细细小小,而且走两步就能到目的地,辉少平日里就懒得开车出去。   这个时候辉少除了崇敬的心情之外还打算把这个司机一并打包到青城去做司机,平时可以带带几个老婆出去游玩一下,以免自己不在家里会闷倒他的心肝宝贝儿们。   接着是雨渐渐停了。辉少只是命令司机沿着周围一些景观一路行去,让小研她们开开眼界,走马观花一下就行。雨后的闹事也有点微风习习,对面霓虹闪烁,琴声袅袅,身旁鱼蛋飘香。相比较青城水东街一角端着假绅士面孔的夜总会腐败一条街和背营街东角墙边席地而睡的外来务工者,辉少比较欣赏港岛更为和谐的气质,皇家与草根,似乎本来就比邻而居。淡定!一切水到渠成。   身边的罗氏姐妹开始哼起来小曲儿,正式这段时间最流行的偶像罗大佑的经典曲子《东方之珠》:“小河弯弯向南流,流到香江去看一看,东方之珠我的爱人,你的风采是否浪漫依然,月而弯弯的海港,夜色深深灯火闪亮,东方之珠整夜未眠,守着沧海桑田变幻的诺言,让海风吹拂了五千年,每一滴泪珠仿佛都说出你的尊严,让海潮伴我来保佑你,请别忘记我永远不变黄色的脸,船儿弯弯入海港,回头望望沧海茫茫,东方之珠拥抱着我,让我温暖你那沧凉的胸膛”   是啊,快回归了!他雷少辉要开始动作了。大理石地面上镌刻着的一个个不朽的名字:邵逸夫、李小龙、成龙,辉映着对岸的高厦,即便黑夜,依旧掩映不住的星光。他,雷少辉,总有一天会被刻在上面。   天色还没开始黑,霓虹灯已经开始闪了。并未如想象中的震撼,但足够灿烂。这就是动感光电的魅力,内地的省城很少有装备现代化的变色龙灯光更别说是青城了,最繁华的水东街一角夜总会一条街全部加起来的灯光也不及这儿的一幢大楼上的灯光。总之是别具一格:镁灯迷离,妩媚奢华,东方之珠的绝代身姿此刻一览无余。   溥研的眼睛已经目不暇接了,那边的搬运宝物已经全部完成,辉少和雁奴他们碰头,只小餐一下,嬉笑了一阵便动身赶往拍卖会现场,这是个令人激动的时刻。其实是正常男人的正常反应。你有钱有权有女人,什么都不缺的时候,人家来评估的的家产,帮你计算你的身价,搞个富豪排行榜上榜名单,正常人都会心神澎湃。   三巨头的宝物展销拍卖会上全都是上层名流响当当的人物,可谓是岁岁年年景相似,年年岁岁人不同。辉少的出现让众人大跌眼镜,这个年轻的小伙子的财力竟然拥有能呼动他们的能力。年复一年,一样熙熙攘攘的弥敦道,一样人头攒动的尖沙嘴,一样磨肩擦踵的国际酒店丽晶殿。这次全场的主角只有辉少。拍卖有条不紊的进行着,凡是钱币爱好者,其兴奋之态不可阻挡地挂在脸上。得佳币之狂喜,会故友之愉悦,赏珍品之酣畅。本来珍品的露面就十分难得,就算是见过世面的三大拍卖行巨头在平日里也只能零零星星地发现一些令人怦然心动的宝物。今天这种场面让往年的精品主力供应商,全部休生养息乃至于偃旗息鼓。好东西确实越来越难觅了,人工味道过于浓重。   有的干脆自己做起了收藏买家,一副:“怀中金币已散尽,暂且先作壁上观”的姿态。   叫价声,举牌者层出不穷,辉少自踏进这里以后耳边的数字就没停止过,当然这些数字代表他辉少的财富在急剧上升。很多银元、玉器等一经展出还没出半个时辰就已经被那些许久没见珍品的如狼似虎的爱好者纳入囊中。资深收藏商是携金带银满载而来,尽兴而归。   一番抢夺之后,拍卖三巨头旗下的藏密拍卖展销会终于拉下帷幕。宝藏才拍出一小部分。具体拍了多少已经没了统计,化作银行帐头上的一连串数字,但从如骚儿看到那串数字时的表情和张开嘴巴的弧度可见一斑,她可不是没见过大钱的小女人。   用辉少常来调凯别人的一句话来说:“当你的财产突破几个亿之后,你所有的再次增加的财富只是一个数字上的差距而已,对你本身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改编,因为你的生活质量已经达到了顶峰。”   当然这场惊天劈地的拍卖会经历了整整三天,三巨头拍卖行联合了香港政府和汇丰,花旗等国内外知名银行共同估价,黄金白银兑汇上税,辉少天天沉醉在温柔乡里,懒得去理会那一堆上升个不停后四位在不停闪动的银行存款数字,交给了如骚儿的专属律师负责事宜,自己和老婆们好好游了一下港岛,去大屿山吃吃海鲜,跑马地赌赌马,湾仔吃个鱼蛋,生活别提有多惬意。收藏品字画宝藏这种东西本来就是无价的,你说他值多少它就值多少。一个鉴定专家硬要说一张毛纸是清朝皇室御留下来曾经擦过屁股的手稿,它就身价百万,有的阔佬就是要送你钱以显示自己的傻冒,你拦都拦不住,只好收钱。当然这是不雅的说法。也不适用于这个盛大的拍卖珍品场合,毕竟,今天的展出的的确确货真价实,童叟无欺。   当然就算是张作霖收藏的赝品在今天也能包装一下:民国时期张作霖将军心爱之花瓶而顺利卖个好价钱。有时候卖东西卖的不是东西,而是一种服务,一种叫做吹牛的服务。哄抬物价,而且此种情况不胜枚举。资深收藏商也是在日积月累中练就地独具慧眼,特有的识假技术高超无人能敌,当然造成这种现象的原因是海外的新中国收藏的精品资源日趋枯竭,如同全球变暖、北冰洋里的冰山在加速融化一样。藏友们天南海北聚集一起,切磋鉴赏,欣赏珍品,得其所盼,手有余香。对他们来说也是,人生之快意,莫过于此,夫复何求!   不过辉少有时可不这么想,今天围观的人群特别多,甚至在路上还常常能见到因为看了八卦杂志和报纸头条上面雷少辉大名而纷纷上来抢要签名却差点被美子阿霞认为是图谋不轨欲驱逐出境的人潮。   总归一句话,辉少从青城出了名改成了在香港也出了名,不过这名头更为气派和架势。毕竟香港过不久也的回归祖国的怀抱,要兴身,得先行其头,以先富带后富,自由发展经济,辉少想着自己有朝一日,在不久的将来,可能要和邵逸夫齐名了。一个慈善家,一个野心家。   辉少随意留了会计师精算过的接下来想要在香港未热房地产业大展拳脚的启动资金,把其余的成立了一个内陆改革建设基金会,鼓励创业基金。独乐乐,不如与人乐乐。其实对一个人来说,这辈子来一遭必须就得做那么点儿惊天动地的事情,不然百年归老总归有那么点儿遗憾。快乐和成功一定要有人分享,这才是真正的身心俱欢畅。连同拍卖会场门票一起拨捐建设基金会,用作社会建设用途。   辉少的境界是一些人活了八辈子也及不上的。女人吧,他有的是,而且个个貌美漂亮、如花似玉、倾国倾城,能力各显神通;钱吧,更不用提了,家业不错,自己还寻着了宝,多的得建基金会才不至于都让银行拿去放债;地位吧,过了今天好说都在收藏界混了个名堂,贡献非比寻常;经历吧,这辈子享受了寻宝过程中的惊心动魄,荡气回肠过了回瘾,更是死过好几回了,看来以后必定更为胆大包天,难怪古语有云:寻过宝的男人,才是真的男人!   当然这句话的实现得要你尚且存活在世,首先你得是人,然后才是男人,最后是真男人。 第八卷 第17章 初见雅儿   结束拍卖会之后,辉少带自己的几个老婆小游了下港岛,便低调地安顿了她们,找到了石友三聚合。   石友三:“少辉,你小子现在可在我们这儿出名了!有你的!拍卖会三巨头一手操办,哪里有人比你有面子?!”   雷少辉:“石兄弟,这里面你有一半功劳啊!是媒体和业界的抬举而已。”   石友三:“上次危难时刻还是得谢谢你救了我们兄弟们,正哥背叛组织,想借助老爷子的势力发独财,老爷子早就叫人监视着了。没想到这次他真的露出马脚,动用了老爷子的人手去抢夺宝藏,行为让人寒心哪!”   雷少辉:“你说的老爷子是?”   石友三:“奥,你看我这人紧,不长记性,老爷子是我们对洪兴社首领头把交椅的洪文龙洪老头子,我们设立人都这么尊称他,忘了跟少辉你介绍了。还有上次说过的由你接替正哥的位子,考虑得怎么样了?老爷子说他要见你,他这个人最好不要忤逆,等下老顽固上来绑也得把你雷少辉给绑回去见见面,你看还不如现在跟我回去见了你也好郑重考虑下,听听老者的意见总归是没错的,有益无害。”   辉少想着,这老小子不愧为混黑道的,请人都来硬的,没准今天不从改天和老婆们好好的在缠绵的时候被绑了绳子抓了去了,再说了,自己接下来准备在香港的地产界大展拳脚,转行入室的时候事必要动用到黑白两道的坚固势力,自己如果在洪兴社里取得实权,未尝不是件好事,以后办起事开起道来必定是得心应手的,再说了,香港被资本主义熏陶久了,本来就是黑不黑白不白,有钱是王道。这种地方混多了常常会忘了自己是兵是贼了。   转念一想便同意了石友三的提议,随着几辆黑色加长来到洪家府邸,洪兴社的发源地和香港总部。辉少想你们也只有在这里才能那么张扬了,黑社会还搞得有模有样大家族典范,内地做个地下党就有每天被洗的可能性存在。哪里容得你们这么正大光明胡来?   走进正厅旁边的书房,一位50出头显得相当年轻健壮的中年人坐在书桌旁看着书籍,正对着大门,虽低着头看不清相貌,但头发不见花白,身体也很健康不见发福,辉少一惊,说他是老爷子,自己本来还以为会看到电影里那些白发苍苍,双手拄着拐杖口齿吞吐不清的老头子情形,没想到和自己的预料相差甚远,不免有些觉得对不太住。   “想你就是洪老爷子了吧!”辉少打破宁静,首先开了个场。   那洪文龙洪老头子猛的抬起头来,样子显得有点吃惊,随后想了一下便大笑起来:“哈哈哈友三,你说的这位雷兄弟真是名不虚传,我真是好久没听过有人叫我用‘你’这个称号了,若不是我让人开口人家都不敢开口,今天总算长见识了,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我们这些前浪就快死在沙滩上了!哈哈哈哈”   这话听着有些讽刺,辉少那说话的水平已经达到艺术的境界了,当然也听得懂老爷子的想法,自己毕竟是后生,刚刚那样走进来就习惯性的痞子打招呼法是绝对不能适用在这里的,以示到自己用语有误之后,急忙改了过来变得比较客套一点。这些儿个混黑帮的变脸比变天还快,在别人的地盘,还的听着别人的。   没想到误打误撞这个老爷子好这口腔腔,两人越聊越投机,随着辉少那扯蛋的说话艺术东南西北去了。没想到两人谈好话之后,洪老爷子拍案而起,说:“好你个混小子雷少辉!我洪文龙我洪兴社要定你了!”   老爷子是什么样的人物,阅人无数,看人只消跟他打几个照面说几句话就能知道本性了,这个雷少辉,他喜欢!当下就认了辉少做干儿子。辉少和洪老爷子谈话过程中,发现他这位新认的干爹是相当有爱国主义情怀的热血爱国人士,在这个90年代末回归前夕的香港,由于对共产党统治的不了解,还是大多数人对香港前景产生怀疑的,在数以万计的富人移居移民到国外,房价开始急剧下跌,物价飞速上涨,人心惶惶浮动的时候,并且随着回归时间临近,社会由不稳定开始转向动乱,甚至许多地方出现了要求全民公投、反对统一的呼声。洪老爷子却对中国政府充满了信心,主动派出很多部下做维持秩序等事。   “洪兴社这段日子其实运作得不好,少辉,多亏了你让友三带回来的那些资金,才保证了所有社员不饿肚子,其实你要今天不来,我也应该去拜访你的。只是最近实在抽不出身。最近很多分部被轻易消灭,我发觉有内鬼在做小动作,阿正就是其中的参与者,让我着实很寒心哪!”   正说着门外响起了敲门声。走进来一对年轻的小青年,男的长的人模人样,也算是俊俏,但辉少看不惯这种半吊子半温不火的男人,对那女人唯唯诺诺的,就本能觉得不是什么好货色,不看也罢。三无产品三无男人:无胆子无骨气无女人缘。压根进来就没看过身边那小美人瞟过他一眼。和他雷少辉生得风流潇洒、英俊魁梧那是相差得甚远。   可再一看那女人,顿时心神开始澎湃荡漾起来。那漂亮是真当漂亮,一点不比家里自己的最爱气质美女依然老婆和大美人豆腐西施琼瑶逊色。长的那是白白嫩嫩,一张雪白无暇的美肌上不见点瑕疵,身材高挑匀称前凸后翘,小蛮腰细的如同小蛇不堪盈盈一握,双腿细致有筋骨,裸露的脚踝蹬一双银白的高跟鞋,身着一套修身的白色连衣裙,处处镶着蕾丝花边,一头乌黑亮丽有光泽的秀发随意的披散在肩头,说不出的动人性感与极致媚惑。香港的富家女,不管从打扮气质还是穿着上来说都有独特的欧美气息,充斥着时尚和古典的结合韵味,将两种风格冲撞在一起,结合得豪不矫揉造作,风韵无穷!辉少只一眼就把眼前进来的这位美人儿细细品鉴了一遍,仍觉得意犹未尽,心神荡漾。   “洪叔叔~雅儿来看你了!好久不见!”美人儿一进门就冲着洪老爷子喊道,到底是美人儿啊!连声音传到辉少耳朵里都感觉想是天籁一般动听,辉少此刻的心都酥了一半,看着她优雅地踏着模特步缓缓走来。   “我的宝贝儿,过来,让洪叔叔我看看,今天是什么风把你吹来了?卖给臭小子面子?我这个老子还在还轮不到他温香软玉入怀!哈哈哈哈”   原来这个小美人叫雅儿啊,果然人如其名,我辉少好生欢喜!   想着想着洪老爷子招呼辉少和石友三过去那边。   洪文龙:“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雷少辉雷兄弟,就是最近被媒体日日吵得家无宁日,体无完肤,昏天黑地的港岛风云人物,刚和友三他们从东北寻宝带回张作霖将军当年奉系那一军阀留下的惊天宝藏到香港闹闹腾腾得摆了三天三夜三大拍卖行巨头联名举办的国际拍卖会,现在身价可不是我们洪兴社能比的了。这不前段日子的那笔资助金还记得么,就是雷兄弟给我们洪兴社的见面礼,阿泽来,见过一下,打个招呼!”说完便招手让那个辉少看了第六感就觉得不怎么顺眼的年轻小伙子过来。(这边也得提一下辉少的第六感,一般第一印象或第六感不怎么样的人物往往都不会是好人。)转而又向辉少介绍道:“这个是老头子我不怎么争气的犬儿,洪宗泽,叫他阿泽就行了,以后还要劳烦少辉多加帮忙咯!这个是我的好朋友的小女儿凌雅,叫她雅儿好了,她和阿泽是从小青梅竹马的玩伴。”   雅儿貌似没有看到这边还有别的客人,表情显得有点吃惊,脸色有点红彤彤的,看起来是害羞状,有点见生不好意思,再说了辉少长的一表人才,风流潇洒,气宇轩昂又举止谈吐不凡,一般女人见了也会发呆一阵子。   “你好,初次见面,多多指教!”辉少觉得自己一般不会在这么正式的场合用这么正规的话语去认识朋友,所以一边握着手一边说着客套话起来觉得特别别扭。再说了小心思也飞到这位美人儿身上去了。   “不过他以后就不只是雷少辉辉少这个身份了,我刚刚半小时前认了他少辉做干儿子,以后就是一家人了。我先让少辉代阿正的工作,等到适应了再分配,少辉会留在香港一段日子的,你们要好好相处。”不愧是洪老头了,知子莫若父!自己儿子的表情就知道心里有点隔阂,这话客套客套虽然是对着雅儿和阿泽一起说的,事实上是想要提醒阿泽别小心眼儿,接受自己的安排就是。毕竟是自己儿子,希望他出息一点,但也是母亲在生下他不久以后就病故的缘故导致阿泽被自己宠坏了。自幼生活优越,缺乏实战经验,加之眼高手低、气量狭小,不能用人,导致屡战屡败。不是扛大梁之人,把整个洪兴社交给他打理自己不是永远都不能安老善终了?   辉少本来觉得这洪老头子怎么都不是先跟自己商量就擅作主张把他强行留下来了,但转念一想这里这个尤物没到手自己还舍不得走,竟然有点感谢起洪老狐狸来。果然,人在什么情况下碰到的不同问题可以以不同的角度去对待,然后得出不同的结果,那是心态的问题,但辉少的,纯属美色的诱因。跟心态完全无关。   这方面镜头一转,那洪宗泽的面色果然难看得不同常人,就差没把筋给爆了出来,心里在咒念着你雷少辉是什么东西,刚来洪兴社几小时都不到就好像给老爷子下了蛊一样,正哥好说歹说没背叛洪兴也算是前几把交椅的元老级人物了,社里人混了十几二十年才能做到这种地步,他一来就直接上位,还和自己儿子平起平坐,不摆明了胳膊肘往外拐么?!真是老糊涂了不知道在想什么,总有一天他洪宗泽会接手洪兴社的,只是个早晚问题了,其实现在莫说没自己的势力,连洪兴社内部组员的忠诚自己也没办法把控,难道真要等到老头子百年归老才放权给他,还是干脆会落到那个外人手里?这奸诈小子的脑子里不停再重复这点小心思,我要是洪老爷子,非敲断他狗崽子的腿不可。这叫典型的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殊不知君子坦荡荡小人长戚戚。辉少和在场众人没有理会到他的心情,继续在那边长谈。辉少发现雅儿见识广博,不似大家闺秀和自己身边的几个老婆柔柔弱弱只能说说枕边话的花瓶和能拿出来展示的有一定祭奠为背景的典雅高贵花瓶毕竟是不能同日而语的。几人越谈越来劲,最后几乎演变成雅儿和辉少两人的促膝长谈大会。   这边雅儿被辉少的幽默风趣惹得一颤一颤的,笑得花枝招展几乎没了形象,她相当欣赏辉少的才智和博学广识,那是和洪宗泽那种整天只知道跟在屁股后面问东问西假装很体贴温柔的闷葫芦没法相比的。   雅儿:“少辉,跟你谈话真相是遇上了知己一样,好像好久不见的老朋友,一点也没有第一次见面的生疏感觉!呵!”   少辉:“那应该谢谢我吗?这种小事情不值一提,如果你雅儿要讲话筒服务,我雷少辉不管风吹雨打随传随到!”   雅儿微笑道:“大忙人哪里好整天麻烦你?随传随到你的身价可不低呀!”   少辉笑笑,说道:“好,好,好,在你面前,身价归零!”   “哈哈哈哈客套客套”   满室笑声,他们的欢声笑语和其乐融融,笑得满脸春光,此时与一边面色发青的洪宗泽的雷雨脸色成鲜明对比。 第九卷 第01章 洪兴风云   前情提要:正哥背叛后,辉少和友三回到洪兴社,老爷子理解辉少的行为并大加赞叹,收为义子,此时辉少因为转身投入香港的房地产界,需要动用到洪兴社的势力,因此深入社内,取得实权,麻烦也接踵而至。   辉少就这么半推半就的留了下来,说实在的其实他挺愿意的,这段日子因为雅儿也整天往这边跑,找自己闲谈,自己沉醉温柔乡里,倒感觉自己有点冷落一起到香港来的几个老婆了。话说弱水三千,要雨露同沾,公平对待所有自己的女人,所以今天特地跑去雷迪森酒店看望美子和雁奴她们。   洪文龙找辉少和石友三调查派出分部去维持秩序分部人员却被轻易消灭的事情,一定是洪兴社有内鬼。辉少最近常常忙着调查,本来吧,自己不想牵涉进洪兴社那些黑社会的事情,但是洪老爷子的性格和自己投缘,男人义气蹦了出来,再来也有点小目的,在雅儿面前又想表现一下。   想到在洪家府邸住了有几天了,几个老婆好久没去看看抱抱了,心里觉得有点过意不去。匆匆赶到酒店高级套房的时候,老婆们还在睡觉,宽敞的套房,所有需求都已经准备的妥妥当当。落地玻璃装饰的一体化浴室,从外面就可以把里面佳人洗澡的姿态一览无余,充满诱惑;雁奴美子和小研她们还没起床,柔软舒适的床垫,小美人们睡得正酣甜,香肩酥乳都半遮半掩,若隐若现,分外诱人犯罪。这个房间相当豪华和大气,和个总统套房似的,床大的足足横七竖八地躺倒了白花花一片佳人,景况甚为壮观。辉少兴起了捉弄的念头来,把套房内部的灯光全部给关了。不愧是总统套房,遮阳系统完美的没话说,虽然是早晨太阳高照,但里面被遮的伸手不见五指,这让辉少脑海中浮现的只有一个比较淫荡猥琐的词语:黑不溜秋好作恶!   辉少说罢便粟溜得一下儿钻到床上。黑灯抹火地对昨晚可能自己在闹腾的几个衣不附体的姐妹们上下其手起来。纯熟的抚摸技巧让在他手下被“魔爪”肆虐的如骚儿的心痒痒了起来,不经意间呻吟出声来,睁开朦胧的睡眼,感觉到了身上有双不规矩的手,应为看不到,她本能地反映可能是昨天晚上她们在教小研辉少和老婆们相处的一些方法,今天小研早上起来就勤奋地开始“练习”起来,结果那双“练习”的手越摸越过分,越摸越离谱,简直知道自己的软肋一样,再加上那种娴熟的挑逗功夫应该也不会是小研那种对男女之事“菜鸟”级别的人可以学得来的。吓得大叫了起来:“谁!你是是谁!!啊——”   女人的挣扎不外乎喊打抓踢背,开始了她的反抗。不安分的美腿本能性地朝着辉少的小少踢去,还好辉少身子灵巧,躲避及时,制住了她的进攻。这时候竟有些儿生气了,才十天半月没见的竟然连他的亲夫都给认不出来了!腾地一只手就把如骚儿翻了个身,动作迅速地立刻将这小骚货的身子伏在大床上,用力地将她的小内裤褪至膝盖处。露出了雪白柔润而肉感浑圆的臀部,翘的老高老高,微微在颤抖着。   辉少伸出一只手轻轻抚着如骚儿的俏臀,在黑暗里目视着她那雪白俊俏又颤抖不已的臀部。“小骚儿,你皮痒了是不是?连我你都认不出来了?还敢‘谋杀亲夫’?!看我不好好罚罚你!”   如骚儿立即就心里“咯噔”一下。比刚刚更加害怕了。原来是她的亲亲主人,她的爷,她的神辉少啊!这罪过可大了,自己怎么就害怕起来乱了方寸没给认出来呢?!这下难怪爷要生气了!我的神啊,千万别气坏身体了,奴我甘愿受罚!   “奴知道错了爷您别生气就罚我吧”   辉少冷冷一笑,挥起手掌用力地拍在如骚儿的翘臀上,“啪”的一个手掌的击臀声和如骚儿“啊”的叫声同时响起。这种响声阵阵,闹腾声和如骚儿的喊叫声自然把睡梦中的所有老婆惊醒了,小研反应灵敏地打开身边的壁灯看个究竟。   一看才吓了一跳,这心如姐被一只大手横摆在床上,背面朝上,露出了白花花的翘臀,双腿在颤抖着不敢出大气,再看那制着如骚儿的大人物,不是她们的亲亲老公是谁!   “这是”小研没看过辉少的这一面,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但看到这种床上衣不附体的佳人熟男场面不免脸红心跳起来。然后还好奇地看着辉少和其它几位姐姐。   美子和智子是见过这种场面的,辉少的家法她所有女人中除了小研是刚刚收到房里的其他都大大小小见过。小研这才明白辉少要干嘛,原来他在“体罚”心如姐。   只听如骚儿叫道:“痛……爷……奴再也不敢了……以后一定记着……”辉少也意思意思的拍了她几下就收了手,力道很小,但如骚儿娇嫩的肌肤上还是红了一片。其实辉少只是稍微轻惩一下,自己也并不是很生气,毕竟是自己先吓着小佳人的,如骚儿又是自己的得力助理加生意场上的合作好伙伴,是自己心爱的女人,自己也是舍不得打的,怎么会忍心怪责呢?手一触上那弹性有致的性感臀部气就早消到九霄云外去了。但他还是口气强硬地说道:“你们都给我听好了,以后不许有谁在任何情况下认不出你们的老公来,知道了不?”   美子立刻过来搂着辉少说道:“老公,消消火嘛。有什么大不了的要这样生气啊?”她接着说道:“如姐姐也是吓到了嘛!如果你真要这么吓我们,美子也会吓得认不出来的!”转身问智子道:“智子,你说是不是?”   辉少还是比较听的进美子的话的,他和智子这对姐妹花继承了日本女人最优良的母性传统,非常柔柔弱弱,以男人为至尊,还懂得男女间床上的相当多技巧和情调,口才来得好,嘴巴来得甜,时常哄得他开心不已,相当能让辉少感觉到沉溺在温柔乡里的感觉。所以还是很宠爱她们的,一般美子和智子也不会跟辉少提什么要求,一旦有了,辉少会大男子主义地一口答应,已经成习惯了。   雁奴从后面抱住辉少,压低声音道:“爷,你还说我们,最近你是不是在洪兴社里又碰到哪个美人儿小小仙女把我们都给晾在这里?如实招来!”声音有点嗲又有点放纵,但看不出哪里有生气的意思,都是些小女人的埋怨语气。辉少听出重点不是找着哪个小魅狐狸,而是把她们冷落了。   辉少对着雁奴是从来没什么可说谎话的,因为她一贯来就比较放纵他,聪明的女人总是知道自己心里在想什么,而且雁奴还是那种能帮辉少心里的坏苗子浇水施肥的“善解人意的好女人”。   辉少说道:“北雁,我的亲爱的。说了你们也都别生气。”他边说边点点头。“那洪老头子世交的女儿,名叫雅儿,那叫一个字,美!北雁你蕙心兰质,相信聪明的你一定能明白我的,可我这不是来看你们了吗,以后多跑动跑动。我雷少辉那里是这种见异思迁,见新人忘旧颜的混小子?!你就别生气了。”   雁奴微笑嗲嗔道:“我生气个屁,爷家里哪个老婆不是美貌如花的,尤其是依然姐姐那真叫仙女下凡,我们钥匙吃醋不早被淹死在醋缸子里了?!青城哪个稍有点姿色的女人哪一个没有被你‘吃’过腥?北雁只是不希望爷被卷进洪兴社的风波里。那种不正经的黑帮社团,上次那个正哥动不动看着钱就跟你翻脸了,哪里顾得上什么生死同心的交情,毕竟那些人整天打打杀杀,没个正经事儿,爷你说那雅儿是甜妞儿,喜欢得紧,要把那雅儿搞到手所有姐妹都不会哼一声的,哪里会有意见,肯定把她当了自己亲妹妹一样对待,你看,小研还不是现在和我们关系好的紧?”   辉少只好抱着雁奴说道:“爷真是没有白疼你。句句中听。”说完在她脸上轻啄一口,窃玉偷香。   又指挥着小研爬到自己身边,辉少说道:“小研,你也亲我一个!”他想让这位动不动就红着脸蛋的天之骄女小公主尽早习惯一男多女的相处方式,以后能娴熟点,有那么多人在旁边看着,小研便红着脸蛋亲了辉少一下。   辉少也对溥研说道:“小研啊,以后你要是敢犯错误,你的这里,呵呵!”辉少边说边轻轻拍着溥研的肉感臀部。暗暗提示这位“新手”上路。   溥研立刻说道:“老公,我不会犯的。要是有一天小研犯了错误,我也会主动光着屁股趴着任凭老公处置的……”辉少哈哈大笑道:“小乖乖,小嘴也挺能说会道的,哄得辉少我很开心!”   辉少转身做出一副大灰狼的姿态,猛地扑倒在酒池肉林里,大叫到:“今天你们的亲亲老公我要和你们七个小妞乐上一乐!看招!”   “啊!救命不要!!!饶命啊,饶了我吧”声音在套房里此起彼伏地响彻起来,一男几女打得火热,不亦乐呼!妙哉!快哉!   雷少辉有自己的打算,他知道自己一下子对付七个女人肯定等下会有点吃不消。论自己再怎么样的神力也是务必要休息个好一阵子,但是,为了增进大伙彼此的感情,又要消除这些小女人的猜忌和吃醋精神,这是必要的。不然可真是冷落了佳人了。今天才一大清早就赶了过来,自己就算累死了,也得这样做。他对自己有绝对的信心,他是累不死的!各位读者不知道还记得与否?他雷少辉还曾经在卡拉OK里头一晚上“单挑”过八个舞女和六个自己酒店的女公关,那次那些女人们可真是都被他给整惨了,不过他自己也的却是累得够呛了。   接下来的场景不用说,聪明的各位也能想到了,就是辉少和七个女人在国际大酒店的总统套房里行欢作乐、尽情云雨,彻底地过了中西结合的总统瘾和皇帝瘾。雁奴,美子智子,如骚儿,罗氏姐妹,阿霞一共一男七女八个人光着身子在房间里闹得不亦乐乎!辉少让七个女人并跪在自己面前,他则高高大大地站在她们面前,一会儿让她们单独用唇舌取悦自己,又一会让七个人组合着取悦自己。最后七个女人并跪成一排,高翘着七个白花花的雪臀。辉少分别跪在七女身后开心而卖力地推着……七个女人都是他亲自调教出来的,都尽力地取悦着男人。一时间房间里淫声浪语不绝于耳,整个房间可以说是春意盎然,香艳无比!最终,八个人都累得气喘吁吁地躺在了一块……尤其是辉少感觉自己的腰杆一时间都挺不直了,不过他心里非常的痛快:哈哈,香玉满怀,乐哉,乐哉!我好好休息一阵,晚上溜去洪兴社看看雅儿美人儿!   “干爹,屁颠屁颠地找我什么事?”自从和这个中年老头混熟以后,拍了掌拜了亲那洪老爷子收辉少做了义子之后,辉少彻底摸清楚了这老爷子的脾气,再没了第一次见面的生疏和礼遇,推开门便“打招呼”道。、   “你还真是越来越放肆了,没大没小!这是跟你义父说话该有的态度吗?”洪老头子觉得太惯他了,正在看书的头也不抬,面无表情地呵斥道。   “做作是相当耗费体能和精力的,那哪里还有精力去帮你调查分部的事情?”辉少觉得讨厌一本正经的谈话,常常会用调凯的语气化解一下压抑紧张的气氛。看来今天老爷子脾气有点大,不适宜开些有的没的玩笑。   “交给你的任务有结果了吗?”   “干爹估摸的没错,分部之中,果然有乾坤!” 第九卷 第02章 洪门设宴   前情提要:辉少遣派自己的势力去调查分部的叛变乱势力。对于洪兴内部的内鬼理出稍微的头绪。另一方面辉少要同时安抚自己女人的同时还现在打着小仙女雅儿的主意,本来辉少淡泊名利不为财不为名,继续留在洪兴等候风波降临的原因不外乎美人和义气。   洪老爷子:“少辉,我交给你的任务有结果了吗?”   辉少:“干爹估摸的没错,分部之中,果然有乾坤!”辉少边说边向屋里走去,点头向洪老爷子行了个晚辈的礼,在书桌前的客椅上一坐,端起桌上一杯茶抿了一口。   洪老爷子饶有兴趣地看了辉少一眼:“喔?那么快?不愧是我干儿子,办事就是有效率有能力。友三也常常在我面前夸奖你。像我们当年那!哪里是现在年纪大了,不行了,还是你们后生仔精力充沛,年富力强哦!”   辉少:“干爹老当益壮,正当年哩!说得什么话?”   洪老爷子感慨的说道:“哎而,少辉,有些事情你这个年纪,和宗泽一样,理解不了,现在人老了,力不从心了。尤其是在社里的一些事情的把度上,往往会被蒙蔽了双眼。不过你比宗泽那臭小子让我放心的太多了!”   辉少听出了洪老爷子话中话的深意,沉默了一小会儿没有开口说话,两人间的空气有股交心的流通味。   只消一眨眼工夫,辉少就恢复过来,俏皮地说:“想干爹今天请我来也不是为了喝茶。”   洪老爷子:“你这说的不是废话?你来如果不是为了‘偶遇’雅儿看是也不会特地来跟我报告的。”   辉少想你老小子倒把我看透了:“这不是本来就要向您来报告的么,看说的好像我多不孝子似的。”这话辉少倒是没有多大的水分,说得倒是挺实在的。雷连清死得早,也有好些年了,自己跟雷老太太一直相依为命那么十几年了,不说身边老婆成群,缺乏父爱的心灵还是很空虚的,于是乎这阵子真的把洪老爷子当成自己老爹一样看待了。他雷少辉这辈子做人杰出,很少有敬佩或尊重的人,一般都是个大人物,自己的爷爷雷龙海雷将军就不用说了,老爸是县委书记,也是响当当的头有脸的人物,接下来就是这位洪文龙洪老爷子了,是他创建的洪兴社。这个新兴香港黑社会集团在短短二三十年里就发展到这般田地。   洪兴社在现在作为香港黑帮组织已经成为香港社会中根深蒂固的一部分,发家前期其实是在英美势力荫庇下,靠非法交易迅速做大。如今在大时代和全球化浪潮的冲击下,社团组织的“公司化体系”越来越完备,涉足的领域也从原来传统的放高利贷、收保护费、垄断等渗透到金融、网络、房地产行业。个个洪兴社的社员清一色穿西服、打领带,一副四好“黑帮”的行头。一副正当生意人的面貌。让人不禁猜测洪兴的出身:是末代治安还是街头混混?   何况在转白的黑帮身上总能看到创始人和领导集团的不凡功绩。尤其在这种资本主义熏陶下的黑不黑白不白的社会里要维持这种不黑不白的身份本来就是相当有牛性的事。古惑仔,小混混这种新兴的词语代表着香港黑帮历史性地就出现了,而且现在已经被行内外广泛使用了。   不过在经济不太景气的当下,这个90年代末回归前夕的香港,还是大多数人对共产党统治的不了解,许多人对香港前景产生怀疑,数不清富人移居国外,洪老爷子子还是坚定地爱国,绝对相信中国政府会带来的转机。这点就让辉少相当钦佩他的韧性,毅力和决断力。要知道辉少肯定是会回到内地发展的,这只是时机问题。不过困难总归是有的,不稳定的香港社会物价上涨,人心浮动。香港乃至东南亚经济陷入了十多年的低迷期,这打击的不仅是本土的正规企业,黑帮的生意同样一落千丈。洪兴社这种大社团也难免入不敷出。辉少前段日子让石友三带回来的那笔钱款正好解了洪兴社的燃眉之急。   在日渐边缘化的香港社会里流行起来一句口号:“混混也失业。”差点成了这种局面。平日里的一些主业就是‘传统业务’收香港大企业交的保护费,港岛那时候的大小公司基本上都得向洪兴社交纳保护费,尤其是那些合法企业开始在海外大规模投资的时候,这种垄断的局面也足以看到洪老爷子的实力。这些交易都是在幕后进行的,表面上风平浪静,看似对发生的一切浑然不觉,而香港政府警察机关通常视收保护费为个人交易,不会加以干涉。再加上经营赌场和色情业,酒店饭馆可以说是一种集团化经营。和如骚儿在缅甸经营地下赌场一样,洪兴社在澳门的地下赌场市场也占了一席之地。同时还把持着跑马地外围集团的一个独立经营权。   乱世就会出两种极端。不是悄然无息地灭亡就是逆流而上胜券在握。不温不火的中间层次一般没有。不是说了机遇就是挑战。这点在几年后中国加入WTO也能窥见一斑。小帮派的生存空间遭到严重挤压,令它们在“优胜劣汰”的过程中逐渐没落直至消失,而洪兴社则通过紧跟时代,发展成一大巨头,社团帮派紧跟时代把自己漂白,除了洪府府邸,洪兴社的总部还有一个设在油麻地一个高档社区的办公大楼内,正对面就是油麻地西九龙重案组,出入这里的成员个个西装革履,随身携带名片。   只得让辉少敬仰的是这位老小子虽然是混黑帮的,但绝对是原来的“明教”那一派,坚决不碰毒品和人口贩子等等任何危害国家和人民的犯罪势力,这是洪老爷子的亲口“圣旨”,所有组员一旦违背,严惩不贷,六亲不认。辉少用一句话来总结,就是“盗亦有道”!   接下来的目标据说是把洪兴社发展扩张成为国际化的有组织犯罪集团。淡然,本国不犯罪,可以转嫁他方。香港黑帮在亚洲之外的活动相对滞后,远不如小日本川口组那种老一代“亚库扎”,极不习惯在语言不通的地方开展活动,尤其是受不了传统政治势力的庇护。   洪老爷子这老小子最近吸取了美国黑手党和日本黑帮这种国内外先进理念和发展方式,让这种情况有了改变。从本世纪80年代起,洪兴就开始派遣组内高层到国外出差旅游,“偷盗”国内外先进技术,使出一切手段,千方百计打入国外旅游行业的饭店、宾馆、外币兑换所、射击场和高尔夫俱乐部。现在,由于辉少的关系和如骚儿手头的那股黑势力关系更是不用说了,日本哪方面也有松田一郎照应着,更是如虎添翼,保持着良好的“合作”关系,走私水货,珠宝产品然后在别的地方高价出售,赚取差价。那些见得光的酒店,卡拉OK,基本做洗钱用。处世哲学始终不变,规矩就要严格遵守,虽然是有组织的犯罪组织,但洪老爷子所推崇的一些品质也一直对洪兴社发展成为刚到第一帮派具有非常重要的意义,它包括“义理”,即要求报仇的道义责任;或者“人情”,即同情心以及保护普通老百姓的能力。所以一直能跟当地政府保持依然“铁杆”,相安无事。政府很多高层跟社团的牵扯是牵一发能动全身。有洪兴社从小培养的人员混入,起到关键时刻的通报和照应。   洪老爷子:“你们现在的想法跟我们有差池了,‘现代化进程’让我一直强调的“江湖规矩”变得过时了。少辉啊,下线的发展我不能亲力亲为,从暴走族中招募的新一代成员的反社会行为越来越严重了,暴力和街头犯罪越来越普遍,甚至袭击妇女儿童的禁令也被打破了。这些报道出来我心寒哪!”   洪老爷子继续道:“也批评过那些放肆的新成员,批斗过他们那种缺乏正确的处世态度,但依旧还是破坏了香港黑社会社团和公众之间的传统关系。洪兴社的形象也大不如前了,甚至连招兵买马都困难重重。宗泽以为我不知道他在外面胡来,其实我坐在这儿,就两眼能观八方事,不争气啊!不说了,不说了,少辉你查得怎么样了?”   “这些高层干部有些可疑。”辉少边估摸着边从外衣口袋里掏出一张纸条,上面稀稀疏疏地手写了几个名字,后面各附了一小行备注,递给了对面正坐着的洪老爷子。“看来,这股势力还不简单,是对准了干爹你来的,当然这只是一些比较明显的参照,干爹你心里有点防备着就行了,具体怎么挖根,若信得过我雷少辉,少辉一定能给干爹一个满意的答卷。”   洪老爷子稍一过眼,便把纸条放在烟灰缸里,拿起桌上的一个打火机,把纸条点着了,顷刻便化成了灰烬。辉少会意,看来洪老爷子心里已然有数了,只是更为确定了一下罢了。   辉少:“现在要揪出这几个内鬼吗?”辉少不很肯定接下来洪老爷子会采取的动作。姜总是老的辣。   洪老爷子:“不,现在还不是时候,放长线钓大鱼,以不变应万变他们既然能只手遮天了,把我主动派出维持秩序的部下和分部轻易消灭了,还瞒过我的眼睛,能把我的直接命令不了了之,看来这股势力的根基还是相当稳固的。洪兴社成立到现在不过几十年时间,这些高层可都是我的建国功臣啊!即使是同生共死的兄弟,我洪文龙眼里还是容不得沙子的!”洪老爷子说这话的时候看着有点痛心,有点恨恨的,眼里闪过一丝狠戾。   若要保全大体,必要有所割舍。   洪老爷子:“但杀鸡儆猴的戏还是得做足。”说完拿起桌上的电话筒,按了一下快捷键,“小陈,你进来一下。”马上把助理叫了进来。   “你等下去筹备一下,准备发下邀请,说我晚上要在维多利亚的洪兴酒店里开顿晚宴,把组长级别以上的都叫上。”然后转头对着辉少说:“干儿子,你的接风和任命宴!”   鸿门宴,相当典型。挂羊头卖狗肉。辉少除了此刻想翻白眼没别的想法。   港岛的夜晚,繁华,车水马龙,灯火辉煌,但在某种意义上来说是相当静谧,安详的。洪兴大酒店里灯红酒绿,莺莺燕燕一片歌舞升平的景象。社里精英荟萃,黑社会的聚会也必定美女成群。   “来,来,来,为风云人物雷少辉你雷兄弟加入我们洪兴社干杯,以后大家兄弟义气,肝胆相照!我们当着洪老爷子的面子做个见证,看谁敢口是心非,表头上一套暗着里一套,我大元最看不惯这种欺负新人的事情了!先干为敬!”这位正在哇哇叫着有点酒醉半酣的大汉是洪兴社出了名的直肠子大元,几位知道辉少内情和摸过实力背景的社团高层也在宴会上显得相当有风度。   这个接风宴设在星光璀璨的维多利亚港湾,盛况空前,这下可忙坏了洪兴社的那些中低级办事人员。   暗地里不断有人私下议论,其中有人小声咬着耳根子:“看来,这位新上任的雷少辉是个不简单的人物啊,看洪老爷子那么器重他!都没见过老爷子对少爷这样,地位被取代了,少爷心里一定难受!”   另一个也说:“可不是,听说还认了这雷少辉做干儿子,他们叫他做辉少,还和我们的石哥是拜把子兄弟呢,关系硬得很,来头肯定不小。”   “难怪那么气派,我们社里好久没摆俺么大的酒桌子了。”   “可不是,那么大的场面,还不是苦了我们。”   “你说少爷会不会地位不保了啊?”   “这辉少说是只是洪老爷子的干儿子,实则可能是一种策略,难保暗地里不是实权的人物。”   “有可能,这不,元哥都在拍马屁了。”   “我看马上见得光了!”   这时候又插进来一个新声音:“作死了,你们!这么多嘴,说话可得当心点,小心掉了脑袋!”   来那个人急忙做手头上的事情去了。 第九卷 第03章 杀鸡儆猴   前情提要:洪老爷子派命雷少辉去调查洪兴社的内鬼,辉少办事效率和能力果然不出所望,牵出一条线,将人名写在纸上,洪老爷子心照不宣,下令召开“鸿门宴”。下面继续回到宴会现场。   来人提醒道:“在黑帮里乱嚼舌根,小心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两人急忙散开,各自做自己的事情去了。   没有人注意到门后面站着一位面貌熟悉的人物,不错,那人正是他们嚼舌根的主人公之一:少爷洪宗泽。此时面色铁青,从鼻子里勉强哼出一口气来,黑着脸扬长而去。   看这幅样子就知道是怎样的心胸狭窄之人。   这边酒席上仍旧一派热热腾弟腾的场景,除了洪宗泽少爷的面色有点难看以外,这个小插曲根本就为所有人忽视了的。这小人也特别容易碰着小事。洪宗泽本来是借着酒劲去上了个厕所,正欲出来就听见两人在议论辉少的事,兴趣上泛凑个耳朵去听个究竟,结果却听到了刚才那一幕,可谓捉鸡不着蚀把米,惹得自己一肚子腥臊。   继续酒桌上。咱中国人有一句话:酒席饭桌上解决问题。不管多大的问题,一顿饭局几盅酒水下去,都能解决问题。在饭桌上谈事情的时候据说人的情绪特别高涨容易坦白,尤其是中国人爱喝酒,几杯下肚以后肚子的的墨水藏都藏不住全部都能吐出来,大家开诚布公,坦白从宽。洪老爷子此举也是想这样。   洪老爷子:“兄弟们,今天不仅要宣布雷小兄弟加入我们洪兴社,以表庆祝。我还要说一件事。最近我得知日本日曜组和台湾斧头帮联手在对我们洪兴社有所‘作为’。大家都知道,日本日曜组和台湾斧头帮和我们洪兴社一样素来独来独往,大家过去八竿子打不着,领地不同,本来井水不犯河水。而且他们原先在香港的实力都不强,现在在我眼皮子地下猖狂起来,看来是摸了洪兴的底。”   洪老爷子把杯锋一转,朝着所有兄弟敬了一圈,干完一整杯,接着说:“还记得上次全民公投,反对回归呼声街头游行的事么,我派阿英他们去处理,维持秩序的时候,损了很多兄弟。接下来很多分部出去都中了埋伏,我们不是土莽,无组织无纪律,这种事情发生,摆名了是冲着我们洪兴社来的!把几个我派出去处事的分部干事给对付了,他们动用的人力看来也决不弱。”   还是那个最直接最没大脑的直肠子大元第一个站了出来,一口正气凛然发挥出来,喝光手上杯子里的剩酒,把酒杯往桌子上一敲,满口酒气地说:“***日曜组,鸟日的斧头帮,老子没动他们倒跑到爷头上来拉屎拉尿了!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必让他死!老爷子,这事千万不能这么说说就算了,信得过我大元的话,交给我们部来处理!”   洪老爷子:“不,人敬我一尺,我必敬人一仗,切不可鲁莽行事!这就是我今天把所有组长以上的干事召集到这里的原因。以后所有部门的行动全部交给少辉和宗泽负责,各位组长有什么行动计划要和他们报告。部门轮流制度现在开始推行,每个人每天坐镇带领不同的部门,下一任上去要写份报告上报前一位在任组长的业绩。当然这个监察的任务全权交由他——雷少辉负责。”   在场所有的都能称得上人物了吧,就是这些“人物”里面没有一个是不诧异的。不说心里有鬼的那些,自然是对于这种完全行的制度变革的公开透明化傻了眼,这些领导那个不是一手遮天的种?今天我要部下做这个做那个,利用公家用资源干些自己的私事,甚至是出去吃喝嫖赌包小秘还得让部下瞒着堵着开着正常办公发票,这下洪老爷子让他们把各部轮流坐了个遍,别说是浑水摸鱼了,这下连个屁都摸不着了,只能安守本分,每天想着这么写上一任的报告才不至于惹上犯下,做好完美过渡工作。这些干部本来也是那些和洪老爷子一起打拼江山一路过来的元老级人物,或者就是那种从七、八岁就入社混到壮年没在打拼枪战和混杀群殴中掉了小命好不容易才到坐这个位子的,他们在想了我也忙碌了大半辈子了,现在该想想齐人之福了,这几年就算是做蛀虫,吃老子,没功但也求了无过,这被洪老爷子一折腾,这下脸已经邋遢下半边,清廉两字在污流群中摸打爬滚久了也没有这个概念可言了。这些长辈们都在大眼瞪小眼。本来是独立行动的,黑就黑自己。这下一下子给轮了个全,也不知道周围的人那里是黑哪里是白,就像一小偷看周围的人都觉得自己会被捉赃被发现似的。   你说黑碰黑了吧虽说有相见恨晚的感觉,但也不容易暴露出来,搞个不好你狠不过人家,搞得被黑吃黑的下场。那万一一不小心碰着个白的,热脸贴冷屁股不说还暴露自己居心不良,人说官场黑暗容不得清流,污流在清流堆里也未必见得光,没准还给洗白了。于是乎在场所有人不论黑的白的高的瘦的矮的胖的都面面相觑,生怕做了出头鸟。   这洪文龙洪老爷子不愧为老狐狸,比起松田直树过之而无不及。都是混黑帮的头头,到底是吃苦吃出来的,有一套套。辉少可不这么想,这个时侯他感觉集中在自己身上的视线十有八九是不怀好意,还有一二是等着看好戏。除了雅儿那边偶尔传来的几缕同情的目光外,其他的真让辉少想杀人加闪人。   辉少想着:哎呀我雷少辉是做的什么孽啊,好你个洪老小子,惩治罪恶办你们洪兴社的人就办你的事好了,偏要把我雷少辉扯进去。我辉少平日里也没少惹你啊!洪大老爷!除了平日里对你没大没小,直呼直叫以外有什么对不起您老人家的啊!偏让我成了众矢之的,还让不让人安心地抱抱老婆过下安稳小日子啊!要不是我辉少了解你还以为你是牺牲我,把我做明靶,暗地里你是该出手时就出手,你有问过我老雷的意思伐?死老狐狸!好好有儿子不“重用”让他来享受这种荣誉,留起来养老吗?!   辉少心里不乐意地念叨着,理智上虽然能明白洪老头子的用意,但是情感上还是难免很不爽。心里面小市民的嘀咕了几句。抒发下郁郁与烦闷。这就像是被卖了还的鼓掌说卖得好,然后一边给丫数钱。还得相逢一笑泯恩仇啊!   不过话说洪老爷子这招的确是一石二鸟。   既可以让管理层一改松懈懒散的姿态,至少在短期内还能鞭笞士气让这群养尊处优惯了的老小子们“激情激情,年青年青。”再来,让辉少一下子能在洪星社立足,毕竟他是个半路出家的,难免少了点威信,难以服众。上皇位的洪老爷子都直接任命的,那个敢有意见,接下来反而会场恢复了平静,各怀鬼胎。   这无疑让底下有异心的人能先黑吃黑了一回。   为了不暴露出自己,处上位者会为了保住自己的地位而牺牲底下的处事者,宁自断双翼,推出下线的执行者,这其实是狗急跳墙的一种相当愚蠢的行为。殊不知唇亡齿寒的道理。其实就是要严密的黑幕内部被攻破,牵一发而动全身,只要线儿长,不怕鱼儿大。在浑浑噩噩作鸟兽散的时候打击敌人最为有效。这倒是远古不变的真理。前车之鉴,后事之师啊!   虽然没有点名道姓,但洪老爷子这招出其不意(的确,连辉少这个知情人都被吓到了,那才叫高明中的高明,传说中出其不意的典范)多多少少起了杀鸡儆猴的作用。至少暂时那些辉少写在小纸条上的人物是被下了定身术,动弹不得,又分身无术,实在爽得!快哉快哉!   酒宴结束,众人很快地散了场,不再在这个是非地方逗留,匆匆没入夜色,剩下满席的狼藉和片刻宁静。灯火辉煌的维多利亚港湾犹如是,来来往往的车辆纷纷黎民从北到南犹如是,一切幕调仿佛揭示着天要改变,动乱将起。   洪府府邸   “眶!!”所有站着的人都退到门外。   洪宗泽洪少爷进门就把一桌子上的东西全部扫落在地上,顿时满地疮痍,到处都是碎玻璃的残骸,乒里啪啦,遭殃的是可怜的瓶瓶罐罐,桌上的器皿包括洪老爷子珍爱的古董青花瓷在内,无一幸免。可怜洪兴小破碗。   洪老爷子:“住手!你知道自己发的什么疯!”   洪少爷:“爸!你才要问你自己发的是什么疯!莫名其妙来了个人,半路起义,你就这么重用他!不说你把你儿子放在哪个位置,你知道这雷少辉多少事情?是好人是坏人!他不过就是捐了洪兴社给了你几个破钱,你至于这么不给老一辈的元叔叔他们面子,全给了他一人面子嘛!让他去查黑幕,你怎么知道他不是哪个敌对帮派派来的奸细?哪天像疯狗一样反咬你一口,到时候还不是要我来顶着处理?!”   洪老爷子:“疯够了没!”这一声哄得是相当带劲,再加上空旷书房的回音,气势宏伟,顿时洪少爷感觉自己的身子颤了一颤,牵动了从耳膜一路到大脑皮层的神经,浑身的汗毛顿时竖了起来。面对他老子那种身经百战的气势,自己是在气头上了才敢挑衅洪老爷子的权威,现在一下子萎嫣了下去,像酒后被抓包的小子,没了反抗意识。   洪文龙示意手下所有人退出房间,关上房门,开始家训。   洪老爷子:“你以为你老子我真死了吗?我洪文龙活了大半辈子,从社会最黑暗的底层看起来,什么类型的人没见过?!哪些人有几斤几两我会不知道,哪些人心里有鬼在洪兴社里兴风作浪?宗泽,你手上培养的一些个暗部势力你以为我真不知道吗?我只是不做声而已,你不作出什么出格的事,我也就睁只眼闭只眼,你毕竟也需要自己的力量。但少辉是个好家伙,你以后得跟着多学学一点他处事的机灵和圆滑,你的路好走得多……”   洪宗泽:“他那种滑头,市井里出来的小民,登不上大雅。我学他什么,爸你还是小心着点吧,我的事不用你管,更轮不到他雷少辉来过问!让我向他学,呸!对别人的女人存个不知道什么坏心,你看他赖着不走还不是为了雅儿?你要重用他是你的事,这件事我也会去查,你就看着他和你自己的儿子做的谁好!”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顺脚又把门口的花瓶给踢翻在地。   洪老爷子叹了口气,我儿宗泽不争气啊。这辉少干事得力是摆明了的事实,不管他是用在了什么地方还是哪种小聪明方式,黑猫白猫抓着老鼠就是好猫,我就是欣赏他雷少辉这种类型。宗泽他是自幼生活优越,缺乏实战经验,加之眼高手低、气量狭小,几乎不能用人,以前让他办的大事情譬如两派间的谈判协商总是心高气傲,屡战屡败。   这边辉少房里也很热闹。他雷少辉还在对刚刚的事情耿耿于怀,正和几位老婆们说着洪老头子的坏话。   美子:“这洪老爷子真是老狐狸,香港黑社会看来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既然这洪兴社让哥那么不开心在这边,不如我们早点回青城?依然姐姐前几天还打电话来问了我们什么时候回去呢,家里的姐姐都想主人想得紧!主人你正好办事去了,所以没接到。”   辉少有些犹豫。自己留在洪兴社的确是因为盛情难却,那么有点赶鸭子上架的感觉,但也不是说完全不愿意了,毕竟男人的所谓兄弟情怀和义气,再说了,辉少还真有点像参与反间谍运动的感觉,这和去寻宝那股子热情是一样的,不是为了钱还是名声,只是人一辈子总想做点儿什么轰轰烈烈的,再说了……   “我们的爷还不清楚吗?准是进了温柔乡看到那个雅儿挪不出身了。”雁奴俏皮的顶到。   “这倒是错了,我不打算收雅儿做老婆,这是答应依然的事情,我有你们还不知足吗?那我雷少辉爷太作孽了!雅儿只是红颜知己,看我不罚你们!把我定位成禽兽了!”   顿时惨叫声四起,一室嬉闹。   相信聪明的看官一定明白接下来发生的“惨绝人寰”,在此就不多说了。 第九卷 第04章 受命临危   话说自从上次“鸿门宴”以后辉少这里没少出现“门庭若市”的壮观场面,也让这个流氓小地痞子好好风风光光了一回。   这话从何说起呢?   还记得上次维多利亚那回的酒宴上洪老爷子扔给辉少的任务么?让辉少足足郁闷了几天。他可没洪老爷子那么大智若愚。既然交给他了,洪老爷子也有自己的顾虑:一是自己不便亲自出面揪出几个内鬼,不仅坏了自己的一向以来仁慈的面貌容易让人心动摇,二来本来就想赶鸭子上架把辉少留在自己身边做得力助手,本来是笃定了辉少的风流性子肯定会为了雅儿留下来,没想到辉少这次真是大力金刚不坏之身,好容易看在家里老婆的面子上不去动这个尤物,忍住了诱惑。有道是盗亦有道,采花贼也未必什么好花都得摘,那真是没原则了,雷少辉心想着我也不屑去做。何况男人一生有个女人不难,难的是有个红颜知己,那是千金难求。有钱包二奶,包不着个贴心衣!   意识到辉少去留随心这个事实后,洪老爷子着实差点吓出一身冷汗来,哪里还有什么牵得住这位小哥?幸好辉少还有的一腔义气,没有拍拍屁股走人。   辉少借助松田一郎在日本那边的线索调查那边日本申卯组,好在松田家本来就跟申卯组在争地夺盘争得你死我活,这边若是辉少能断他申卯组几根羽翼,松田一郎还巴不得的事情,再加上这松田一郎刚刚因为寻宝回去得到辉少赠予的几个缅甸赌场,又把赤炎娶到了手,可谓春风得意财色兼得,心下感激得很,二话没说帮雷少辉挖心掏肝地办了这件事。那份名单上除了有自己美女军师雁奴和如骚儿的心思气力,还有以为不得不感谢的人物就是日本那位美子智子的哥哥松田一郎先生。   辉少这下可是手脚麻利地把处上次揪出来的几个出头鸟打了。一弹几炮,在他们慌忙的掩饰罪证反而露出大家都能看见的马脚的时候,正大光明又煞有其事地用洪老爷子的命令下了几条赦令,立刻停职查办,当天起效。组内顿时闹得沸沸扬扬,顷刻间所有人站成了两派,一派是反对洪老爷子莫名放权的老者或者是“心里有鬼派”这帮人往往是牵扯着洪兴社的生杀大全的有威望者和当权者,当然还有被牵扯进被辉少等调查出来曝光的日本申卯组和台湾斧头帮联手所潜入的内部接应人员,他们为掩饰什么的呼声一浪高过一浪,让洪兴好一阵子没个安静日子过。当然也不乏是没多大头脑的莽撞汉子,不明白洪老爷子让辉少出面的用意在那边喊生喊死无理取闹鱼目混珠的小人。总之整个场面是龙蛇混杂,让洪老爷子好一阵子应接不暇,给辉少下放的权利也就越多,处理的事情也就越高级化,辉少在洪兴社内的威望顿时盖过了洪宗泽这位洪少爷,一跃成为洪老爷子的左右手,再加上辉少本来的桀骜不驯和特立独行,现在在洪兴社的地位可谓是传说中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人人见了还得毕恭毕敬地喊声:“辉哥”90度敬个礼,甭管那人年纪大没大过他,只要职位比他小,这中国的辈分主义可让雷少辉好生爽了一回。   我辉少现在可是这黑帮洪兴社说了算的人哪!   虽说辉少在东南省青城县中本来就是一个身材魁梧,性情潇洒,风流好色,人缘颇佳的小哥。“辉少”这两字简直就成了青城县的一块招牌——风流一代的代表。只要在青城一提起辉少就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虽说自己并不在官场那个“大粪坑”里呆着,但在青城总还是个说的上话的人物,举足轻重。青城这算是小地方了吧,哪能和香港相提并论?毕竟是东方之珠,在这边讲话也格外有分量。   至于辉少这里想当然也是门庭若市了。跟他处理的人有关系的赶忙出来撇清关系,大难临头各自飞,赶着作鸟兽散去了;那些本来就没多大参与的人也赶忙跑出来证明自己堂而皇之的清清白白,赶来拍辉少马屁,让这位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后起之秀在洪老爷子面前好生说俩句,好让洪兴社里面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不至于死在沙滩上。   辉少此刻有点盆满钵满的感觉,自己本来已经够有钱了,还有“面子”地被这种恭维法,实在有点吃不消了。这做人讲的就是个度,要问心无愧,对得起自己,死后能合得上眼睛就行了。何况这世界上哪里能有免费的午餐?吃人的最短拿人手短,这么简单浅显的道理哪里会有人不明白?收了人家好处必然要付出相应的代价。辉少想,他一定是上辈子信佛的,或者可能是得道高僧。因为现在当今世上存在的一切道理实在是很容易用“无极”的境界来解释。这也和辉少命带七杀而从小在青城受的老人思想的熏陶有关。   阴阳平衡乃世间万物之根基。你得到什么一定会付出相应的东西。譬如说辉少比较不鸟的官场这个大粪坑,这种洪兴社百家争鸣,贪污受贿连小混混也表现的一览无余的嘴脸在官场上更可以说是被潜移默化了,人人熟晓操纵一套足以令民众自危的潜规则。中国人讲究礼遇,礼字已经被腐化地让孔夫子都从地下跳上来。污流成风。   他们得到了什么?无疑,既得的利益,还有很多,足以在汇丰银行开个账户,源源不断转移国外供子女留学,或者作为某一天东窗事发可以立刻打包裹移民外国的救命稻草。那么,谁都没法办他们。然后呢,谁真正办了他们?法律吗?不是,法律是东家保护西家的掩护伞,法律是当权人制定的,何况证据可以人造毁灭,两家间的利益只有受惠者和施惠者才能知道,一副天皇老子不知道的大无畏态度,施惠者也得到了等价交换而来的东西,然后圈地的继续圈地,囤货的继续囤货,奇货可居一回,独善其身。那么难道只剩下正义来省度?也不是,没人知道正义是什么,XXXX的运动都是打着正义幌子拉来的赞助,可能只是因为正义和邪恶是对立面,然后你拼命称别人是黑帮,其实无意中你已经变成白帮了,不然哪来的整天所谓的武林正派萎缩地八大派集会一次横扫邪教,其实他们就自古以来已经在宣扬颠倒是非黑白,以多欺少的主张了,这其实是一个从古自今的不怎么优良的传统。而我们老百姓真的好欺骗,不如说是想相信上面却苦无门路。   那么只剩下佛来制约人们的行为了?这宗教能盛行也是统治者的愚民工具。佛鼓励世人多行善少作恶对吧,但偏偏提倡来世再报,也就是说浸今世的罪恶来世必定有报对吧?但他们好像有点忘了今世的罪恶谁来制止,佛能制止少两个贪官污吏来的么?重点是,他们对不起人民的人信佛吗?雷少辉不怀疑佛的力量,他是怀疑人间,是否都能在佛的指引下走向光明?佛还说信则灵不信则不灵,看来那些人只要选择不信佛就行。倒不如西方那一句,上帝的归上帝,凯撒的归凯撒,最后他们行为就用人性来定夺吧,对不起他们人性和祖宗脸面的,只有自己。辉少也是继承了雷连清的优良基因。   既然不屑,辉少自然不会同流合污,吃人嘴短去了。把所有上门的人一律推了回去,借口种种不一,后来干脆让雁奴去主持局面挡人,自己在后面把局,怎么说女人出面尤其是如此的大美人一出马,比男人出面拒绝轻松得多的去了。   一瞬间,谣言四起。   有人说洪兴社会易主,洪老爷子要退休了,把自己的位子让给辉少,赶着让辉少坐稳位子;有人说少爷会采取保位行动,将辉少除之而后快,有人说有人说议论纷纷,总之一切似乎预示着一个动乱时代的开始。我们的主角雷少辉同志想要独善其身似乎还不能自己。总是社会里的一份子,总要做点社会的事情。古来立太子也是为了防止这种情况发生,所以不轻易异位废黜,不到万不得已就算那正主儿是个傻子,但有篡位之心的是绝对不行的。   那群本来就押了身家赌注在少爷身上的派众自然是不服的,站起来到处煽风点火,散布谣言,制造动乱,激化两派的矛盾。辉少一早便被洪老爷子叫去喝早茶了。   辉少:“干爹,这位子你要送我我还不要呢,哪来那么多流言蜚语,我脸皮薄点儿的话就被吓哭了。”   辉少嘬了面前的一小口茶,尝了尝门前三包:菠萝包,叉烧包,蟹黄包。好生滋味。香港任何广东人会的就是享受,煲汤甜品日日必备不说,一天三茶:早茶,下午茶,晚茶,足以见得这里的人多会修身养性。辉少还没太能习惯一清早就被叫醒来吃茶,少了会儿温柔乡的时间,这边带着点起床产生了崇敬感,心里默默叨念着辉哥,这个又名现代版本的图腾崇拜。辉少心想着如此低调还能攥人品。   洪老爷子:“权力斗争当然不是一两天的事情了,这次只是我们办了几个比较突出的,引起了他们的恐慌,搞出点事情转移社内视线,好钻个篓子。上次向香港政府部门报告,声音也一直被压着。可能政府内部也有眼线在我眼皮子底下。”   辉少:“最恨他娘的狗特务,放个屁他都还得闻闻有没有阴谋味。这里是香港,算资本社会了还这样,难为我动不了这边,要是在青城,不,甚至在省里,哼哼还不是我辉少说句话的事情。”   洪老爷子:“他们借机发挥了,我倒是怕他们利用我那小子。宗泽自己也是小心眼了,真怕他会想不通,我说什么他都听不进去,太刚愎自用了。”   洪老爷子:“多说无益,得尽快解决了这事,来,干儿子辛苦你了!”   辉少:“好说!上了贼船,我想下船还得等它靠岸不是?要不然哪里来的安乐日子过?”   洪老爷子:“豪爽!不愧是我干儿子!”   洪老爷子还送了套房子给雷少辉,让他专心“金屋藏娇”但辉少还是不放心在这个风口浪尖上把自己的老婆留在这儿,让如骚儿把老婆们都送回了青城,叫依然她们安顿好自己,外人看来有种风萧萧兮欲雪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返的态势。按辉少的想法其实只是老婆在身边自己没办法好好工作了,早点结束手上的纷争早点脱离洪老爷子的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的亲子攻势,早点回去青城看看心爱的依然大老婆他们,继续做他的地头蛇,恢复风流辉少的本性,继续过潇洒小市民的日子,忠义爱情两不误。   本能的,辉少嗅到了阴谋们的气味,所以才让雁奴如骚儿她们带美子智子和小研他们回青城,从机场回来之后辉少就感觉一直有车跟着自己,不觉加快了油门,打上马速,后面突然冒出几辆黑色的车来,紧追不舍。   辉少带了没多少兄弟,握紧方向盘急速转弯拐角,看着后视镜里的车依然紧随其后,辉少往码头驶去,那边集装箱集散中心,比较多可供车辆藏匿的地方。一个左漂移,一个右行进,车身摆如龙蛇,不停将油门加到最大。辉少发觉自己的轻驾功力相当了得,可以在马路上左右逢源,驾轻能熟,这也和这阵子在车水马龙的香港街头行驶的联系有关,再加上辉少生性聪明,运动天赋又出众,经前段日子把洪兴社号称快遍天下无敌手的飞车堂主给比了下去。于是出落得相当自信凛然,这次明知这几辆追尾的车子是冲着自己来的那派人物,争强好胜的心思还是不怎么明智地兴了起来,竟和他们比起来,卯上了劲。 第九卷 第05章 瞒天过海   这边辉少和那群莫名追上来的人就车对车干上了,异常激烈的生死时速拉开帷幕。   “吱——吱”强烈的刹车声,辉少一个漂移,将油门加到最大,左右闪动车身,一个擒拿将方向盘拨转前身。车窗外的后视镜里三四辆黑色轿车紧紧尾随其后,辉少将车驶入码头集装箱运输中心,此刻只有马达和引擎夹杂着车轮划破地面的急速刹车声。   加大马力!只有这个念头。辉少的脚没离开油门踏板一下,也没踩过刹车一下,迅速拉住方向盘,往左一闪,钻进集装箱之间的空巷子中。   “停车!”   后面的追踪者在车窗外撕心裂肺地喊着。那些个人半个身子悬挂在车窗外,也没有随时会飞出车窗外的危机意识,到底是混黑道的,死活不怕,最怕逮不到人完不成任务。辉少不觉好笑,你说停车就停车吗,你看警察在后面追着小偷一边喊别跑。那小偷能不跑吗?这个比喻有点失恰当了,自己和警察小偷的角色有点调着来,警察被小偷追,有失体统。   辉少一个急速调头,把车身横杠在路中央,旋转车头,反手打向手动挡,此时迎面开来一辆货运车,辉少迅速闪过那车,后视镜里的车急刹车乱成一团,又不知从哪里窜出四五辆接着追踪辉少的车。   生死时速还在行进着,碰撞岁,火花,马达,刹车。满地车轮的痕迹和保险杠脱落的残骸。辉少用侧身硬是将平行上来的一辆车撞歪了车身,来不及刹车那辆车就往旁边箭一般冲了出去。七百二十度空中旋转两圈精准地落在十米开外的空地上,一声清脆的玻璃碎裂声音响起,那车呈乌龟翻身状,再难起身,车窗崩裂,看来里面的人非死即伤。   “混蛋,你给我停车!”   紧随其后的那车随同那个文化素养不这么高的人还在不屈不挠地喊叫着。   滚你XX的!辉少心里咒骂着,自己还没被人指着鼻子大喊过,当下放慢车速稍稍让步,那连人带车追着追着似乎忘了自己的使命是在追辉少他们,开着开着开久了还以为自己在赛车呢,簌的一下超车了上去,还没反映过来发生了什么事,就被辉少轻轻一下顶在车尾处滑了方向,往另一条岔道开去了,回天无数。   虽然辉少的车已经是被撞地歪歪扭扭,七七八八,但所谓的善书者不择笔,又一个调头,往前方正在行驶的集装箱运输车的底部钻了进去,顺利避开后面尾随的车,开进一条小道。   “下车!”   辉少神情严肃地对着副驾驶座坐着的一个洪兴社兄弟说道。   那人双手紧紧撑着自己的身子不至于被突如其来的离心力甩出车窗去,双目圆瞪,瞳孔放大,双腿直发抖,惊出一身冷汗来,可以用一些词语来形容吧,那简直是及惊慌、惊骇、惊吓、惧怕、畏惧、恐慌、恐怖、心惊胆战、胆小怕事、畏首畏尾、提心吊胆、心有余悸、惊慌失措、如坐针毡、惊魂未定、战战兢兢、面如土色、失魂落魄、心惊肉跳、胆颤心惊、不寒而栗、心胆俱裂最后导致魂不附体。   “辉辉辉辉哥,他他们是什么人”那人还惊魂未定,不明所以。   “滚下去!发什么呆!”   辉少一阵怒吼,用枪指着那人的脑袋,把身边那个吓得不轻的仁兄“请”下了车,“给我下车,躲好了!”   说完调转车头,倒退出去,显露在追赶他的几辆车的视线范围内。辉少想着这些人摆明了是那派的人冲着自己来的,不过没想到这么明目张胆,本来洪老爷子安排的现在还来不及用到,这个时机出手也未必太过明显,这洪宗泽是气疯了开始做傻事了?摆明了是和洪老爷子对着干想谋权了。   那群人本来已经下了车在四处搜寻辉少一行的踪迹,看辉少的车子开出来,迅速上了车,追了上去。车上的人拿出一把K7400对准辉少的车扫射。车子本是体无完肤了,再加上子弹冲击波的威力,后备箱被射穿几个孔,后挡风玻璃碎成块状,辉少只能边驾车边往后开枪,这把枪还是罗氏姐妹放到辉少身上的宝贝,用来给他防身的,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今天还果然派上用场了,至少能挡一下后面那些尾随者。子弹扫空的碰撞声和车与地之间尖锐的摩擦声声声入耳。辉少觉得这我雷少辉碰到的叫什么事儿啊,莫名其妙被拉到洪兴社不说还遇上帮内权利斗争,真是作孽自己没事找事儿做,留在这边都不及他在青城过过市井小民的生活天天吃喝玩乐,别提多快活了,现在虽然前后风光,但是时刻命悬一线。洪老爷子也没说这么危险啊!百年难得一遇的领导阶级改朝换代自己还给遇上了,真是有苦说不出。   这次正好有个借口,趁机跟洪老爷子摊牌,自己要回去青城,这种黑帮地方势力,他雷少辉可受不起。还是安安心心地做自己的风流大少好!   也苦了和辉少并驾齐驱的这辆车,被打得像个梅花鹿似的,车门也被撞掉半面,还不能停下来稍微歇歇,有够悲惨。   一边驾车一边开枪能有多好的技术,打着全凭辉少自己的直觉,偏有偏着,一枪打爆人家汽缸,车子笔直摔了出去,场面别提有多壮观。那人的枪法十分不准,辉少只能笔直的开着,稍微弯一下都有被打到的可能性。而且像拍电影一样,恶势力总是接二连三的,那人看自己同伴被甩飞出去终于发狠一枪打在辉少肩膀上。雷少辉这是才意识到自己的侥幸不是什么时候都能遇到的,肩头一吃痛,脑中嗡的一下变得空白,随着失血和疼痛而导致意识有点模糊,紧握方向盘的手上顿时没了气力,方向盘一松,车子没了重心,歪歪扭扭向海边驶去。   车子纵然一跃,如鲤鱼跳龙门般直冲向海面。溅起万千浪。   随后而来的车上跳下一队黑衣人,眼看着辉少连人带车冲进海里,渐而沉没。   “他掉进去了!快报告少爷!”   岸上的人开始议论纷纷“去找,给我把他找到!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少爷让你们拼死也要找到!”   “大家快找!”   “他中了我两枪,铁定没戏了!”   一阵纷扰过后,码头上码头回复一片死寂般的沉默。   辉少浸在海水里,感觉自己的意识在一点点下降,和海水的冰冷融为一体,终于云归云,土归土,散落成泥碾做尘只剩下海水没顶的冰冷的沉寂。   痛!醒过来的第一反应。   全身都快散架了,比上次和猴子他们打架似乎还要严重的多,辉少觉得自己的全身筋骨好像打散了再重新拼装过,不怎么情愿地睁开眼睛。一片白色映入眼帘。光总是比声音传播的快些,然后才是听到了不绝的哭声。   “这是哪儿?”   辉少撑起身子,远点的窸窸窣窣的哭声立刻飞到耳朵边上,几个老婆是哭的梨花带雨,凄凄惨惨,好不悲壮!   “哥你没事吧,那够娘的洪兴社余孽竟然敢这么对我们哥,姐妹们正打算去给你报仇呢,哥你自从被他们逼下海以后,已经昏迷三天三夜了,让我们都急死了!”   说话的是美子和智子她们,见辉少终于醒了,眼泪都给开心地收了回去,一拥而上挤到床边,把辉少的身子支了起来,“那个洪宗泽简直混蛋,哥好在你没事,枪伤也没伤到重要部位,只是伤着软骨,还呛了水,发炎得厉害,下次看到那帮人,一定是全数奉还的!”   这话越说越咬牙切齿,辉少看老婆们这么关心自己,火气也消了一半了,报仇是早晚的事,要我辉少做好准备的话还会让那帮小人得手,差点没了小命,想起来他雷少辉也有些后怕。   “对了,你们怎么在这里?我不是送你们上机回青城了吗?怎么又折回来了?洪老头子死哪去了,说他有对策,差点害我没了命,他派来的人手呢?去哪了!我车战的时候怎么不见他出手!老糊涂了吗?我去找他说说,怎么由得自己不孝儿子胡作非为,他可还真会演戏!”   “他没有演戏,只是身不由己。”   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辉少才觉察到房间里不只是几个老婆那么简单。站出来的那个人看着多面熟,那人不是石友三是谁?“你倒不问问自己怎么会被救起来和我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一开口就埋怨洪老爷子。”   “洪老爷子遭人暗算,他已经”美子在一边补充道。   石友三:“和追踪你的是同一批人所为,日本申卯组和台湾斧头帮突袭,内部高层叛变,洪老爷子和几位反对不从的元老级亲信被杀死,现在洪兴社内部已经大变天了,洪宗泽作为傀儡被扶上社长的座位,还浑然不知,看来也是被人利用没什么作为的人,可惜了洪老爷子和我们都被出卖了。现在洪兴社有资历的人不管是否自愿都大部分投票选举少爷继承洪老爷子的位置,那些没投少爷的人又变得越来越有名无实权,甚至接连被暗杀。接下来就是你记得的那一幕,那么多车子来追杀你,然后你连人带车翻海里去了,我们还是出动蛙人才把你救上来的。”   美子:“多亏石兄弟通知我们,现在我已经通知哥哥和爷爷在日本那边派出川口组精英来援助,心如姐和罗氏姐妹们已经去打点香港这边的势力,所以还没来得及等到老公你醒来。”   智子:“那个洪兴社简直可恶!老公留下来帮他们还恩将仇报,早知道拍拍屁股回去青城过我们的小日子了!”   辉少:“洪老爷子真的死了么他留情面,那些人会感恩么,真是笨蛋!”   辉少已经把他当成了自己的父亲一般看待,这么一个坏消息来,自己心里不免有几分惆怅。“瞧你养的什么猪狗儿子,杀父弑亲,白养二十几年了!身边混的都是捣乱分子,真活老糊涂了!”   不过辉少瞬间就恢复理智了,警惕地看着石友三:“不过,你为什么会在这儿?洪兴社的一把交椅。”   石友三:“呵呵~倒还怀疑起我来了!有你的!雷少辉!是你开车外出,却被数量车人围追堵截,被逼到码头边,退无可退。又中枪,昏厥最后坠海,我要想害你,哪里用得着出手,现在还救你再威胁你吗?我是大陆公安派来解决争端问题而混入洪兴社的卧底。”   这时候石友三把一行来的几个身穿公安服装的同僚叫了进来。   众人才发现这石友三今天的穿着果然和平时不大一样,人模人样的,一点没有小混混的感觉,相当严谨正直。众佳丽也才回过神来注意到所言非虚,前段日子自从辉少被打捞上来受了伤以后一直在心乱神慌,还是雁奴有点理智让在场几位姐妹们没有通知青城的诸位夫人,否则早就开一锅乱套了,哭哭啼啼的局面还能收场吗?   石友三接着说:“日本政府惧怕大陆收复香港后出现一个强大的中国,而台湾则是怕大陆收复香港后可以集中精力解决台湾问题。这两个政府出于不同的目的,居然联手合作想来阻挠香港回归,但是这种事情又不好政府直接出面,于是明着里是拉着日本申卯组和台湾斧头帮作为他们的“代言人”就这些组织而言,其实里面很多都是日本及台湾的特务人员。在幕后给他们牵线搭桥的还是美国某个组织,美国组织中国统一也是由于惧怕中国的加速崛起,影响美国的霸主地位。   这个就涉及到政府一些机密了,我在这里不好和雷兄弟你们详说。他们势力庞大,许多混入了香港政府高层。我们中国中国政府这边其实早注意到了香港这边的情况变化,但是也不好直接出面。于是派出了以我为首的特种部队陆续混入各大帮派内部,我就是化身成珠宝商人进入洪兴社。后来渐渐发现洪老爷子是帮得上政府忙的能人,哎可惜” 第九卷 第06章 暗度陈仓   辉少睁开眼睛的时候眼前是一片白茫茫的景象,几位老婆哭的好生凄惨疮凉。看样子自己是昏过去好几天了,事实上也的确是昏死了几天,因为墙上的日历和他昏过去还有记忆的哪天相差很远,也难怪此刻肚子饿得慌,老婆们哭得梨花带雨,春雨潇潇,辉少有一瞬间的恍惚,是否是自己连人带车冲下海去的时候随波逐流漂回了青城,然后很偶然地被在岸边休闲的老婆们给“顺便”捡了回来。   “爷醒了?!”所有人连跑带跳地飞一般火速围到床边,有惊喜,有乐极,有恸哭,人间百态集于此。   “这儿是珠海,你被洪兴社的造反派追杀,我们救了你然后渡洋过海,暂时在内陆养精蓄锐。”石友三出其不意地出现在此,跟辉少道知洪老爷子及众元老遇害的消息,并亮出自己的真实身份,让雷少辉好生意外。   原来他雷少辉一直朝夕相处称兄道弟的好友石友三的身份是如此特殊!辉少顿时觉得当初自己是救对了人。这位老兄竟然是大陆公安派来的卧底。还是特种部队的精英分子。刚刚竟然还怀疑起他来,稍显有点不好意思。   辉少:“这洪宗泽还真不是家个东西,连他老子都不放过,简直没人性。”   石友三:“至于这个被杀的事情,很大部分是自己的权利贪念想要做主洪兴社,一方面对你的嫉妒,害怕洪老爷子不看亲面传了给你,其实都是他自己在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再加上内部混进去的英美特务怂恿作祟,少爷和他们那些唯恐天下不乱的人联手作出这种天理不容的事。”   辉少:“你都知道,怎么不抓他们,你不是公安吗?”   石友三:“还不是时候,现在香港仍没回归,但已经是在咫尺的故事了,现在管理权任然在英国手上,在资本主义制度下要办洪兴社的余党还得依靠引渡条例,英国政府未必允许,所以我们只要等到7月1日的到来,主权正式由中国政府接手之后,那公安办事就容易得多了。香港早这个时候比较特殊,新旧交替的时期太为敏感,不宜太大动作。”   辉少:“石兄弟讲得有道理。现在的确是不太适合,况且洪兴社此时的力量还很强大,亲英美政府的特务也不至于轻易善罢甘休,事态相当复杂。”   石友三:“少辉你明白就好,我们现在有个计划,为了保护你和家人的安全,我们和大陆公安已经把青城雷家的各位嫂子和老夫人安排在一个较为安全的地方,李健说你雷少辉放一百个心好了,他拼了小命也会照顾嫂子的。”   辉少:“小李子?友三你竟然还认识小李子?!真是好兄弟,解除了我的后顾之忧,好好让我雷少辉动动身手,大展拳脚一下,动到我头上来了,老虎不发威当我是病猫了。”   石友三:“我和小李是同一届公安学校毕业的,大家还是校友来的,这次是人在江湖,好个人照应!”   辉少:“那行,我们现在怎么做?办办那群杂碎!”   石友三:“首先是从内部破坏洪兴社,然后里应外合,一举歼灭余党!”   辉少:“里应外合?但我们在洪兴社内部的势力已经土崩瓦解了,还有混在里面说的上话的线人吗?”   石友三:“少辉,还有一个人——你忘了雅儿吗?”   翌日,香港街头的八卦新闻报刊杂志到处都在报道着洪兴社领头人物去世的消息。   各版面的头版头条用最显眼的文字图片诠释着这个事实。   “洪兴社龙头老大及部下遭遇帮派厮杀,魂归九天”   “二把交椅洪兴少爷车祸罹难”   “隆重丧礼今起举行悼念”   沸沸扬扬漫天飞舞。各种歪门的,八卦的,半真不假的,道听途说的消息满天飞,总之大概就是在报道一个现状,用简单的话去掉修饰以后来讲就是陈述了洪老爷子等人死了,洪兴社易主了,他雷少辉不幸外出驾车失措,发生事故遇难了,现在正在自己家举行隆重的葬礼。至于这个葬礼辉少本来不是怎么很情愿的,自己看着自己的黑白照相被挂在上面受人祭拜,心里不是怎么很是滋味,但假戏做全套,结果被石友三赶鸭子上架了,由不得他的意见灵堂就已经布置好了。   辉少:“现在看着也习惯了,我还挺上镜的。”   雁奴:“呸呸呸!大吉大利,爷你长命百岁!”   辉少:“可惜奸人当道。”   原来是洪宗泽和那些余党假惺惺地赶来拜祭,不管怎么说,人死为大,他们还来踩场子,捅了人一刀再把人葬了,不是奸人当道是什么?   过两天就是香港回归了,石友三已经联络好他们派来的那支数十人的部队,训练有素,装备精良,个个都是精英中的精英!但毕竟人数有限,不仅需要借助辉少的帮助,还得从内部靠雅儿入手。自然辉少和友三决定联手的第一步,就是夺回香港洪兴社。有了后援,还有如骚儿打点的一些势力加上松田一郎那边断了日本申卯组的后路,辉少做起事来心里有个大底,现在安之若素。   葬礼上辉少还见到了雅儿,看她深信不疑地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辉少难免有些不忍,不过雅儿留在了洪宗泽身边,接下来的破坏就容易得多了。这姑娘心思不多,太早告诉她可能会藏不住,被那些奸人发现就不好了。   过不到几天,诈死事件暂时告一个段落,看来洪兴社那帮余党是信心满满自己的奸计得逞了,疏于防范,这些日子以来一直莺歌燕舞,其乐融融。而雷少辉顺利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   那么继续   石友三:“现在是敌人众多、但安逸以后弊端就容易暴露无疑。他们每派间各怀鬼胎,肯定最后会采取分化策略。洪宗泽基本是个没多大能力的傀儡人物,让他们对个没领导组织能力的上位,权利好控制得多。我们导演这出辉少被杀身亡的戏,消除了敌人们的外部压力了。正好让洪兴社和台湾斧头帮、日本申卯组之间那点共对外敌的合作没了、一旦他们不再互通有无、就会开始猜忌、攻讦,我们只要坐收渔翁之利就行了,哈哈哈哈!快哉!快哉!”   辉少:“原来你们早先就有埋在各派里的人,狡兔三窟,难怪这么有信心了。”   石友三:“其实矛盾是早就存在的,我们只是吹下暖城风,让矛盾激化的快些,也要他们的弊端存在才行,否则人身体里没有原癌基因的话,吃什么都不会有癌症的发生。”   辉少:“诱惑只针对经不起诱惑的人。”   石友三:“机遇也只给有准备的人!”   辉少:“如果雅儿愿意,我到想把她带出洪兴社,总比被那孽畜强占着好。”   石友三:“恐怕事情没那么简单。”   当然这只是一句很笼统的话,事实上这个不简单立刻就体现了出来,强龙难压地头蛇。以前黑社会几百年保存下来的根基一场猫捉老鼠的游戏不是没有他的道理的。猫变得越来越灵活变通,老鼠也在被追逐的道路上学会了怎么集群和避重就轻。总之你有上梁绳,我有过墙梯,各施所长。于是,一个结党营私的帮派群体形成了,就算最后不幸做了鸟兽散,也散得相当有艺术性,只要不斩草除根,他们就会以另一种形式在另一个时间用另一个地点出现,而且是风光依旧。石友三他们见过这种情况的多了,也很容易把这种艺术性和顶头上司的“分配调遣”联系起来。其实要治就治本,不可只是治标,否则容易“春风吹又生”。黑社会存在有他的根基,铲除也绝非一朝一夕。   随着香港回归的日子就屈指可数了,辉少和石友三他们已经开始酝酿整个活动,严谨策划,不能让上次差点送了小命的疏忽再次发生。   而洪兴社内部此时闹的沸沸扬扬的矛盾已经白热化到了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弊端日益暴露无疑。辉少和雅儿也联系上了,那丫哭的稀里哗啦,全然不顾清纯玉女的形象,让辉少觉得她是看到鬼被吓傻似的。果然不出辉少所料,雅儿的认知还只是以为辉少的的确确是出了车祸,结果不行罹难,洪宗泽那混蛋说得简直颠倒是非黑白。辉少仔仔细细地把整件事情的前因后果说给她听后,接下来是很长时间的沉默。   雅儿:“这次他做得太过分了,宗泽本质并不坏,只是容易塑造和扭曲,自卑心过剩。我想再怎么他也不会对自己的父亲有意加害的,大多是受了那些造反派的唆使。你雷少辉可以不了解他,恨他,但我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不想看到他变成现在这样,弥足身陷,你们只要有用得到我的地方我一定尽全力帮助!”   辉少:“那麻烦你了。”接着跟雅儿咬了几句耳语。匆匆离开。   一夜安宁,似乎预示着暴风雨前的宁静。   香港回归的倒数计时板在繁华又车水马龙的街头随处可见。   有了雅儿这个“情报员”,辉少和石友三是“足不出声,晓知天下事”。   这给他们的消息和一些行动计划做了铺垫。   这几天的香港,是兴奋和恐慌的结合体。表面上张灯结彩,旗鼓声张,暗着里社会越发动荡,人心不安。许多电视、报章、杂志及媒体都普遍“看死”回归后的香港,在资本主义高度发展的港岛人来看,无疑社会主义是另一种完全不同的社会方式,从先进到落后这种想当然的认知,那是不了解真实的小孩在判断地逃离现状。因为担心政治经济的不稳定和大肆变动,成千上万的港人离开香港。辉少他们在街上也常能看到拎着行李箱的人潮。   混乱的糟糕的悲观的想法总是突然产生,如果不加以控制,就会导致不好的结果及动荡产生。海定才能波宁。   江湖告急。雅儿说洪兴这时候内部其实已经人人自危了,97年6月29日,接下来的24小时,是香港回归前的最后的24小时,洪兴内部各种势力,各色人物,可是可以对号入座的影响香港的各科势力。   香港人此时的迷惑不无道理。对前途的迷惑,想方设法找出对自己未来会造成重大影响的势力,回归后的香港何去何从,未来会怎样,洪兴内部由于没了洪老爷子有力的调剂,各黑势力与左派右派政党的亲热分子开始搞分裂,纷纷施展解数,明争暗斗相当激烈。看不清前方道路,才会对前途问题产生些许担忧。   辉少:“其实这只是香港人一知半解,对大陆政府的优势不明白,有他们想的那么坏吗?”   石友三:“人只看眼前能拿得的利益,权衡以后才会知道,时间会证明一切的,过不了几年,这些人都会回到他们的故乡,香港一定会发展得好过现在!”   辉少:“这个石兄弟怎么那么大把握?有什么内幕吗?”   石友三:“我说出来还不是王婆卖瓜,自卖自夸了。中央给了香港好多政策优惠,大陆这块市场的肥肉,如果放松界限,降低门槛,香港的企业还不是也望着?这就是香港发展后续潜力,不是我石友三一人在这边夸夸其谈!”   辉少:“你说嘛,英国都占着近一百年了,好容易把香港建设发展起来,成了东方明珠,突然要这么割他块肉,断他根翅膀,你说他能愿意吗?”   石友三:“不说还好,这群鬼子!还真准备赖了不走了,也不看看我们国家现在好欺负么?!”   辉少:“他们还真做了什么?”   “可不是么!”这时候从旁边插过来一个声音,“那边刚刚来的情报,有兄弟是做为海军护卫舰大队的一名水兵,可让我们真真切切地感到了这种神秘的压力了啊。听说他们部队在进行着如火如荼的香港回归教育。这时,上级的一纸通报突然就这么下来了,说是英国为了显示其军事存在,准备在香港回归的前夕,派遣一支舰队,对亚州一些国家进行友好访问。”   石友三:“简直放屁!”   路人甲:“当然进行友好访问是假,显示其实力才是真。这点他们可是知道得清清楚楚的。一直处于一种内紧外松的氛围中。结果大队广播了响了起来,“紧急备战备航,紧急备战备航”。吓的那兄弟裤子才拉了一半连忙杀出茅厕去准备装备,抓起橙子就向舰上跑去。嘿,这说到顺手抓东西带着吃也是有理由的。在和平年代,突发而至的任务哪里有这么多?平时就只是一些例行性的训练任务,所以,不出海的日子,舰艇上的菜都是当天补,当天吃。毕竟冰冻的肉不好吃,蔬菜在舰上也不好存放。这么个紧急任务,自然来不及准备,先填了肚子,哈哈,那小子,真有他的。” 第九卷 大结局   路人甲:“真有他的,那混小子,担子临头不忘私事,我们平时就喊他小米虫。”   石友三:“得得得!都扯哪去了,你这人说话颠三倒四的,去说书还不错,我们讲正事儿呢,快回到正题!”   路人甲:“小米虫看着兄弟舰离了码头,所有兵哥儿们也议论纷纷。果然大伙的猜测是对的。原来是基地一班接到渔民的报告,并通过雷达已经发现,英国的一艘大刀级”护卫舰正在我军港海面上游弋。听说是报文如雪片一样,飘然而至。你们看英国人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啊!”   雷少辉:“不是调虎离山吧,莫非重新上演鸦片战争?”   路人甲:“呵呵,可不是,那群小兔崽子。啧啧,他们想分散突围,满打满算以为我们肯定要跟护卫舰,然后再凭借着航速比我们快,把我们甩掉,可我们就给他瓮中捉鳖,就跟补给船,结果是他们全线弃兵,没饭吃了,还打个屁,中国人哪里是好欺负的!”。   接着那个路人甲又碎碎念了觉些东西,什么当时两舰相近,气氛有多紧张,一场即将可能发生的碰撞,仿佛是一颗正在燃烧着引信的炸弹,折磨着双方军人的神经,这也真是一场多么牛逼的意志和信念的较战与谁示弱就是孙子云云。   不过总归是中国胜了,和所有剧情一样,正义战胜邪恶。   往小里看,也是辉少一方的洪兴力量胜利了。本来在洪宗泽那混小子手上社里已经是一盘散沙,自从洪老爷子和几位元老过身之后,就一直连个出情况能主事的人手都没有,苟延残喘着,如今辉少自己本来就有势力,再加上石友三这群公安干警的协助,不费吹灰之力就把局势稳控了。而不自量力的洪宗泽派去青城的一群小余孽也在内地被正守株待兔着的小李子一行抓了个正着,法网恢恢疏而不漏了。辉少和石友三的特派部队都知道这个敌人分裂的机会是十分难得的且容易流逝的,必须一次把握功夺回洪兴社。不然申卯组,洪兴社和斧头帮必将再次“合作”。星星之火,不能放任,容易燎原。   刚刚将洪兴社外围势头控制好,结果辉少一行进到里面,到处都是反对的声音。很多不知情的老一辈和被洪宗泽他们那群叛徒蒙在骨子里的社员都以为是雷少辉来闹场子了,纷纷拔出了武器,剑弩相对。   洪宗泽:“雷少辉原来你还没死!石友三,你们两个叛徒,竟然还有脸回来!怎么?是看自己对不起洪兴社和老头子,自己的力量没有了想回来妖言惑众是吗!各位前辈,别被他们的花言巧语骗到了!老爸临死的时候亲自嘱托过我,不要相信这两个人,他们一来洪兴社,就带来了灭顶之灾,差点还害死我!老爸临死的时候把位子传给我,就是让我好好治治你们,免得洪兴社跟你雷少辉姓了!上天真是有眼,你出车祸不死,现在让我们来收拾你!”   众人:“好大胆!你们竟然敢回来!叫你们走的进来出不去我洪兴社大门,哪能容你说来就来,说走就走!”   雷少辉:“讲的那么口水乱喷,你不如改行去写。话都让你说了,我没说要辩解什么,各位稍安勿躁。”说完,辉少从口袋里拿出一支录音笔,按下了播放键。这时候沉默是金,任何解释都无用,还好,他雷少辉有的是一手,所谓狡兔都得有三窟。   录音笔里面洪宗泽狰狞的声音大声地传了出来:“是我做的又怎么样,都是我做的!老头子他们太不识相了!真是老糊涂了,让一个外人来接手属于我的东西,洪兴社是姓洪的人当道的,不姓雷!我本来没想着要杀爸的,你们逼我的,是你们逼我的!雷少辉,他该死!是啊,是我派人去追杀他的,他想抢走你,门都没有!你是我的,洪兴社是我的!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过来,你想干什么!放开我!洪宗泽,你这个混蛋!’”   辉少掐断了录音,这是雅儿拼了命换回来的录音,交给辉少的人,甚至还被这个混蛋给侮辱了,强占了身子,要不是当时自己都被追杀受了伤,自己应该早就把雅儿和他的亲人救出来,脱离这个畜生的魔掌。   洪宗泽:“你你怎么可能!不可能的,这不是真的我我是说各位听我解释”   辉少:“我不用说什么,更不会妖言惑众,你睁着眼说的瞎话可以结束了吧,告诉大家真相就是洪老爷子是被自己的儿子,也就是你们少爷和内部的细害死的,连我也被追杀,出了车祸坠入海里,还好我大难不死,你们才有机会看清这个孽畜的真面目!录音都在这里,看你们还有什么好狡辩的!”   洪宗泽感觉自己双脚一软,跪倒在地上。“我没错我没错是你们逼我的爸我不想害死他的呜”孤独的压力感来自四面八方,如果眼神能杀死人,这时候洪宗泽不知道在洪兴社社员的眼神中死过多少回了。   现在是什么情形?!   辉少有点头痛。偌大的一个大厅里洪宗泽和叛徒他们在求着饶,原先的嚣张跋扈的态度已经荡然无存。   没人说要对他们做什么啊,我雷少辉是一个小人么?这么跪在那边求饶好像她辉少胜者为王多么十恶不赦似的。虽说看这个兔崽子相当不爽,差点害死自己,几个老婆已经上去拳打脚踢,出言相辱了,自己倒也看得挺痛快,没有上前阻止的意思,这么说,骨子里还是挺讨厌这混小子的。   雷少辉:“石兄弟,你看怎么着,你和弟兄们把它带走么?”   石友三:“不说他是香港这边的,我们势力范围还管不着,就是管得着,这种黑帮纠纷,我们也不能断定谁是谁非,不是抓了就能了结的事情。”   洪宗泽:“少辉,你看在雅儿的面子上,放了我吧,别让洪兴社的社员再追杀我了,让我以后隐了江湖,好不好,我保证,不再出来做坏事了!”   拍电影吗?求饶有用的话,要警察干吗!这不提雅儿倒还好,提起来辉少倒是一肚子的火,这兔崽子对雅儿霸王硬上弓,硬生生的留在自己身边,好生生一个红颜知己这么一朵鲜话插在牛粪上,能不愤恨吗!本来想着我辉少不会来处理你,让你自生自灭,今世因今世就给果了,放了他以后是死是活就跟他雷少辉不相干了,放手不管与其不如说是看着他完蛋。黑社会是怎样的不讲人情,道义是头条,如果身在其中而损了道义,尤其像洪宗泽这种大逆不道弑父篡权的人,在失势后的下场看官可想而知。   这时,雅儿从人群中走了出来。   雅儿:“少辉,看在我的面上,可以放了他吗?我知道他做的事情是不能原谅的,但毕竟,他会有一颗悔过的心的,宗泽本不坏,只是太好强了,我们毕竟是从小就生活在一起,虽然他对我做出了很多不能饶恕的事情,但时间能改变一个人,我愿意陪在他身边,看他改过,你知道的,你不出手,洪兴社不会善了的,就当,是我的要求,好吗?”   辉少:“你能原谅他?雅儿,你在想什么?”   雅儿:“我有了他的孩子,不管怎么样,孩子是无辜的,他是孩子的爸爸。”很老套的剧情,一个女人因为被一个坏男人占有了,居然不恨这个坏男人。在这个坏男人送了她一个孩子以后还帮他求情,这种场景固然只是人的一个真实面,虽然有更多人认为其“不可信”事实上,雅儿是个很有理智的女人。   洪宗泽:“真的么?雅儿!是真的吗!你愿意原谅我,肯让孩子认我做爸爸?我要做爸爸了!我有孩子了!少辉,少辉,少辉,我知道错了,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我重新做人,我会好好照顾雅儿和他的孩子,如果有一天我让她受苦了,你让洪兴社出动全社力量来打击我,追杀我,如果我有违誓言,五雷轰顶!”   辉少:“男人一言九鼎,驷马难追。”   洪宗泽:“我们一直的信念,现在都忘了。爱兄弟还是爱黄金?爱兄弟!身在洪门,你父母即是我父母,你兄弟姐妹即是我兄弟姐妹,你妻即我嫂,子侄是我子侄,如果有不尊此例,不念此情,以为背誓,五雷轰顶。倘有兄弟父母归寿,无银埋葬,通知兄弟,有多帮多,有少帮少,无钱出力,以完其事。我等拜天为父地为母,日为兄月为嫂,各人同心,心传忠义,乐必同乐,忧必同忧,虽不同生,死愿同死。既然人在江湖,必尽忠于洪兴社,当日金兰结义,终生肝胆相照。终生义气,发财到尾。倘若肝心反骨,有始无终者,神昭其上,鬼行其旁,三刀六眼,五雷轰顶,报应分明,人神共鉴!我竟然都忘了忘了”   石友三:“少辉,你真的要放过他?甚至帮他逃避洪兴社的追杀吗?”   雷少辉:“我要他背负着一生的愧疚与遗憾,然后报于身边的人身上,无间的折磨未必比往生来的潇洒,何况,我为了雅儿。”   雷少辉:“你们跟着如骚儿去印尼那边吧,那边心如有一座小岛,没人找得到你们。好好待雅儿,记得你的誓言!。”   众人还在惊讶的时候,石友三一行已经把余党都消灭了,处理好了许多事宜。   辉少:“你们早就准备好了,而且还有足够的实力来让洪兴社为你们话事,干嘛要通过我呢?你们的势力早就渗透到洪兴社各个角落了。我应该说你们神通广大还是应该说害怕?你们不是应该最期望像洪兴社这种黑社会组织不再存在的吗?”   石友三:“不是不让生存,但是要适可而止。我刚刚当上了总队,现在广东省公安厅厅长又是个十拿九稳的职位,趁九七之前到香港黑社会摸底的我们大陆公安“大圈豹”行动也圆满结束了。政府不是不让他们黑社会生存,但是也要适可而止,不要过分,不要影响社会秩序。警民好好相处,老是自己人打自己人,上个星期连燃烧弹都用上了,还伤了很多无辜的市民,这像什么话!少辉啊,我们还有一个要求,希望洪兴社从今以后永远由你管理。”   辉少:“什么意思?”   石友三:“我们不想今后你走以后的选举,选出来的人像洪宗泽一样,搞那么多小动作,扰乱社会秩序。这是我们不想见到的。”   辉少:“你想我把洪兴社搞得和灰色公安局一样?让一个黑帮的大会以后得叫四大局长上来坐坐?饶了我吧,我可消不起!”   石友三:“你是我们信得过的人,希望洪兴社以后永远都是你姓雷的,我们之间永远以和为贵。你来管理香港洪兴社,香港的社会治安会更好一点。欢迎你来这里投资,希望你生意兴隆,财源广进。现在我们手上现有的一条物流中心,上头已经同意批准给你了。省政府会在这里修一条高速公路来配合你的工程,现在这片地已经属于你的了,这上面也批给你了。   少辉,你会帮我的吧!”   辉少:“帮你老妈!你还不了解我雷少辉?不行,我只想做我的市井小民,做做生意,而且一点都不想跟这些乱七八糟的人打交道,政治是个什么坑,没人比我清楚。没兴趣!我喜欢我在青城雷家的生活,做个风流小城大少,而不是大香港的黑社会龙头,说难听点是个大点的蛊惑仔!我不来这做生意,这里不要,下面不要,全都不要!我摆不平的,洪兴社几十年,我肯那叔父辈还不肯。我儿子是律师,我儿子是医生,混蛋!你他妈的做兄弟的还跟我来阴的!”随即挥手就是朝石友三料打了一拳。   “住手!”   石友三:“算了。也罢,人各有志,打得好,少辉,不枉跟你兄弟一场啊!以后有什么帮得上,尽管对我说!”   辉少:“客气,客气,先下我的主要任务是接我的老婆们去喽!这边你善后吧。”说罢便抛下石友三和洪兴社匆匆和美子、如骚儿她们去接从青城包机来香港的老婆一行。还能赶得上看香港回归的盛况。   大老婆依然颇有之主风范地领着所有老婆一家大小已经在机场等候多时了。辉少上前一一亲了个遍。这段日子可把他熬苦死了,心里别提有多挂记这群佳人了,今晚看来还不只是香港人民的不眠夜,他辉少更是不可能了。一腔男儿热血正生机勃勃,整装待发!   辉少他们回到维多利亚港的豪宅里,一边享乐着,一边看着外面的烟火冉冉升起,如果说七月一日的白天,香港是用连绵不绝的喧天锣鼓和盛装巡游来庆祝回归十周年纪念日的话,那么,当夜晚来临的时候,这座城市正准备另一场声势浩大的演出,万朵升腾的烟花是此刻的主角。辉少和老婆们现在所处的位置可能是香港最佳的观景点之一了,和国际级的富豪待遇没有什么区别。放眼眺望,人群从四面八方向维多利亚港涌来,或呼朋引伴,或只身而来,辉少的独家“烟花晚宴”,占据最有利的观赏地形,美人红酒顶级大餐,真是羡煞旁人啊!